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坐下的鍾士傑向牧澤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他讓牧澤試試能不能弄死他。
“其實,不用你幫我打開的。”牧澤走向桌子拿起銬子,重新戴好。
隨後,他的手……又出來了。
在鍾士傑的眼中,牧澤的手腕和手剛剛明顯變小了一圈,縮骨!
“江湖賣藝的把式……”鍾士傑剛剛開口嘲諷,下一秒他愣住,臉色凝重了許多。
銬子……斷了,被牧澤扯斷的。
鍾士傑剛想起身,牧澤身形一閃,鍾士傑根本沒有看清牧澤的動作,而牧澤已經到了鍾士傑身後。
他雙手按在鍾士傑上的雙肩上,任憑鍾士傑如何掙紮,也難以站起來。
這一刻,鍾士傑慌了。
他感覺他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量,而這時牧澤再次動了。
他取了一把錘子,兩根釘子。
“啊……”
淒厲的慘叫聲中,鍾士傑的兩個手掌都被釘在了滿是陳舊血跡的桌子上。
這張桌子再染新鮮的血液。
牧澤再次揚起錘子,鍾士傑麵色蒼白,驚恐的求饒。
可牧澤毫不猶豫,他的腿被釘在椅子上,然後腳掌被釘在地上。
慘叫聲中,鍾士傑的胸口裂開,露出了一張豎著長在胸口的可怕大嘴。
牧澤皺了皺眉,“低階人魔,也想在我麵前放肆。”
魔氣入體的人,會發生一些變化,獲得一些能力,此時鍾士傑展現的能力,就是低階人魔的一種。
牧澤掄動錘子,更加淒厲的慘叫聲傳來,那張豎著的可怕巨嘴,在牧澤的砸擊下,滿口的利齒被砸掉。
“真的有人看到了當年的真相,並且錄像了嗎?”
地下暗室之中,音箱突然響起,一個充滿激動的聲音從音箱中傳來。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黃鶯一樣好聽,牧澤放下了錘子盯著鍾士傑,“看來你還有安排。”
鍾士傑眼裏隻剩下恐懼,他成為了低階人魔,力量獲得了成倍的提升。
已經超越了人類的極限,可他如何也沒想到,在牧澤身前,竟然不堪一擊。
“饒命,饒命。”
牧澤看了一眼旁邊的透明膠帶,他將膠帶拿起來,然後開始纏鍾士傑的嘴,“一會兒先讓你欣賞欣賞。”
在牧澤和鍾士傑說話的時候,音箱內的聲音不斷傳來。
“我會騙你嗎,現在人證就生活在這個廢棄工廠的地下暗室,這是我爸特別安排的,就怕林家把人證給殺了。”
丁美妮好奇的問道:“上次在西海岸高爾夫俱樂部,我看你爸對牧澤的態度非常不好,怎麽現在突然想要幫他?”
“做事要多動腦子,你想啊,當年想要整牧澤的可是林瑞瀚,現在林家是什麽情況,那是飛出雲海的鳳凰,在帝都都紮根了,我爸可不想在外人麵前和牧澤走的太近。”
“美妮,不是我說你,我建議你也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如果這件事被林家知道了,會是大麻煩。”
丁美妮的聲音再次傳來,“林家又怎麽樣,帝都距離雲海十萬八千裏,屬於天高皇帝遠,再者說了,越是身居高位,越要注重自身的言行舉止,就算林瑞瀚不在乎身份地位還想針對牧澤,我家也不是吃素的。”
“再者……”丁美妮沒有繼續說,但眼裏卻多了一抹神采,現在的她可不簡單。
“跟你說也說不明白。”鍾宇飛在前麵帶路的同時繼續道:“馬上就要到了。”
鍾宇飛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到了暗室中,他會讓丁美妮知道什麽叫人間險惡。
會讓這個一直拒絕自己的女人,跪在地下祈求。
但今天……沒有饒恕。
因為在鍾宇飛的眼裏,現在的丁美妮隻配成為玩物,他和她已經不平等。
地下暗室中,發不出任何聲音的鍾士傑臉上布滿了恐懼,他在心中祈禱,希望鍾宇飛不要來地牢。
他的手掌上的釘子被牧澤取下,然後把他的手掌釘在椅子的扶手上,又取下他腳上的釘子。
牧澤連人帶椅子轉了一百八十度,讓鍾士傑背對地牢入口的方向,重新把他的腳掌釘上。
這一幕,太血腥了,不能讓丁美妮看到。
隨後,牧澤又找到一個銬子反手戴好,這個時候暗室的門……開了!
伴隨著腳步聲傳來,鍾宇飛和丁美妮來到了暗室之中。
當看到牧澤的瞬間,丁美妮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她盯著鍾宇飛,“不是說要幫他平反嗎?”
“平反?哈哈哈……”鍾宇飛大笑起來,“丁美妮啊丁美妮,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嗎,你喜歡牧澤,他是我的情敵,他又在高爾夫球場高調贏了我爸,我說給他平反你就信?”
丁美妮臉色不斷變化,她怒瞪著鍾宇飛,“就因為這個,你們就把他帶到這個荒涼的地方,想要秘密處理他?”
“這還不夠嗎?”鍾宇飛戲謔的看著丁美妮。
丁美妮為什麽拒絕鍾宇飛,甚至討厭鍾宇飛,因為她聽說過一些鍾士傑的所作所為,但沒有證據。
現在看來,鍾士傑父子真的做過很多徇私枉法的事情。
“鍾宇飛,你和你父親鍾士傑偷偷把牧澤抓來,想要殺了他,然後利用自己的關係,讓這件事不了了之對不對?”
“回答正確,但獎勵是,你也會死在這,如果你想活,就要看你的表現,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丁美妮擋在牧澤身前,看著鍾宇飛,“你想要我完成你對女性的所有幻想?”
“聰明,就是這個意思。”鍾宇飛眼中得意的神色更濃,“所以,現在開始吧。”
“你看到我怕了嗎?”丁美妮突然問出了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