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逃亡,終於撤回營地內。

可牧澤的情況更糟了。

“咱們根本沒有足夠的醫療設施,要盡快把牧先生送進城。”

郭書雅拉著牧澤的手,“師父,你等我,我這就去聯係人,你一定要堅持住。”

她抬手擦了一把眼淚急匆匆離開。

半個小時後,郭書雅回來叫上了幾名親信,帶著牧澤以最快的速度離開。

到了晚上,郭書雅等人依舊沒有停下,摸黑趕路。

深夜,距離藥城五公裏的地方,郭書雅帶人焦急的等待著。

她不時去探牧澤的呼吸,每次都是心驚膽戰。

牧澤現在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

很快,有腳步聲傳來。

郭書雅急忙迎了上去,“芸姐姐,請你一定幫幫我。”

“怎麽回事,這麽急著聯係我,還用到了特殊渠道。”

郭書雅抹了一把眼淚,“我師父受傷了,脖子中槍,馬上就要不行了,你能不能把他帶進城裏。”

“師父?”來人心中疑惑,不過看郭書雅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很嚴重。

郭書雅帶人在外麵行動,死傷在所難免,郭書雅很少落淚,也很少向城內尋求幫助。

芸姐知道,今天郭書雅送來的這個人,一定非常重要,受的傷也必然是郭書雅等人難以處理的。

芸姐沉默了片刻,“先帶我看看你師父的情況吧。”

郭書雅急忙帶著芸姐來到了牧澤身邊,當芸姐看到牧澤的情況臉色也變了變。

牧澤的傷勢太重了,尤其是脖子上的傷,隻能說牧澤運氣不錯,還活著。

但隨時都有死亡的可能。

“晚上出城盤查都比較嚴,現在想帶人進去,還是受傷的人,很難。”芸姐看了看牧澤,“再有兩個小時天就亮了,看他有沒有這個運氣吧,如果能堅持到天亮,我帶他進城。”

“芸姐,你幫忙想想辦法。”郭書雅擦著淚,一臉焦急的看著芸姐,“我師父現在情況太危險了,等不了那麽長時間,要不給大姐打個電話。”

“不行。”芸姐臉色嚴肅了很多,“大姐如果知道了,肯定會想辦法把你師父帶進城,這很可能給大姐帶來麻煩。”

“你清楚自己在外麵做什麽,我想你師父受傷,肯定也跟你們做的事情有關。”

“這件事,絕對不能和大姐扯上關係。”

“沒了大姐,咱們什麽都不是。”

芸姐的態度堅決,這讓郭書雅心中有些絕望。

“我這裏有療傷藥,先讓他服下,應該可以讓他多堅持一段時間。”芸姐取出一個小瓷瓶遞給郭書雅。

郭書雅急忙接過來,親自喂牧澤吃了下去。

看著郭書雅難受,芸姐心裏也有些堵,她走過去,“書雅,想要幹成大事,必須要有犧牲。”

“我知道,可我就是難受。”

芸姐坐在郭書雅身邊,“跟我說說你師父吧,你以前可沒說過有師父這件事。”

郭書雅看了看牧澤,“還記的上次的行動嗎,我們失敗了,是我師父出現救了我。”

“他的槍法非常好,直接狙殺了槍都的人。”

“你和他學槍?”

郭書雅抬頭看著天,“現在我不想談這個,心裏亂。”

芸姐沒有再開口,接下來,每隔十幾秒郭書雅就要探一探牧澤是否還有呼吸。

芸姐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怎麽去勸。

郭書雅帶來的那些人,同樣心焦的等待著。

當天地再次有了昏暗的光線,郭書雅盯著芸姐看去。

芸姐揉了揉眼,“我這就帶你師父進城。”

郭書雅拉住芸姐的手,“小心點。”

“我還以為你這丫頭一點不關心我,放心吧,我已經做了安排。”

芸姐在等待的這兩個小時內,並非真的幹等。

她聯係自己的人,為帶牧澤進城做了相應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