雲海城郊,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停在路旁。

段皓正在和三名兄弟吃著燒烤,喝著酒。

本來今天就喝了不少的段皓,又喝下去一些之後明顯喝大了。

“我跟你們說,當年我,小娘子還有瑪利亞,我們三個大戰二十多人,我一拳放翻一個,一腳踹飛一個。”

他站起來比劃著。

男人嗎,喝多了就愛回憶往事。

他口中的瑪利亞,就是牧澤,這是他和傅少寧給牧澤起的綽號。

段皓正在回憶著,兩輛金杯在旁邊停下,金杯車剛剛停下,車門拉開,七八名大漢從車裏衝出來,這些人訓練有素,動作幹淨利落。

上前直接一個頭套扣在段皓腦袋上,他的三名小兄弟也不能幸免。

本身就喝多了,加上被偷襲,段皓等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就被帶到了車上。

到了車上,被人用刀子架在脖子上更不敢亂動。

正在吃燒烤的人,全都懵了。

不過旁邊還有一輛車,車上架著攝像機,有人上前解釋,“大家繼續吃,拍電影呢。”

解釋的人還到老板那留下了五千塊錢,“老板,今天吃飯的這些客人算我的,我請。”

這就叫專業,所有人都理所當然認為這就是拍電影。

當車輛絕塵而去,也沒有人報警。

車內戴著頭套的段皓,眼前一片黑,根本看不到任何東西。

但可以感覺到脖子上的冰涼,那是刀。

他的酒意清醒了大半,很快就猜到了是誰動手。

“朋友,今天這件事和我這三名小兄弟無關,他們被戴了頭套,也沒看到你們的臉,讓他們走吧。”

“閉嘴,再廢話,現在就給你放血。”架在脖子上的刀力量加重了一些。

“老子不是嚇大的,我孤家寡人一個,死了也就死了,但我的三名小兄弟有家有業,真出事了他們家裏肯定報警。”

“剛才那個燒烤攤有監控,聽我的把他們放了,我保證他們三個不會報警,就算報警,你們知道他們的樣子,以後可以再找他們。”

“把他嘴堵上。”副駕駛的位置有人開口。

車內安靜了下來。

此時嘴也被賭了,手也在上車的時候被反綁,段皓沉默著不斷思考著脫身的辦法。

可根本難以分辨現在的情況,又如何能夠脫身呢?

他心中大罵陳鴻超,今天在雲海食府和陳鴻超有了矛盾,這必然是陳鴻超下黑手。

自己被抓了,牧澤那肯定也被抓了。

他心中焦急萬分,可又無可奈何。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車輛變的有些顛簸,段皓心中暗道一聲要遭,這是越來越偏了。

說不定今天就真死了。

又前行了二十分鍾左右,車輛停下。

段皓以及另外三人被野蠻的扯下車,然後推搡著前行。

通過腳下的觸感來判斷,這是來到了野地了,殺人埋屍的好地方。

“站好。”

很快一聲冷喝響起,段皓四人停了下來。

有人上前將他們的頭套取下,就在頭套被取下來的瞬間,刺目的車載探照燈亮起。

一時間,段皓幾人根本難以適應眼前的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