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能,蘇小軟恨不得把簡明暘千刀萬剮。
心動不如行動。
蘇小軟大步流星的朝著簡明暘走去,“簡明暘!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絕對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這麽單純。
不能用單純來形容他。
應該說是沒有一直以來表現的這般簡單。
剛才還處於震驚中的蘇小軟瞬間變臉,一臉嚴肅的注視著簡明暘。
“說!你找我們到底是為了什麽?”
“我真的沒有其他的目的,我知道黑山是實驗體,所以就想問他一些關於實驗體的問題,搞清楚這些玩意到底是什麽東西。”簡明暘認真的回答。
蘇小軟盯著他看了又看,心中的困惑好像並沒有解開。
如果真的像簡明暘說的那樣,那他恐怕是個傻子。
一個茫然的老板想要掌控未知的實驗體。
他的貪婪和欲望卻沒有告訴他,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麽。
“小心!”
就在他們兩個你看我我看你的時候,一旁的徐夢快速的來到了蘇小軟的身邊。
等蘇小軟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蘇小軟提了起來。
沒錯,是提起來。
徐夢剛把蘇小軟帶到門口較為安全的地方,緊接著就看到了極其震驚的一幕。
隻見那個有了裂縫的水箱瞬間爆開。
與此同時,其他的水箱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的爆裂。
十幾個水箱全都碎了。
玻璃渣和**迸發的同時,實驗體也自由了。
大家驚魂未定。
全部站在了安全的距離。
但接下來的一幕再次令大家大跌眼界。
果然如淩烈所說。
隻見那些實驗體全部離開了水箱之後全部掉在了地上。
然而他們隻是趴著,看起來並沒有想要起來的意思。
而像是魚一樣在地上撲騰。
這一幕實在是過於詭異。
詭異的過於不真實。
他們眼前出現了十幾條人形的魚。
如果是魚的話也沒什麽,但他們外觀看起來明明是人。
所以奇怪得已經令人害怕。
在大家震驚恐慌的時候,淩烈就當什麽都沒有看見一樣,表情淡定的站在一旁。
蘇小軟的情緒就沒有這麽淡然了。
她害怕魚類。
此時看到眼前的情況後,像隻樹懶一樣掛在了徐夢的身上。
“嘀嗒。”
“嘀嗒。”
伴隨著實驗體的身體拍打在地麵上拍打的聲音,愣住的幾人終於有了反應。
“臥槽!”
向來冷靜不怎麽爆粗口的黑山直接大聲喊了出來,“這是什麽鬼?”
黑山怔怔的看著眼前。
他的職業不允許自己有過多的表情和過激的反應。
但此時此刻,黑山早就把自己的職業拋之腦後,他看到的隻有眼前極其詭異的畫麵,整個人都傻了。
對方完全沒有攻擊性。
就算沒有攻擊性也讓黑山害怕。
再看看淩烈,他倒是來了興趣。
眼前的情況正好印證了他的猜想。
這些實驗體沒有行走的能力,所以才會像魚類一樣趴在地上撲騰。
但還有一個猜想沒有被證明。
那就是食人。
見狀,淩烈轉頭看了看躲在一旁的簡明暘。
不如拿他來實驗一下。
下一秒,淩烈幾乎是閃現到了簡明暘的麵前。
二話不說一腳上去,直接將簡明暘踢到了實驗體堆裏。
簡明暘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中砸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瞬間濕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邊全部都是實驗體。
刹那間,簡明暘的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跑!
然而,當簡明暘站起來的瞬間,突然又被撲到。
隻見一個實驗體趴在他的身上,眼中的表情看起來可怕極了。
之前簡明暘是見過實驗體吃人的畫麵。
就是因為見過,所以簡明暘此時害怕到想死。
緊接著,伴隨著一陣刺痛,簡明暘的小腿被實驗體咬了一大口。
實驗體的牙齒尖而鋒利,不用想就知道這一口下去有多痛。
一旁,蘇小軟完全沒有想到淩烈會這麽做。
大家眼睜睜的看著簡明暘被實驗體圍在中間,目瞪口呆。
“救命!”
簡明暘瘋狂的大聲,他趴在地上,此時實驗體已經將他包圍,就算想跑也無處可逃。
他朝著幾人伸手,大聲求救,“救救我!救救我!”
實驗體不知道被關在這裏了多長時間,但可以看得出來,他們明顯是餓了。
此時的簡明暘就是他們唯一的食物。
“我去!”
“真的吃人啊!”
一開始淩烈這麽說大家多半沒有認真。
畢竟吃人說起來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
但當他們看到的時候,除了爆粗口震驚外,根本沒有再多的情緒和表情來形容此時此刻的心情。
十幾個實驗體,三口兩口下去,畫麵瞬間變得血腥了起來。
猜想得到證實後,淩烈滿意的點點頭。
他突然間關掉了房間裏麵的燈,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沒有了光源,實驗體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一旁的黑山已經不再是那個性格沉穩的大叔了,如此失態的黑山上次出現的時候還是在實驗大樓。
這是第二次出現。
黑暗中,隻見淩烈大步向前。
走起路來就像是行走在光明大道一樣,仿佛燈光的存在與不存在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
“可以下來了吧?”
徐夢不知道自己抱了蘇小軟多久。
久到讓蘇小軟以為她就站在平地上一樣。
聽到徐夢的聲音,蘇小軟趕緊下來。
下來的第一句話就是,“你的臂力好棒哦!”
徐夢:“……”
難道不應該說句謝謝或者辛苦了嗎?
這突如其來的誇讚又是什麽意思。
緊接著,蘇小軟又說,“徐夢,如果你是男生就好了。”
說著她看向了淩烈,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小聲的嘟囔,“為什麽淩烈就劊像你這樣貼心呢?”
“因為他是淩烈。”
徐夢的回答直接說出了問題所在。
隻因他是淩烈,所以一切都能解釋得通。
此時房間裏麵依舊一片黑暗。
原本水箱裏的藍色燈光也在破碎後消失了,導致整個房間失去了唯一的光源。
“淩烈呢?”
再一抬頭,淩烈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