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KA!
不同花色,不過在順子當中已經是頂天的存在。
隻發兩副牌的情況下,這樣的牌不小了。
隻是眾人見這副牌,表情卻各不相同,眾人以為這一把候彥博會以碾壓的方式去贏牧澤。
比如,這一把他拿二三六讓牧澤拿二三五。
而一些人注意到候彥博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感覺這裏麵事情不小。
這好像並不是候彥博想要的牌。
是的,這不是候彥博想要的牌,桌子上這副撲克牌,他想要什麽,就能摸到什麽。
可結果……一張也不是他想要的。
但他還是盡量保持平靜,“牧老板,請開牌吧。”
牧澤同樣直接拿起三張甩在牌桌上。
這……
二三五……又是二三五。
不過這一次花色相同,這是炸金花中最小的同花。
可哪怕最小,也能贏下最大的順子,天龍也隻能輸。
“候老板,承讓了。”
“牧老板的運氣是不是太好了點?”候彥博臉色冷了很多,“你認為這正常嗎?”
“難道侯老板認為我的運氣不正常?”
牧澤的話音剛剛落下,幾名黑西裝男子走了過來。
最前麵的西裝男紮著小辮,指著牧澤,“老板,這個人抽老千,已經拍下來了。”
抽老千?
牧澤隻是打算贏點零花錢就走,至於候彥博自然會有人來處理。
卻沒想到候彥博連零花錢都不想讓他贏,如果真抽老千,牧澤也就認了。
可他全憑運氣的好吧。
這是栽贓陷害啊。
候彥博冷聲道:“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老千,牧老板,咱們先欣賞欣賞你的手法吧。”
他的話音落下,那名小辮西裝男立馬拿著一張內存卡走向牆壁上的熒幕。
很快,熒幕上已經出現了牧澤和候彥博對決的畫麵。
小辮西裝男開口道:“這位姓牧的手法老道,必須要慢放,大家注意看。”
視頻內容速度非常慢,拍到了牧澤摸牌的整個過程。
其中換牌的內容,一覽無餘。
“牧老板現在還相信運氣嗎?”候彥博聲音更冷,而船上的打手圍住了牧澤。
牧澤看著候彥博,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侯老板的運氣不怎麽樣。”
視頻內容是剪輯過的,不過就算是專業人員也很難發現問題。
牧澤也懶得在這種事上去計較,對於候彥博這種輸不起的人,沒什麽好說的。
打他!
弄死他!
以力服人!
需要牧澤親自動手,這個候彥博的運氣真的不怎麽樣。
啪……啪……啪……
但不等牧澤讓夜叉出手,旁邊響起了掌聲。
“精彩啊,早就聽聞侯老板製作視頻的技術一流,沒想到今天真見到了。”
人群中,走出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男子。
聽說話的口音,應該是馬港那邊的人。
馬港市的那可是以賭聞名於世的存在,而開口的男子在馬港的身份也十分不俗,是盛輝娛樂的老板。
馬港三分之一的娛樂場所都在盛輝旗下。
候彥博轉頭看去,“張老板,你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張毅豪走了過來,“上個月,我有個兄弟到你的船上玩,被剁了兩根手指,你說什麽意思?”
上個月?
候彥博立馬想到了上個月的一件事,上個月一條大水魚上鉤,被他狠宰了一番,結果最後那小子把身邊的女人賭上那一把,突然有大浪襲來,遊輪劇烈晃動,導致候彥博的手法沒能成功,輸了牌。
結果,那小子竟然幡然醒悟,不玩了。
眼看就要把女人贏到手,候彥博怎麽可能善罷甘休,自然又施展了視頻大剪輯術,指控對方抽老千。
候彥博冷冷道:“張老板,你也是做這一行的,你兄弟壞了規矩,自然要被懲罰,現在壞我的名聲不合適吧。”
“壞你名聲?”張毅豪走過來,“我兄弟為人我還是知道的,他喜歡玩牌,也不在乎錢,就喜歡賭運氣,那是他的愛好,在我那,沒人敢真的贏他,會用手法故意輸給他。”
“他這才跑到你這裏來玩,你在他麵前抽老千這件事就算了,但最後你還坑他,剁他兩根手指,這件事咱們必須好好算算。”
張毅豪的聲音在這時也冷了下來,“做咱們這一行,抽水的油水足夠了,玩老千不合規矩,製作假視頻陷害客人就更不合規矩了,這樣做不大,也做不強。”
他盯著候彥博,“今天我帶了技術人員過來,你敢讓我驗驗內存卡嗎,剛才我看的清楚,這位牧老板,沒有玩手法。”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
如果今天讓張毅豪檢查內存卡,那候彥博以後也就沒辦法在圈子裏混了。
哪怕他背景深厚,如果以後還想組局,也難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讓你檢查內存卡,我的臉往哪放啊?”
“你的意思就是不讓了?”張毅豪目光中多了幾分冷意,“今天我帶了技術人員過來,也帶了一些兄弟過來。”
“嗬嗬……”候彥博冷笑出聲,“既然這樣,那我更不可能讓你檢查內存卡。”
候彥博站起來,“最近天地間鬧出了很多動靜,我也找到了不少奇人,不如到拳場玩玩,你要真贏了,這四個億我給牧老板,還會給你兄弟一筆豐厚的賠償。”
候彥博為什麽敢在現在出海,因為他船上能人不少。
有在惡魔光柱和光雨之中獲得好處的人,也有一些本來就接觸過修行的人。
想玩橫的,候彥博可不怕。
“我也很想到你的拳場看看。”張毅豪這次就是來砸場子的,他自然做出了準備,同樣不懼。
當下,棋牌室的眾人向著船上的拳場走去,牧澤三人自然也被帶往拳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