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麵安知山見過,還不止一次兩次。
或許是因為有了熟悉感,此時的安知山並沒有感到恐懼。
他有什麽好遺憾的。
經過自己的努力成為了暗組織的老大,畢竟研究出的實驗體擁有不死之力。
要說的話,唯一的遺憾就是遇見了淩烈,沒有死了他。
淩烈將右手手掌高高的舉起。
舉起的瞬間蓄力,緊接著一巴掌扇在了安知山的臉上。
沒有聲音。
什麽聲音都沒有。
隻感覺從安知山和淩烈所在的方向發出了陣陣氣波,一切看似毫無變化。
剛才的那一幕像是發生過,又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
蘇小軟看了安知山一會兒,再看看淩烈,深吸一口氣。
淩烈這是要幹什麽啊!
大家都在等著他殺了安知山,但現在是什麽意思?
所有人都沒有弄清這是怎麽回事兒。
還是黑冰率先發現了端倪。
他驚愕,“這是,死了嗎?”
隻見淩烈一巴掌扇在了安知山的臉上後,安知山沒有任何的反應。
這不應該啊。
難道說還是和第一次一樣嗎?
一巴掌下去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什麽鬼啊!
就在蘇小軟對淩烈的行為感到不滿時,黑冰再次開了口,“死了。”
安知山死了。
對,沒有看錯,安知山真的死了。
就在淩烈一巴掌下去,安知山筆直的站著死了。
聽到黑山的話,大家這次確定了安知山的情況。
除了驚愕還是驚愕。
淩烈做完這一切後默默地轉身,開始聯係人來處理這些死去的實驗體。
剩下了四個還在錯愕的人們。
一巴掌下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安知山就死了。
那陣氣體的波動對於蘇小軟來說就是吹來的一陣風,沒有什麽特殊。
但黑冰和黑山還有徐夢知道,這陣風代表了什麽。
代表著淩烈那一掌下去蓄了什麽力。
著呢可怕!
太可怕了!
安知山死的措不及防。
大家看的也猝不及防。
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快到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過什麽事情。
淩烈終究是淩烈,是無人可及的存在。
關於實驗體的事情淩烈一直還沒有上報上去。
畢竟這些實驗體的存在上報後會引起大家的恐慌,需要負責解決的人還是他。
所以淩烈才將元錦兒等實驗體送到了馬家。
上次馬家的內戰導致武者損失嚴重,將實驗體送到馬家不僅可以確保安保問題,更是馬文利他們的一個考驗。
對淩烈來說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各取所需。
但淩烈怎麽也沒有想到,當他以為實驗體的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安知山再次殺了出來。
以升級版的實驗體給淩烈他們帶來了更大的震驚。
這下好了,就算是淩烈擔心,他也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恐慌了。
就這樣,淩烈將實驗體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匯報了上去。
當大家得知這個消息後,意料之中的反應。
一陣恐慌和議論後,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由淩烈來處理這些實驗體。
結果淩烈早就預知到了。
至於這些死去的升級版實驗體要怎麽處理,淩烈的處理方式依舊簡單粗暴。
實驗體的屍體先是進行分解,然後放進大型粉碎機裏,將所有的屍體粉碎,最終焚燒。
看著這一幕,蘇小軟淡淡的問了句,“應該沒有了吧?”
“什麽意思?”
徐夢不知道蘇小軟在說什麽。
“你們覺得安知山藏得還有嗎?”
蘇小軟繼續問。
這些實驗體的存在對社會具有極高的危害性。
就算安知山動用了所有的底牌來攻擊淩烈,但蘇小軟知道,像安知山這樣的大表演藝術家。
他的話沒有任何的可信度。
沒有人回答蘇小軟的問題。
就連淩烈他自己也不清楚這些實驗體到底還有沒有遺留的。
淩烈沉默了片刻後道,“我們親自去看看就知道了。”
“啊?去哪裏?暗組織總部嗎?”
“對。”
十分鍾後,處理完現場的慘狀後,淩烈等來開車上路。
這次,他們的目的地是在暗組織總部。
黑冰好額黑山曾經是暗組織的人,對總部的位置再清楚不過。
於是一行人順利的來到了總部的門外。
這個時候,暗組織內部的人還不知道安知山的情況。
畢竟的當時所在場的所有人,全部被淩烈他們殺得片甲不留。
站在暗組織總部的門外,蘇小軟對這裏的一切充滿了好奇,迫不及待的剛要參觀。
再看看黑山和黑冰。
他們兩個算是背叛了暗組織的人。
再次重返故地,心情著實有些奇特。
“你們對這裏熟悉,帶路吧。”
淩烈開口。
黑山和黑冰對視一眼。
有什麽港澳的話,來都來了,還能幹什麽呢!
再說了,老板發了話,做員工的,要無條件服從。
就這樣,黑冰和黑山走在前頭,一行人成功進入了暗組織的內部。
一切都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
黑山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感慨萬分。
這裏是他曾經生活的地方,也是他成長的地方。
但正是這個地方,同樣讓黑山充滿了憤怒。
總部的人員在安知山上任後幾乎大換血。
換上的都是安知山所新人的人,那些老成員早就被安知山以各種理由殺害。
這就是安知山。
他會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而不惜任何代價。
再加上安知山為了二代實驗體,利用了一大部分組織內部的人。
可想而知暗組織內部的人少了多少。
因為安知山動用的人數過多,想要重新填補這些缺少,需要一定的事情。
不得不說,安知山是一個很有心機的人。
在他上任之後暗組織的發展確實好了不少。
但是,他這個人過於心急。
單憑研究實驗體,差點兒讓暗組織分崩離析。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盯上了暗組織,想要狙暗組織總部。
一旦出手,必定成功。
隻是一直以來,安知山研究實驗體對外保密,哪怕是對暗組織的人。
除了一些安知山的心腹外,並沒有其他人知道。
至於那些消失的人,安知山的說辭則是外出執行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