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我剛才聽到了淩烈說,你認為他是殺害王天後的凶手。

剛才我們在案發現場的時候,就調查過了,他和這個案子沒有多大的關係,王天後確實是自己跳樓自殺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把一些證據擺放在你的麵前,我和淩烈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他絕對不會做這種事的,他這個人做事向來都是很執著的。

就是為了想調查一下,王天後到底是因為何事而死的沒有想到你卻誤會他。”

王東根本不想和自己的下屬了解什麽,還有很重要的事情,隨後的對他說。

“至於這件事兒還是先放一下吧,我這邊要是找到合適的證據,我會告訴你的,淩烈在我麵前確實是很高傲的,我就是想治治他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

你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你心裏麵是很清楚,雖然他是淩氏集團的闊少爺,但是在我眼裏麵,我隻是把他當做懷疑的對象。”

王東說完話,轉身的就離開了,旁邊的王隊長還要想和他說清楚,可是看到了領導都離開,總不能再去糾纏不清吧,隻能先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此時的淩烈開著車趕往醫院,蘇小軟還有他的爸爸,還在醫院裏麵呢,不知道他們那邊是什麽樣的消息,蘇小軟還不知道王天後跳樓自殺的事。

如果要是知道這個消息是什麽樣的表情呢?

看來公司的這一場火災和王天後有著直接的關係的,他不想讓自己,有著太大的心思,才跳樓自殺,這是淩烈個人的想法。

具體的情況還是等到巡捕房那邊有了證據再說吧。

淩烈開著車趕往醫院的路上,聽到了自己的電話,突然之間響了,隨後的拿過來一看,是陸明芸打過來的。

陸明芸是不是也知道,王天後跳樓死的事情才給自己打的電話呢?隨後就把耳機插到了耳朵上。

接聽了陸明芸的電話。

“陸明芸,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嗎?

上一次我給了你一張卡足夠讓你在這個城市裏麵居住一階段了,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還是先回避一下。”

陸明芸聽到了是淩烈的聲音,他張嘴就讓自己回避,可是這麽大的事情自己怎麽可能會回避得了呢?隨後的就對淩烈說。

“你有沒有看到了新聞的一些報道,還有雜誌呢?

王天後跳樓自殺了,我覺得這個消息你是不是知道的呀。我猜想王天後,肯定是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一切感覺到很懺悔了,他無地自容才跳樓自殺的,這個消息給我帶來很大的疑惑。”

怪不得陸明芸給自己打電話,原來他也知道王天後跳樓自殺的事啊,那麽淩烈應該把這些情況告訴他了。

“陸明芸,我也剛剛聽到這個消息的,在王天後跳樓自殺的時候,你到底在哪?

有沒有和他在一起王天後曾經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麽?我們一直都不知道的,如果要是知道信上的內容,就可以知道這一次的蘇氏集團的這一把火,跟他有沒有直接的關係。”

陸明芸曾經確實是和王天後在一起的,就在跳樓前一個小時,他們兩個人還在一起聊天說話了,是不是應該把這邊的情況去告訴淩烈呢?

這樣也能夠讓淩烈不要去猜疑呀,事情都鬧到這種地步了,也沒有什麽可以瞞的了,陸明芸又一次的對淩烈說。

“淩烈,你在哪不如我們兩個人見麵,我和你聊一下吧,我和王天後確實是聊過一些蘇氏集團的問題,我也沒有想到他會跳樓。

我們約在經常去的那家咖啡廳裏見麵吧,我在那裏麵等著你。”

淩烈聽到了陸明芸說和王天後他們在一起聊過天,而且還了解到蘇氏集團的事,那麽對他來說當然是很有興趣的了呀。

也隻能和陸明芸一起到咖啡廳裏麵問問具體的情況了,隨後就點頭答應了陸明芸,就把電話給掛斷。

陸明芸在趕往咖啡廳的路上,不知道淩烈什麽時候才能過來。

這家咖啡廳是淩烈和陸明芸他們兩個人,經常過來的好久都沒有坐在一起喝咖啡了,總感覺到有一些以前回憶。

陸明芸提前來到了這個咖啡廳,還是找到了以前的那個老位子坐了下來,這是兩個人曾經回憶的地方,突然之間有蘇小軟的出現。

所以淩烈才對陸明芸不理不睬的這些事兒,陸明芸都是懷恨在心的。

雖然王天後都死了,而且蘇軾集團變成了一片灰燼,一把火燒的什麽都沒有,蘇小軟是一無所有的了,淩烈還要對他和以前一樣的嗎?

蘇小軟這個女孩子心地是很強的,陸明芸想得到的人得不到,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所以兩個女孩子對淩烈都是情有獨鍾的。

可是他們彼此之間的誤會是越來越深,從曾經的好朋友,走到了現在的這個地步,讓他們見到對方都無法去說話的,一個服務員來到了陸明芸的麵前。

“這位小姐,您喝苦咖啡還是加糖的咖啡呢?”

陸明芸看到了,服務員對自己所說的話,微微著笑著。

“我還是來一杯苦咖啡吧,總感覺到最近發生的事是很多,很適合這個苦咖啡的。”

服務員點了點頭,轉身的離開了。

淩烈這一路上的奔波,也很快的來,到了咖啡廳,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陸明芸,遠遠的坐到了旁邊的一個角落,淩烈一路奔了過來,直接坐到了陸明芸的麵前。

“陸明芸,剛才你給我打電話在電話裏麵說的很清楚的知道王天後這一次跳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隻有你和他是走的很近的,我想知道具體的情況。

他到底和蘇氏集團的這一把火有沒有直接的關係呢?

你趕快告訴我,這件事兒對於我來說關係重大的,隻有你才能夠知道這一切了啊,其他的人根本提供不了任何的線索。”

看到了淩烈這樣的著急,陸明芸還是很疑惑的,不知道從何對他說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