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萬事俱備
林梓晨也沉默下來,即使隻是口頭上的警告,他也能感覺到其中帶著的巨大壓力。
雖然自上次受到龍頭的威壓之後,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得到了係統的幾個獎勵,但他的實力還沒有根本的提升。
現在麵對龍組的精銳成員,自己很難說有必勝的把握,他們可是集中了華夏最頂級人才與力量的組織啊。
林梓晨疑惑地抬頭看向趙老。這些事情是他們之前注知道的,總不成他來主動找自己就是想告訴他“對不起,我剛想起來龍組可能會插手其中所以再見,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這種話的吧?
“我想說的是,我們需要一個更好的計劃,需要唐家親自找到你的頭上,這樣才能有效避開或者說有借口擋住龍組的插手。”
這個思路跟林梓晨不謀而合:“所以我才會在這裏下重手打擊唐家和火宗在本地的勢力,利用他們想對雲家下手努力讓他們投入更大的本錢,現在可是他們出動大量人員兵圍江平,難道這還不算他們動手嗎?”
“算,但還不夠。因為接下來你可是要把他們連根拔起的!”
“老趙,你如果有了什麽計劃的話就直接說吧,不要再讓他猜了。”雲浩輕再次幫腔道。
“嗬嗬,我可沒有賣關子,而且這種事情並不會耽誤時間的,因為我們幾個老家夥已經全部處理了。”
趙弈歡把一份文件交到林梓晨的手裏:“看看吧,算起來這還是你給我們的線索。通過唐家配合火宗拿到稀有礦場的問題再加上他們進行人體實驗的事情,我們拿到了一些線索。唐家是絕對不會讓這些線索暴露出來的。”
林梓晨眼前一亮:“您是想以這些東西為餌引他們上鉤?但是這些信息你們這麽快就能查到?”
他的確有些疑惑,如果趙家等勢力可以這麽輕易把握住唐家的弱點,那唐家的力量根本不足為患啊。他們能發展到這種程度,不可能對這些秘密的守護如此鬆懈吧?
“嗬嗬,也要多虧了你找來的幫手。”趙弈歡並沒有貪功更不會瞞著林梓晨,“那位安吉莉小姐的確是對唐家下了一番苦功夫研究的。更重要的是,她因為要複仇,關注的時間比我們更長也更深,通過她的很多提醒我們才能順利找到。”
林梓晨點了點頭,這樣的話還算比較合理,把那些文件翻開看了看,雖然隻是一些簡目,但已經觸目驚心,難怪趙老敢說唐家絕對不會讓它們長時間流傳在外。
“那麽持有它的人選你們找到了嗎?如果說這份東西放在趙家,嗬嗬,我覺得唐家再喪心病狂也不敢有任何想法。說不定會趁著你們還沒有發動的時候直接逃之夭夭隱伏起來。”
趙弈歡這時卻露出為難的表情,跟雲浩輕對望一眼慢慢說道:“人選方麵我們思來想去,最合適的人其實……還是幫助我們的那位安吉莉小姐。”
“她?”不出兩個老家夥事先所預料,林梓晨果然緊皺起眉頭:“趙老,你應該知道,安吉莉因為跟唐家的仇恨幫了我們非常多了。之前她也已經冒了不少的風險,我們不應該再讓她一個小女子做這種事情。”
這次反而是雲浩輕苦笑著開口解釋:“你說得我們都知道,所以我們的心裏也挺為難的。但是正因為她跟唐家的仇恨以及對於唐家研究之深,所以這份資料在她身上才最合情合理,唐家是不會因此懷疑這是個陷阱的。”
趙弈歡看到林梓晨又有話要說,趕緊補充道:“我們之前是征求過安吉莉的意見的。她本人非常積極,隻要能打擊到唐家她願意冒這個風險。”
“更重要的是,我們會在暗中集中最強的力量保證她的安全,其中不是還有你嗎?”
林梓晨聽到安吉莉的自願,心裏已經打消了大部分顧慮,苦笑道:“你們兩位一唱一喝,我還有不答應的份兒嗎?”
現在他也明白這晚的一戰自己帶來的局麵有多重要。
本來唐家與火宗重兵集結,暗中誓要拔掉雲家與林梓晨。這種情況下林梓晨並不敢太過離開雲家。
雖然從根本上說,雲家跟他非親非故,但如果為了擊潰唐家而將他們置之不理,林梓晨的心中道義是不允許的。
這麽說或許有些迂腐可笑,但林梓晨卻很看重。
他並不像那些世家大族一樣是從小接受著利益得失的教育長大,在自己的心中,要做什麽事情比怎麽才能做到更加重要。
否則的話他就跟唐家那些混蛋沒有太大區別了。
但經過自己狠狠打擊唐家的力量,受到巨大挫折之後他們即使還不散去,也不敢輕易進入市內動手,雲家隻需要虛張聲勢一下就能保證自身的安全。
而林梓晨與趙家的高手則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離這裏對唐家布置陷阱等待他們上鉤。
跟二老再商議之後,林梓晨直接找到了安吉莉。雖然趙老和雲老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說謊,但要讓她親身冒險,還是要親耳聽到她的回答。
安吉莉果然態度非常堅決,完全不像是受到某些壓力,反而是她比二老更積極地想執行這個計劃。
林梓晨反而被她一番說辭更堅定了決心。
在離開之前,他還專門來到了泰心醫院,上次他堅持讓許心然引入器材說到底是有些利用泰心醫院的,於情於理自己也需要道個歉。
而且經過短短的相處,他卻願意信任這個外表溫柔內心要強的女人,即使不會把全部的計劃告訴她,至少也需要讓她知道短時間內自己會離開這裏。
“離開?該不會你是跟安吉莉一起走吧?”
讓林梓晨沒想到的是,許心然關注的點竟然是在這裏,反而引入器材的事情被一句話就帶過了。
“咳咳,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也有些發覺許心然跟安吉莉較勁兒的問題,隻是這件事情自己雖然真的冤枉,但人家的懷疑還真沒錯,他都不知道該從何處開始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