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淩烈當合歐陽華清的麵就把藥丸放進的口中。
咀嚼了幾下,味道有些難以形容。
不苦不甜不酸。
是一種很奇怪味道。
就這樣,歐陽華清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寶貝落入了淩烈的口中。
看著的同時,他也不由自主的動了動嘴巴。
然而,吃到嘴裏的卻是別人。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又想起了一陣腳步聲。
盧羅雲推門而入,他張了張嘴,剛想要說話,卻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
他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幾個人,再看著淩烈和歐陽華清兩個人。
大腦飛速運轉,緩緩的吐了口氣,尷尬的打招呼,“華哥,這是什麽情況?”
“我怎麽在地上?”
與此同時,躺在地上的蘇小軟徐徐地睜開了眼睛。
她揉著太陽懸,坐了起來,望著周圍,眼神中充滿了質疑。
緊接著,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醒來。
大家剛醒來時臉上的表情和蘇小軟一模一樣。
於是此時五臉懵逼。
互相之間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歐陽華清的身上。
第一個反應過來的是白穆赫。
他看了看桌子上還沒喝完的水,剛打算起身,卻在站起來的瞬間,眼前一陣眩暈,在跌倒之前,扶著牆麵才勉強站穩。
幾人眼中的憤怒看起來像是想要把歐陽華清千刀萬剮。
“咳咳。”
盧羅雲尷尬的瞥了淩烈一眼,默默地走到歐陽華清的麵前,小聲的說,“那東西在哪裏?”
“被淩烈吃了。”
“什麽!?”盧羅雲的眉毛詫異的挑動了一下。
剛說完,下意識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大,立馬小心的看了眼淩烈的眼色。
他苦笑著說,“我…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聊,我先走了。”
話音未落,盧羅雲直接逃離了這個地方。
此時房間裏麵再次恢複了最開始的模樣。
淩烈靜靜地等待著歐陽華清口中所說的不良反應出來。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一切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改變。
“你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嗎?”歐陽華清好奇的問。
淩烈搖搖頭。
他恐怕要比淩烈本人還要關注這件事情。
好像他才是吃了藥丸的人。
其他幾個人聽著歐陽華清和淩烈之間的對話,一頭霧水。
“你們在說什麽啊?”
漸漸恢複的蘇小軟加入了兩人了對話。
可惜,根本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
再看看旁邊的白穆赫。
他還在生氣。
雙眼被怒火充。
“歐陽華清,你給我等著!”
“淩先生,既然你的獎品已經拿到了,那……”
他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淩烈已經知道是什麽意思了。
歐陽華清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這裏明明是他的辦公室,而最想要逃離的人也正是他本人。
淩烈倒是無所謂,他聳了聳肩,然後看向了白穆赫他們,說道,“你能不能離開,不是我能決定的。”
歐陽華清一怔。
差點兒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一開始他的目標隻有淩烈,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從一個人變成了七個人。
所以不得不臨時更改了計劃。
不巧的是,目標人衛網沒有中招,中招的卻是其他的幾個人。
這下直接得罪了全部的人。
歐陽華清孤苦伶仃。
剛才好不容易有了個自己的夥伴,盧羅雲卻逃得比誰都快。
這個仇,待會再報。
首先,他得有這個機會。
白穆赫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坐在椅子上,頭暈的勁兒還沒有完全緩過來。
趕在離開之前,白穆赫突然將一杯水短刀了歐陽華清的麵前。
緊張中的歐陽華清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他在接過去的時候還不忘說了句,“謝謝。”
或許是因為過於緊張,口幹舌燥。
歐陽華清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看到這裏,白穆赫心中的怒火才漸漸消失。
淩烈等人離開。
鹿林集團門口,小幽與大家就此分別。
“有緣再見。”
“一定會再見麵的!”
蘇小軟和小幽緊緊地有包,突然上演了一場離別大戲。
差點兒就要大哭一場。
回去的路上,蘇小軟吸了吸鼻子。
“對了。”
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轉身看著白穆赫,“你就這麽放過歐陽華清了呢?”
“嗯。”
白穆赫點點頭。
蘇小軟有些難以置信,她繼續問,“不會吧,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你很了解我嗎?”
說著,白穆赫莫名其妙的挑眉。
車內的氛圍瞬間變得曖昧了起來。
“去你的!”蘇小軟瞪了他一眼,罵人的話已經在嘴邊,差點兒出口成章。
她又看向了淩烈,問道,“歐陽華清呢?”
“你問他。”
淩烈又把問題拋給了白穆赫。
這兩個人是在打球呢,還有來有回。
過了一會兒,白穆赫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唇角突然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時間到。”
“什麽時間到?”
白穆赫神秘一笑,目光看向遠方。
鹿林集團頂層。
死裏逃生的歐陽華清呆坐在沙發上。
兩隻手搭在靠椅上,心髒砰砰跳個不停。
歐陽華清長舒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好不容易才放鬆的表情再次僵住。
刹那間,他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
再然後,表情就此停住了。
車上。
“什麽情況啊,你快點兒告訴我!”
白穆赫越不說,蘇小軟就越好奇。
她雙手拽著白穆赫的胳膊,晃悠個不停。
淩烈瞥了她一眼,把頭轉到另一側,閉目養神。
“你說不說!”
徐夢一句話,讓白穆赫瞬間投降。
“好好好,我說。”
“你們還記得我最後給他的那杯水嗎,水裏放了十倍的藥量。”
“十倍!?”蘇小軟大驚。
她緊接著,“會有什麽後果啊?”
白穆赫想了想,淡淡的回答道,“大概是醒不過來了。”
幾人愣了片刻,隨即都笑了。
本應該是一件悲傷的事情,但是,當故事的主角被換成歐陽華清的時候,就不僅僅是悲傷了。
更多的是咎由自取。
也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白穆赫沒想到啊,你小子心挺狠的嗎!”
白穆赫謙虛一笑,“跟淩烈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