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證?法定的結婚年齡,是22歲周歲呢,少爺今年的虛歲才21吧,早著呢!”小雅說道。
“這個好辦啊,我去走後門改個年齡。”
“那可不成,為了這種事情改年齡,多小題大做呀,再說了雖然沒結婚,不,不也跟夫妻一樣了麽……”小雅的臉上,浮上一團紅霞:“少爺若是實在想要個小包子的話,也,也無妨的,就,就讓小雅懷上好了……”
她這嬌媚含情的神態,讓蘇軒一陣心癢,直接把小雅 在了沙發上,開始胡亂地親吻著。
“呀……呀!少爺,別猴急呀……”
“咳咳!”這時,突然響起一聲咳嗽,是千變從衛生間裏出來,撞見二人在沙發上正準備脫衣服呢。
小雅急忙坐起身來,將蘇軒輕推到一旁,整理著衣衫和頭發,但臉上卻帶著紅霞。
蘇軒點燃一根煙,心想:千變這家夥真礙事啊,要不要把她攆到別處住去?
“你們繼續啊,我就當沒看見。”千變擺擺手說道。
“還怎麽繼續,氣氛都被你破壞了。”蘇軒說道。
“我,我先回房間了……”小雅逃似得跑上樓了。
千變在沙發上坐下,她穿著皮衣皮褲,身材熱辣至極,也點上一根女士香煙。
“你是不是覺得我礙事,想把我攆走啊?”千變竟玩味地說道。
差點忘了,揣摩人心是千變的強項,否則也不能惟妙惟肖地冒充成別人了。
蘇軒不置可否。
“其實我也覺得自己常住在這裏不太合適,正想和你說這事呢。”千變正色道。
“你準備搬去哪裏?”蘇軒問道。
“還沒想好呢,你有主意嗎?”千變轉頭望著蘇軒的臉。
“這件事,我幫你想辦法吧。”蘇軒說道。
“啊呀,這麽貼心的嗎,我好感動啊,都想留下來給你做小了……”千變魅惑地一笑。
“別開玩笑了……對了,有件事我可能需要你的幫助。”蘇軒正色道。
“哦?這可真是稀奇,你說來聽聽吧,不難的話我就幫你辦了。”千變說道。
“我要你,幫我弄到林震夫婦當年‘自殺’案件的卷宗,然後替我交給趙冰雨。”蘇軒說道。
千變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因為這件事情……和陰醫門之間有關聯。
“看你的反應,應該是知道什麽對吧。”蘇軒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一定要讓我難做嗎?”千變說道。
“你恨肖坤不是嗎?也恨自己沒能救王淇淇不是嗎?肖坤毀了林震夫婦的女兒,也算是這件事情的幫凶……而且,你不是很好奇,齊道仁是真正的道貌岸然,亦或是另有隱情嗎?這很可能,就隱藏在林震夫婦的真相裏。”蘇軒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千變沉默不語,她在凝神細思著。
“按照當時的承諾,你可以不幫我這件事的,我不會強迫你,你自己考慮清楚後,下決定吧,晚安……”蘇軒將香煙掐滅,然後上樓去了。
夜深人靜,千變躺在沙發上,輾轉難以入眠。
“唉。”
後半夜時,她輕歎一聲後坐起身,穿上行裝,離開了家門……
二樓房間中,蘇軒和小雅都沒睡。
“她還是去了啊。”小雅複雜道。
“哼,也有可能是逃跑了呢。”蘇軒道。
“我是信賴她的,她本質上不是個壞人,隻是因為過分崇拜一個人,而走了彎路,不知為何,我可以體會她的心情。”小雅說道。
“也許吧。”蘇軒喃喃道。
“對了,之前周家大少爺,把齊老二手裏的羊皮紙弄來給了少爺,那不就隻剩齊老大手中的了?”小雅問道。
“是啊,我正準備想法子弄過來呢,等過幾天我親自跑一趟吧,齊家大宅,我還沒光顧過呢……”蘇軒目光幽深地說道。
翌日,蘇軒去上學,柳冰兒也回到了教室中,但往常喜歡坐在窗戶邊的她,竟反常地去了後排,這讓班裏同學都感到奇怪呢。
原來,她坐在原本的位置時,總是忍不住用餘光瞟向蘇軒,而每次蘇軒都似有所感地和她對上眼神,這讓她心髒狂跳,根本就靜不下心去學習了,所以就坐到後排去了。
但後排,她還是靜不下心來,心裏七上八下的:這,這是怎麽回事?是他,他也在看我嗎?
