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旅館浴室,小雅正站在花灑下,洗滌著汗涔涔的 ,蘇軒坐在外頭的沙發上,一邊抽著古巴雪茄,一邊隔著半透明的玻璃,愜意地欣賞著小雅沐浴的姿態。

清晰有清晰的好,朦朧也有朦朧的美。

“小雅果然強了不少,以前我龍氣五重下使出一成功力,小雅都一宿下不來床的,現在,我在龍氣六重下,使出兩成功力……小雅竟然遊刃有餘,看來下次有必要使出三成功力了。”蘇軒感歎著小雅功力見長。

“怎麽,後悔教你俏媳婦修煉了?”蘇軒心神中,傳來蒼厄那玩味的聲音。

“這說哪裏的話,我蘇軒是因為這種理由就後悔的人嗎?”蘇軒回懟道。

“那要不要我把蒼厄龍印,轉移到你的XX上?加持你的X能力!?”

“我靠,真行!?”蘇軒亢奮道。

“哈哈哈,拉倒吧,就算你願意,老夫也不肯吶,老夫至高無上的印記,怎麽能裝在你那玩意上。”蒼厄玩味道。

“蒼厄,我看體感封印術式,過一個月再解除吧……”

“喂喂,不帶這麽玩的吧!”

“說起來,我重生時間也有小半年了,其他家夥還在沉睡中嗎?”蘇軒正色問道。

“呃,老夫因為生命力過分強大,從始至終就是醒著的,其他八個老夥計嘛……驚蟄,在你突破龍氣六重時,隱隱有蘇醒的跡象,要完全蘇醒的話,估計得龍氣七重了。”蒼厄說道。

蘇軒深吸一口雪茄,目光深邃:驚蟄嗎?身為執掌著天地雷霆的驚蟄祖龍,它的脾氣,也跟它的雷霆之力一樣暴躁,晚些醒來也好,若我實力不夠,怕是壓不住它啊……

先不說力量如何,論暴躁程度,驚蟄在九條祖龍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是那種一言不合,用雷劈自己的那種,若是駕馭不了它的力量致使暴走,便會招來滅頂之災,當然,是對其他人而言的滅頂之災……

“龍氣七重,需要吸收煉化的靈氣量,比龍氣一重到龍氣六重加起來還要多,就算有機緣,少說也得半年之後了,不過我眼下的實力,便足以媲美前世地球巔峰時期,在都市中橫行,應是暢通無阻了,能和我過兩招的,唯有武門宗師,和道門至尊。”蘇軒沉吟道。

道門,乃是華夏大地上傳承道術的宗門,與武者修煉內勁,強身健體,一拳一腳有開碑裂石之力不同,道門弟子吐納清氣,磨礪精神,借助符篆和法器,可以施展出威力莫測的道術!

武者進階,未修成內勁者,不管外勁有多強,統稱外勁武者,修成內勁,嚴格說才是入了武者的門,內勁小成,內勁大成,內勁圓滿,直至暗勁修成,成就武門宗師。

術士進階,分未入道,和入道,未入道代表未修出清氣,或清氣不純,摻雜著濁氣,修出清氣就算入了道,又有一清之氣,二清之氣,三清之氣,分別對應著內勁武者的小成,大成,圓滿,三清之氣若成,進一步修成‘念勁’,則成道門至尊!

‘武’和‘道’之爭百年未息,硬要給這兩者劃分個強弱,卻也不現實,因為這兩者都需要強大的天資根骨做支持,就算境界相同,武者若給了術士們施法機會,那十之八九術士勝,反過來,若是術士被武者近身,連施法機會都沒有,那十之八九,便是武者勝。

武與道各有所長,但對於像蘇軒這種,吸納煉化靈氣的正統修煉者而言,地球上的武門,和道門,不過是把正統修煉者兼修的‘身體’和‘精神’二大機能拆分開來,又劣化無數成的殘次品,是旁門左道罷了。

