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薑雲飛則是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雖然他也沒看清淩烈剛才的動作,可他畢竟跟在淩烈身邊的時間夠長,對於淩烈實力的了解,比天靈子要深的多,所以他並沒有多麽驚訝。
“這還不是烈王全部的實力,等著吧,以後總會有機會看到的,到時候再驚訝也不遲。”
薑雲飛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出聲和天靈子說道。
“什麽?”天靈子有點懵了,她沒想到,這樣的淩烈,竟然還不是最強的,她真的是吃驚不已。
在解決了忍殺之後,淩烈就帶著薑雲飛和天靈子向著別墅走了過去。
“烈王,之前你說四大殺手全部出動,這才是第一個,看來,以後需要注意的事情還有很多啊。”
薑雲飛一邊走著,一邊出聲和淩烈說道。
一聽到這話,淩烈先是點了點頭,緊接著又搖了搖頭,看的薑雲飛直蒙圈,根本不明白淩烈這是什麽意思。
“烈王,您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說的不對麽?”
“對,但是也不對。”淩烈伸出兩根手指,開口向薑雲飛解釋:“第一,四大殺手已經隻剩下兩個了,第二,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不是提防他們的暗殺,而是要主動出擊。”
天靈子和薑雲飛全都懵了,沒太理解的了淩烈這話的意思。
“主動出擊?怎麽主動出擊啊?烈王。”
天靈子滿臉疑惑的看著淩烈,出聲問道。
淩烈本以為向天靈子這樣古靈精怪的小家夥能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沒想到,竟然連她都沒明白,隻好無奈的繼續給他們兩個解釋道:
“這世上哪有防賊千日的道理,所以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另外兩個殺手揪出來,在逼問出買凶殺人的幕後主使,這樣才能永久後患,明白了麽?”
淩烈這麽一解釋,他們兩個自然就明白了,可是又一個難題出現了,殺手本就是隱藏起來極難找到的行業,更何況他們現在對那兩個殺手一無所知,這要怎麽找啊。
“烈王,想要找到另外兩個殺手,可能不太簡單,殺手本就難以尋找,更何況是身為其中佼佼者的四大殺手,我總覺這有點難度啊。”
薑雲飛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而旁邊的天靈子也出言附和道:
“薑腸子說的沒錯,烈王,我們對那兩個殺手一無所知,想要找到他們,可能並不容易。”
他們兩個話,淩烈又怎能想不到,不過,既然他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就有辦法。
淩烈衝著兩個人神秘一笑,掏出手機衝他們兩個搖了搖。
“既然我敢這麽說,我自然就有辦法。”
看到淩烈手中的手機,薑雲飛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想法,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笑容。
“烈王,您的意思是,找查理?”
“不然還能找誰,隻憑借咱們手上現在的資源,根本沒辦法找出那兩個殺手,隻能看查理的了。”
說完之後,淩烈直接撥通了查理的電話號碼。
“喂,查理,那四大殺手,你查的怎麽樣了?”
原來,在此之前,他就已經讓查理著手去查這四大殺手的資料了。
“已經有些眉目了,我這就把查到的消息發給你啊,烈王。”
“好,那就先這樣,以後有事我在給你打電話。”
說完,淩烈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沒過多久,他的電話又一次響了起來,這次是一條短信,在短信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有關四大殺手的資料。
“這個查理,嘴上說著有些眉目,但是卻查的這麽徹底,就差把那四大殺手的親爹都查出來了。”
說話的同時,淩烈將手中的短信展示給薑雲飛和天靈子兩個人。
二人看著短信上的內容,越看越心驚,隻見短信上麵赫然寫著:
“冷月:四大殺手之中唯一的女性殺手,任務完成率高達百分之百,不過在最近一次任務之中,與組織失去了聯係。
忍殺:精通各種殺人工具的殺手,一身高超的島國刀法,實力排在四大殺手的第三名。
毒蛇:國際雇傭兵組織出身的殺手,熟練使用各種熱武器,身體素質極強。
暗鴉:四大殺手之中的最強者,一身高絕的功夫,傳言他曾經跟在華夏國跟隨一名武學宗師,學習了一身本領,但凡是他盯上的目標,從未失手過。
……”
短信的最後還有很多關於這四大殺手的動手習慣,以及各種別的特長,還有就是他們所在的位置。
看完短信上的內容之後,天靈子和薑雲飛別提多驚訝了,先不說這些東西說的有多嚴重,光是這份資料,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烈王,這個查理到底是什麽人啊?這樣的資料都能弄到手。”天靈子滿臉驚訝的看著淩烈,出聲說道:“有了這份資料,想找到他們不要太簡單啊。”
“查理啊,和我一樣,也是烈王的手下,不過他和我不一樣,並不擅長舞刀弄槍,可在黑客方麵,他絕對是全世界數一數二的,我從來沒見過比他手段更好明的黑客。”
沒等淩烈說話,薑雲飛就率先出聲回答,好像認識這樣一個兄弟,他很驕傲。
淩烈將手機收了起來,衝著天靈子和薑雲飛說道:“接下來,咱們要麵對的敵人可比之前那些都要強,你們兩個一定要注意安全,明白麽?”
“烈王,那您呢?”
天靈子看著淩烈,小心翼翼的出聲問道。
“我?怎麽,難道你覺得,就憑這上麵的人,還能對我產生威脅?”
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淩烈對於那個叫‘暗鴉’的,還真的有些忌憚,他到不是忌憚這個人,而是他身後的那位武學宗師。
在華夏國,最神秘的某過於那些藏在深山老林的武學宗師,和那些開門立派的不同,他們全都是身懷絕世功夫,又不想與外界接觸的人,一心向武。
天知道那些老家夥能將武學鑽研到什麽程度,所以淩烈對於這種人,多少心裏有點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