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尚靚麗的女孩,怒目而視,抬起的玉臂微微顫抖,看上去真的非常生氣。
薛餘柔見此一幕,內心一沉。
她對牧澤有好感,想要進一步發展,卻沒想到他還有別人,心中雖然失落,不過還是想要為牧澤解釋。
今天是她約牧澤出來,並非約會。
不過這時牧澤看著女孩開口了,“姑娘,你認錯人了吧?”
眼前這個女孩挺漂亮的,不過牧澤真的不認識,他努力回憶也沒在記憶中找到這樣一位。
“認錯?”女孩被氣的發抖,“就算你化成了灰我也能認出你來,怎麽你現在找到更好的就想把我甩了,你做夢。”
“這三年,我為你打了六個孩子,你竟然說認錯,你還是人嗎?”
“姑娘,你真的認錯了,我朋友絕對不是你要找的人。”薛餘柔鬆了一口,三年來打六個孩子,這句話讓她心中釋懷,牧澤剛剛出獄,又怎麽可能和這個女孩有交集。
“你個賤人,就因為他某些方麵強一些,就為他說話,不知廉恥。”女孩轉頭瞪著薛餘柔,端起薛餘柔那杯馥芮白就要潑薛餘柔。
牧澤急忙起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姑娘,你遇人不淑生氣我可以理解,但請你先確認一下我們的身份,我問你,我叫什麽?”
“你叫什麽?”女孩更加憤怒,“你什麽意思,你要護著這個賤人是不是?”
“大家都看看,這個人渣竟然為了別的女人打我。”
一時間,四周的目光全都聚集過來,看向牧澤和薛餘柔的目光中充滿了鄙夷,已經有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我叫牧澤,應該不是你要找的人吧?”
“我找的就是你。”女孩死死的盯著牧澤,“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這……名字都一樣?
“我十年前入獄,三天前才出獄,姑娘你確認我是你要找的牧澤?”入獄不光彩,牧澤也不想提,但看這個女孩情緒已經快要失控,他隻能自證清白。
剛剛出獄,便是最好的證明。
當牧澤說完,女孩臉上神色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見她情緒緩和,牧澤這才鬆開了她。
女孩擦了擦手腕,撇了牧澤一眼,“白瞎了這副皮囊了,竟然是個勞改犯。”
說了一句,她轉身就要走。
“站住。”薛餘柔臉色難看的站了起來,“你不認為認錯人了,應該道歉嗎?”
“要是普通人,我還真的會道歉。”女孩指著牧澤,“但他這種坐過牢的垃圾,不值得我道歉。”
“這種高檔的咖啡廳竟然放這種垃圾進來,真是晦氣。”
說著她看向薛餘柔,“我勸你也離這種人遠點,當然你本身要和他是朋友,我想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薛餘柔的臉立馬就冷了下來,牧澤見她要發火,無所謂的笑了笑,“算了,她遇到過人渣,可以理解,沒必要計較。”
牧澤並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去計較,尤其是事關他自己的時候,他更懶得計較。
活了數千年,螞蟻爬上腳麵,也隻是吹走而已,這個女孩在牧澤眼中,和螞蟻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薛餘柔沒想到牧澤如此有涵養,心中更加喜歡,她點了點頭,“聽你的。”
“一個勞改犯在這裝君子呢,真有意思。”女孩不依不饒,她盯著牧澤,“我沒遇到過人渣,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虎魚直播的主播雲海西施,千萬粉絲的高素質顏值主播,還沒哪個人渣敢不開眼找我的麻煩。”
“剛剛故意潑你咖啡,也是直播的一種形式,整蠱路人,本來有禮物給被整蠱的路人,也可以給路人一個好友名額。”
“但你這種坐過牢的垃圾,不配。”
雲海西施自爆家門,咖啡廳內不少人眼神變了變,現在直播平台很火,已經有人認出了雲海西施並且小聲議論起來。
“雲海西施,我說怎麽看著這麽眼熟,雖然不及直播的時候漂亮,但這也可以了啊。”
“沒見過女人的樣,我一直對這個雲海西施不感冒,自稱高素質主播,狗屁,總弄一些整蠱路人的直播,有一次把一個小孩都嚇哭了。”
“何止嚇哭小孩,有一次一個女孩被整蠱,半夜裏被跟蹤,還搶包,威脅劫色,女孩都被嚇尿了,直播一點下限沒有。”
“我聽說有一次直播故意推人下水,真的把人淹死了是真的嗎?”
“是真的,死的是我哥同事的傻弟弟,不過雲海西施家裏有錢有勢,最後賠了錢,加上死的那個腦子有問題,那家人就沒報警。”
“她有什麽背景?”
那個自稱哥哥同事家有人死了的男子開口道:“她是旺城集團孫老板的千金,你說有沒有背景?”
旺城集團,雲海三大地產商之一,屬於家喻戶曉的存在,得知雲海西施的真正背景,很多人的眼神都變了,這可真惹不起啊。
難怪這麽囂張。
“這個叫牧澤的也真是夠倒黴的。”
“還好膽子小,要不今天肯定被整。”
“哎,世風日下啊,現在的直播是越來越亂了,一個最沒素質的人,竟然自稱高素質主播。”
在眾人小聲議論的時候,薛餘柔沉著臉站了起來,如果說真的是認錯人了,牧澤說不在乎,那也就算了。
可沒想到,竟然是惡搞。
用一杯熱咖啡潑在人的臉上,惡搞沒有下限嗎?
再者,朋友之間弄些惡作劇也就罷了,對一個路人,沒有下限的惡搞,這是打著直播的幌子耍流氓。
如果說自己和牧澤真的是男女朋友,說不定就會發生一些不可控的事情。
站起來的薛餘柔看向轉身向外走的雲海西施,“站住。”
她這一開口,讓不少人擔心起來,雲海西施有背景才敢這麽胡來,你說你找什麽麻煩,讓她走不就是了。
當雲海西施轉頭,薛餘柔冷冷開口,“給牧先生道歉。”
“道歉?”雲海西施懷疑自己聽錯了,“看來你和這個坐過牢的狗東西是一丘之貉了。”
“今天我不僅不道歉,還要讓你們道歉。”
她指向牧澤,“這個狗東西剛才碰到我了,你們不道歉,信不信我告這個狗東西非禮,再把他送進大牢?”
她語氣囂張,神態驕傲,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