而所謂的武門宗師,和道門至尊,也不是將旁門左道的功夫,練到一定境界了。

蘇軒迄今為止展示的手段,更加偏向於武,但,不代表他不會使用法術,相反,他的法術造詣,絲毫不在武之下,隻不過之前他沒有足夠的修為去支撐強大法術。

“這龍頭手杖有了攝靈珠,嚴格說已經算是一件法器,以我龍氣六重的修為作支持,應可催動幾樣法術了……”蘇軒坐在沙發之上,將龍頭手杖橫舉在身前,雙目流轉著灼灼光芒。

劈啪!那攝靈珠光芒閃爍,竟有銀蛇般的電弧遊走……

“呀!”從浴室中出來的小雅見這一幕被嚇了一跳,身上披著的浴巾都掉到了地上。

“啊,你洗好了啊。”電弧消失,蘇軒將手杖放下,微笑著看向小雅。

“嗯,少爺不去洗嗎?”

“我身上若有灰垢,隻需用氣勁一烘,便一塵不染了,你再練練,就也有這種本事了。”蘇軒拄著手杖起身,又道:“穿上衣服,打道回府嘍。”

啪~!說著,蘇軒大手還在小雅嬌嫩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把小雅惹了個大紅臉,小白眼。

從愛情旅館離開之後,時間已是晚上,回到樂透街外的停車場,謝師傅尚沒有回來。

“估計這這家夥打牌打得正起勁呢,要不……幹脆咱們走回去?”蘇軒征詢小雅的意見。

“還是把謝師傅叫上了吧,他年紀大了,通宵打牌傷身體呀。”小雅說道。

“嗯,好。”蘇軒拿起電話,撥打了謝師傅的電話。

棋牌室中。

“哎呦!不好意思各位,我得去幹活了,改天再過來玩。”謝師傅將麵前桌上贏得幾張百元大鈔揣到口袋中,將口裏已經快燒完的煙嘴吐到地上,踩滅後起身。

“好啊老謝!贏了錢就跑啊,不管哈,改天請客吃飯!”牌友打趣道。

“哈哈~成成!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對了我說老謝啊,看你這一身海瀾之家,沒有萬把塊拿不下來吧!聽老李說他看著你開著紅旗L5?那可是上百萬的車啊,你老實告訴哥幾個,你是不是中彩票了!”

“哈哈哈,得了吧,我要是中彩票,還圖這千了八百的小錢?不瞞你們,我找了一份新差事,這身西裝算是工作服,至於那輛紅旗L5,壓根不是我的,我隻負責代駕罷了!不說了哈,我得抓緊走了……”

謝師傅說完後,轉身離去,棋牌室中的人一言不發望著他離開。

他走後。

“老謝說的,你們信不?”

“信個鬼啊!就他那德性,誰有那個閑錢,舍得給他配那麽貴的西服,還把那麽貴的車給他,難不成他是人家老丈人!他肯定不知道從哪裏發的橫財,還瞞著咱們。”

“不管了,改天找他借兩個錢花花!來,接著玩,洗牌!”那人叼著煙,將撲克牌摔在桌上。

離開了棋牌室,謝師傅走入一條小胡同,穿過這條胡同,便是停車場所在。

噠!他猛地停下腳步。

因為,昏暗的路燈下,站著一夥流裏流氣的青年,他們都叼著煙,手裏拿著……刀片,不善地望著謝師傅。

“我說,哥幾個這是……”謝師傅驚疑不定地問道。

“老頭,哥幾個缺錢泡妞,拿幾個錢花花唄……”帶頭的青年說道。

“唉。”謝師傅歎息一聲,隻得將錢包,手機都拿出來,交到青年手上。

“老頭,你這身西服不便宜吧,脫了……”帶頭青年又道。

十分鍾後,謝師傅灰頭土臉地來到停車場,上身隻穿著土黃色毛衣, ……隻穿著一條灰色襯褲。

“謝師傅,你怎麽搞成這樣?”小雅關切問道。

“唉,慚愧啊,我被人打劫了,對方劫財還不夠,非讓我把西服也脫了,他們人多,又有刀,我不敢反抗啊……罷了,這是我的疏忽,就從我的工錢裏扣吧。”謝師傅慚愧地說道。

蘇軒默默將煙頭扔到地上,踩滅,將身上的黑色大衣脫下,為謝師傅披上,然後說道:“小雅,謝師傅,我去去就來……”

唰!話音落,蘇軒已經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