她抬頭盯著蘇軒的後背,但……一節課過去了,蘇軒都沒有回頭一次,很奇怪了,這明明是件好事,可以排除雜念學習了,但柳冰兒卻感到十分的失落。
下課後,柳冰兒抱著課本,複雜地離開了教室,花店那邊已經請假那麽久了,該回去好好幹活了,她父親雖然沒有動手術,但在醫院住了三天,住院費就花了三萬,她還了蘇軒97萬,還欠著三萬呢,得靠打工才能盡快把這錢還上呀。
菲花軒中,葉菲穿著白體恤和黑色闊腿褲,正在整理著花卉,見柳冰兒來了,葉菲臉上洋溢出溫暖的笑意:“來了呀。”
“嗯,真是抱歉呀葉小姐,之前家裏有事,實在是抽不開身。”柳冰兒歉意道。
“沒事的,你父親的手術成功嗎?”葉菲問道。
“咦?我父親沒有做手術呀,他已經好了,是被蘇軒治好的,腰椎和白血病都是,蘇軒他沒有告訴你嗎?”柳冰兒奇怪地問道。
葉菲突然一怔,道:“啊,沒,沒事,他還沒有告訴我這件事呢。”
“葉小姐,幾天不見,你怎麽有黑眼圈了,沒睡好嗎?”柳冰兒望著葉菲美眸周邊那圈暗灰,擔憂地問道。
是的,幾天前的夜晚,她曾看見蘇軒從趙冰雨家的窗戶跳下,還看見趙冰雨光著身子站在窗戶邊上……這讓她心亂到極點,這幾天都沒有睡好覺呢。
“我沒事的,這幾天店裏比較忙而已。”葉菲強顏歡笑。
“啊,都是我不好,這幾天我來值班,葉小姐你快好好休息吧……”柳冰兒很單純,她對葉菲的話深信不疑,急忙放下書本,幫葉菲張羅了起來。
“好,那就麻煩你今天幫我看店了。”葉菲也不逞強,她確實想要靜靜,於是她提前回到了家。
她離開花店後不久,身穿白色西裝的男子來到店裏,正是百花坊的老板,王小龍,這些天他每天都過來,借著生意上的事情,向要拉近關係,但葉菲都對他冷淡至極。
“啊,是你……你來幹什麽,搗亂的話,我可要報警了呀!”柳冰兒戒備著,並用手抓起花瓶。
“我不是搗亂的,你老板不在嗎?”王小龍說道。
“不在!你快走!”柳冰兒說道。
“打擾了,我這就走……”說完,王小龍就離開了店裏,他坐在百花坊門口的台階抽著煙,心中很是失落:連她的員工都對我如此排斥,看來她是真的對我不感冒啊……
但葉菲身上那種孤獨和清冷,卻深深吸引著王小龍,讓他難以自拔,他曾和很多女人打交道,但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啊,她心裏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王小龍摔了煙頭,煩躁地踢打著台階。
他拿出電話,打給他疼愛的妹妹。
“老哥,你打電話幹什麽,呼哈呼哈!”電話那頭傳來清脆的女聲,還伴隨著略帶急促的呼吸。
“老妹,你在幹什麽?喘得這麽著急。”
“我在跑步機上呢。”
“你還幹著健身教練啊,辭職吧,專心當你的大學體育老師!那些找你當教練的男人,都是想上你!”王小龍直言不諱地說道。
“你在說什麽呢,以為人人思想都和你一樣齷齪啊,沒事我掛了……”
“別啊老妹!聽我說……你老哥我啊,碰上感情困惑了。”
“哈?喝醉了?”
“沒啊,我很清醒,你陪哥嘮嘮嗑吧……”
“等我一會過去找你!”女子說完,掛斷了電話。
健身俱樂部中,女子將跑步機調成了慢跑,並慢慢停了下來,然後用毛巾擦了擦布滿香汗的臉,回過頭,對正在鍛煉的杜傑幾人說道:“你們幾個先練著,我有事要忙!”
“嘿嘿,老師的男朋友啊?”正在瞪著健身自行車的杜傑笑道。
“沒,是我的笨蛋老哥!”這女子,赫然是王小鳳,蘇軒的體育老師。
到了晚上,蘇軒接到了趙冰雨打來的電話。
“忙嗎?”冰雨的聲音,很溫柔。
“不忙,怎了?”蘇軒說道。
“那,我在家裏等你……”說完,趙冰雨迅速掛斷電話,不給蘇軒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