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怯戰,不敢現身。”
“大炎懦夫,如豬狗。”
到了晚上,木頭都沒有現身,金烏人開始在營地內散播消息。
因為木頭確實沒有現身,大炎人也不知道該怎麽反駁,隻能忍著。
這口氣把眾人給憋的那叫一個難受。
這一晚,金烏人載歌載舞,不少大炎人都喝著悶酒。
二區,藤子裏繪舒服的窩在沙發內,通過熒幕看著營地那邊的實況直播。
她從不以身犯險,因為嗩呐哥的出現,她現在都不去希望沼澤營地現場看熱鬧了。
此時,在她身前的茶幾上,多了四張照片。
一張是牧澤的,一張是嗩呐哥的,還有一張是閻淩風的,最後一張則是木頭的。
她感興趣的男人很多,這四個人都吸引到她了。
至於木頭的照片是否還能夠留在茶幾上,就看明天的一戰了。
“小姐,你認為明天木頭會出現嗎?”
藤子裏繪笑了笑,“當然,嗩呐哥當時吹奏大炎的國歌還有大炎的衝鋒號,這樣的人,國家情懷很重,他不可能不培養木頭,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麽從韓玉榮眼皮子底下進的沼澤。”
“那明天一戰,誰的贏麵更大?”
藤子裏繪微微眯著眼,眼中多了一些冷意,“我希望古遲晴香贏,但這點不確定,嗩呐哥的信息太少了,現在木頭也沒出現,難以判斷誰的贏麵更大。”
諸如藤子裏繪這樣在家通過直播看著營地的人有不少。
唐府,唐騰同樣關注著這一戰。
但他關注這一戰的目的不是勝負問題,而是複仇。
他已經安排了人手混在了營地當中,嗩呐哥敢現身,那就把他殺了,如果不現身,就以木頭做文章。
周靜書父女,此時也在看著營地那邊的情況。
先前,二人都看到了從沼澤出來的牧澤。
周誌儒拉著周靜書的手,他眼裏滿是愧疚。
要不是因為他,周靜書早就已經可以遠走高飛,現在……他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這小子,你都消失這麽多天了,他就一點不著急?”
周誌儒,心裏有些怨氣。
牧澤怎麽可能不急,但急有用嗎?
周靜書會隱身,並且跑到了城裏,他根本找不到周靜書,又沒有足夠的人脈大張旗鼓的尋找。
以前,他敢直接讓人幫忙尋找薑紅葉,原因很簡單。
因為以前,牧澤無敵。
可現在,他如果要找人,說不定就會給周靜書帶來麻煩。
不過因為有信徒在城內,在牧澤的控製下,信徒確實也在為這件事忙碌著。
但問題就在於,周靜書父子改了名字,雖然還是以周為姓,可名字已經完全不同。
這是二人被唐騰抓的時候做出的決定,就是怕認識他們的人得知這件事後盲目的報仇。
唐騰的身份地位太高了,惹不起。
加上周靜書父女被軟禁在唐府,牧澤又怎麽可能找的到。
“爸,不要說這個了。”
父女二人不再開口,隻是沉默的看著電腦,看著直播的情況。
這一夜,很多人沒睡。
第二天,朝陽初升,營地那邊更加熱鬧。
這一戰,定在上午九點。
眾人吃著早飯,等待著。
隻是營地內的大炎人越來越坐不住。
“木頭不會真的不來了吧。”朱博揚小聲道。
“不來就好了,來了會死。”迪莉婭同樣壓低了聲音,“咱們真能看著他死嗎?”
是的,朱博揚同樣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木頭死在八角籠內。
如果不看著,怎麽辦?
今天營地內強者眾多,而營地內還有強槍重炮,想救也沒有辦法救。
可不來……真的太丟人了,這比戰敗還要丟人。
“但願……真不來吧。”朱博揚在心中嘀咕了一句。
上午八點五十,已經有大炎人開罵。
金烏人那邊則是不斷嘲諷起來,木頭……還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