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世恩臉色有異,牧澤開口詢問,“有事要忙?”

蘇世恩急忙解釋,“是鍾成義的電話,說約我過去商量商量蘇江以後的局勢。”

牧澤這次來蘇江,本來就是想要暗中看看蘇江這三大家族到底怎麽樣。

“單獨約你,還是把穀家人也約上了?”

“穀家也會參加。”

“既然這樣,那就去吧,把我們也帶上。”

蘇世恩急忙點頭,“那好,我這就安排車。”

“不用管我們,我們自己開車來的。”

很快,三輛車離開蘇家豪宅。

再次進入鬧市區,臨近中午來了一波堵車小高峰。

一旦堵車,總有人自作聰明,見縫插針導致路況更加膠著。

牧澤等人前麵的車剛剛起步,旁邊一輛路虎想要插隊。

“我開車最恨兩種人,不讓我加塞的和想在我麵前加塞的。”開口的同時,周二虎迅速跟進前麵的車,不給旁邊的路虎一點機會。

周二虎的話音剛剛落下,旁邊的路虎猛的打了一把方向,發動機咆哮,車頭直接撞向牧澤這邊。

一切發生的非常快,雖然現在難以提速,可這輛路虎撞在副駕駛的位置後還在猛轟油門。

牧澤這邊副駕駛的車門已經凹陷,牧澤側頭看了一眼那輛路虎,一名男性司機眼中沒有任何慌亂。

就是因為加塞不成,選擇撞車。

典型的路怒,仗著有錢為所欲為。

周二虎的反應也非常快,在車輛被撞的瞬間周二虎狂轟油門,但車輛卻沒有移動,燒胎!

白煙升騰,下一瞬車輛直接向左甩了九十度,那輛路虎根本沒有料到周二虎還有這種操作。

因為失去了撞擊點,在狂轟油門的情況下直接向左側的非機動車道衝去。

不過周二虎的操作還在繼續著,車輛左甩九十度之後,又猛的向右甩了九十度,再次變成直行。

不過這條路上多了一輛衝過來的路虎,周二虎選擇的時機角度都非常完美。

座下的寶馬仿佛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動作行雲流水,再次的九十度轉向直接將橫衝過來的路虎掀翻在地。

這不是巧合,是周二虎早就算好的。

牧澤都不得不承認周二虎這一番操作幹的漂亮。

在路虎被撞翻之後,周二虎一腳油門轟過去,又給了路虎結結實實的一撞。

論路怒,無人能及周二虎。

“那孫子剛才是故意的,想撞死師父。”坐在後排上的阿梨剛才也注意到了那名男子的神情。

周二虎同樣知道那名男子是故意撞車,他向後伸手,阿梨配合的把斧子遞了過去。

周二虎拎著斧子下車,徑直走向那輛被撞翻的路虎。

這時,路虎的司機狼狽的從車內爬了出來,當看到拎著斧子走向他的周二虎,他臉色一變,急忙在後腰上一摸,一把漆黑的槍到了他手裏。

“難怪敢和老子較勁,感情有點道行,但想和老子剛,你配嗎?”

男子囂張的站在側翻的路虎車上,槍口對準周二虎,“給爺跪下磕頭。”

這一幕立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最前麵的人想看熱鬧,車不動,後麵的人怕被誤傷想走,結果路況亂成一團,更動不了。

不想看熱鬧的也隻能看熱鬧。

一輛出租車的司機同情的看向周二虎,“剛才要是他把那個路霸撞死就好了。”

“路霸,你認識開路虎的那個?”乘客看了一眼拿槍的路虎司機小聲詢問著。

“在蘇江經常在路上跑的,誰不認識他,白頭發花襯衫,蘇江路霸鍾嘯天。”

司機打開了話匣子,“這個鍾嘯天原名叫鍾少宇,嘯天是大家背地裏的稱呼,他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幾年前我一個哥們兒在路上超了他的車,當天就失蹤了。”

“以前這條狗還算低調,會悄悄的把人整死,但最近鍾家發展勢頭迅猛,越來越狂了。”

“蘇江這麽亂嗎?”乘客是一名外地的遊客,他有心擔心的詢問。

“你以為呢?”司機無奈道:“盧岩林是異姓王,這裏實行的是盧家的王法,隻要討好盧家,有錢人就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盧岩林倒了,不過他的遺風還在,這段時間為了爭奪蘇江新龍頭,蘇江已經發生了多起血案。”

乘客臉色一白,蘇江風景優美,他是奔著蘇江的惜湖來的,可沒想到剛來第一天就遇到了這種事。

“我靠,這個開寶馬的真牛逼,鍾嘯天已經拿槍了,他竟然還敢往前走。”司機發現周二虎還在向前走,臉色變了變他看向乘客,“怕的話趕緊把眼閉上,鍾家現在勢力更大,鍾嘯天這條瘋狗很可能真的開槍。”

在司機開口的同時,周二虎拎著兩把斧子,距離鍾少宇越來越近,他眼裏帶著冰冷殺意。

無視了鍾少宇的槍。

可問題是,他就是一個凡人,根本躲不開子彈。

“師父,師兄他……”

牧澤靠在椅背上,冷靜的看著這一切,“這件事,你們自己處理,畢竟我不可能時刻陪在你們身邊。”

“莽夫一個。”宋岩睿罵了一句,她看向阿梨,“放心,小師娘在,不會讓你師兄被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