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沒了。

比賽結束的突然,下一場又要開始了。

這時才有兩個看起來像是工作人員的人跑了上來,一人拽一隻胳膊,直接將瘦男人拖了下來。

淩烈看看觀眾席的反應,大家看起來該開心的開心,該期待下一場的期待著其他人商場。

這一幕對於他們來說習以為常。

淩烈眉頭微蹙,對著旁邊的黑山說道,“你跟我來一趟。”

說完,他們兩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你們要去哪裏!”

蘇小軟見狀,立馬就要跟上去。

淩烈繼續往前走,冷不丁的來了句,“廁所。”

“人家去男廁所你也跟著去?”白穆赫微微一笑,在旁邊附和道。

“哦!”

蘇小軟咧著嘴,回過頭,看向白穆赫的眼神中滿是憤怒。

看著看著,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說,“白穆赫,你說淩烈怎麽會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不應該啊!”

“那你呢?”

白穆赫反問。

緊接著意識到了不對,他好像抓錯了重點。

“什麽叫做我這樣的人?我怎麽了!”

兩人又開啟了小學生的罵戰。

一旁的徐夢無奈的搖頭,對著多吉說道,“弟弟,千萬不要學他們,這是不好的行為。”

“你說你怎麽了,你這個人毛病是真的多。”

“哪裏哪裏,你告訴我!”

……

蘇小軟和白穆赫你一句我一句,吵個不停。

不爭個你死我活,就不會停下來。

這時。

淩烈和黑山已經離開了觀眾席。

黑山跟在他的身後,好奇地問了句,“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找剛才那個人。”

說著,淩烈就憑借靈活的身手,很快的來到了賽場後麵的通道。

還沒有走進去,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

這種味道黑山再清楚不過。

聞到後,黑山有了生理上的反應。

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看起來很是難受。

“你們兩個怎麽在這裏?”

就在這時,現場的一名工作人員走了過來。

他先是打量了淩烈和黑山,看到他們身上沒有工作證,也沒有參賽號碼,立刻嚴肅了起來。

驅趕兩人說,“這裏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趕緊出去!”

話音剛落,淩烈對黑山使了個眼色。

心領神會的黑山二話不說,一個健步上前,從背後一掌下去,命中男人的後腦勺。

緊接著,男人倒了下去。

黑山拖著他,將他拖到了旁邊的角落裏。

兩人繼續向前走。

裏麵是一個很大的房間。

走進之後,終於明白為什麽會有血腥味了。

隻見偌大的房間裏麵堆滿了人。

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堆滿了屍體。

味道就是從這些人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這……?”

黑山隨便看了幾個,把手放在鼻子下,都沒有了呼吸。

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猜想,但怎麽也不敢相信竟然會如此的瘋狂。

淩烈知道他在想什麽,點了點頭說,“我剛才看到他們把那人拖到了這裏。”

說著,淩烈在一堆人中找到了剛才那個瘦男人。

果然,這裏就是用來堆放屍體的地方。

也就是說,比賽場上所有輸掉的人,全部都被現場的工作人員放在了這裏。

“他們都沒有人管嗎?”黑山問。

“應該是。”

淩烈說著,突然發現房間的盡頭還有一扇門。

兩人對視了一眼,默默地走了過去。

門是鎖著的。

但對於黑山來說,所有的門鎖都是擺設。

現在已經不用淩烈開口,開鎖師傅黑山就會自動上線。

幾秒不到,黑山已經把門打開了。

打開後,黑山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這。

這他麽是什麽鬼!?

黑山震驚的看了看身邊的淩烈,隻見他麵無表情,冷冷的凝視著前方。

這個房門的後麵已經來到了格鬥場的外麵。

門後是一片廢墟。

與其說是廢墟,倒不如說是垃圾堆。

各種垃圾堆積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型的山體。

除了垃圾外,還有人。

“難道他們把人都扔在了這裏?”

黑山有些不確定。

畢竟那麽多的人,如果都放在這裏的話是否過於明顯了。

然而,事實確實如此。

這裏正是格鬥場處理那些比賽過程中被打死的選手。

黑山此時臉上的震驚並不是因為這些死去的人,而是因為疑惑他們的家人為什麽沒有前來認領。

突然間,身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等黑山轉過身去的時候,那人已經站在了他們的身後。

又是前來送屍體的。

“你們是誰?”

看到他們的瞬間,工作人員立馬警惕了起來。

這扇門平日裏很少打開。

而現在他卻看見兩個陌生的人站在門外,他雙眼緊緊地盯著淩烈和黑山。

把手放在身後,準備去拿武器。

見狀,黑山刷的一下來到了男人的麵前。

剛準備動手,淩烈卻開了口,“留活口。”

黑山沒有再動,壓著他,走到了淩烈的麵前。

“這裏是什麽情況?”淩烈問。

男人神色緊張,他搖搖頭說,“我什麽也不知道,我隻是一個工作人員。”

“你不知道?”

淩烈的聲音冰冷。

黑山抓著男人的手,力度增加了幾分。

“疼!疼!”

“再問你一遍,這裏是什麽情況。”

工作人員疼的額頭直冒冷汗。

來不及猶豫,再猶豫的話恐怕自己就要成為眾多屍體中的一員了。

“格鬥場有規定,所有的參賽選手也比賽之前都會簽訂生死狀,贏得人繼續比賽,輸的人就在這裏了。”

“那這些人的家人呢?沒有人找來嗎?”

“家人。”男人笑了笑,“這裏是格鬥場,誰會不要命的來鬧事,沒人敢!”

淩烈不禁冷笑一聲。

他這不就來了嗎。

“我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們了,可以放過我了嗎?”

淩烈對著黑山點點頭。

隻見黑山把男人帶到一旁。

就在他以為自己可以離開的時候,黑上雙手抱著他的頭,使勁兒一扭。

臉上的表情永遠停留在了這一刻。

“接下來我們怎麽做?”

“等等看。”

淩烈冷聲道。

等最重要的人出現。

兩人重新回到了位置上,場上的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第三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