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也是跟隨其後。

祠堂之中,剛剛還是議論紛紛,吵吵嚷嚷,現在是冷冷清清,隻剩下張雨晨,南宮海和才過來的南宮江。

“大哥,你和這些老頭子有什麽好說的,他們是墨守成規,固守教條主義,隻想著家族之寶,可沒有想過其他的事情。”

要他說這件事情簡單至極,要麽就是壯骨丸,要麽就是血玉,哪有值得糾結的,這血玉在重要,難道還有家族未來重要嗎?也不知道他大哥是怎麽想的,南宮江在心裏默默的搖頭,何必要開祠堂和這一群老頭子浪費口舌,反而設想自己美好的心情破壞。

南宮海瞪著他,“你這小子說話也是肆無忌憚,不管怎麽樣都是長輩,你這一下子把他們全都得罪幹淨了。”

嗬嗬,南宮江聳聳肩,壓根就不在意,那又怎麽樣呢?反正他又不和這一群老頭子來往,“當真把人得罪幹淨了,倒也圖個清靜。”

南宮海無奈至極,他這弟弟啊,不過南宮寶寶要怎麽辦呢?南宮海有些發愁,想到女兒的身體,一時之間愁容滿麵。

“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年紀輕輕,實力就如此高深,還是林氏集團的創始人!”南宮江打量著林峰,十分的欣賞,隻可惜自己沒女兒,要不然的話和這林峰倒是挺匹配的,不過他還有一個侄女呢,也不知道這個林峰能不能夠看得上寶寶,他們兩個人若是在一起,那也算是金童玉女了呀,南宮海的眼睛都在閃閃發光。

“對了,寶寶身體怎麽樣?”

原來南宮江也是在外麵飄**了幾個月,今天才趕回來的,正好是碰上了開祠堂,馬不停蹄地就趕了過來,隻怕這一群老頭子把南宮家族的未來給毀了,好在來得及時,說那番話也是起到了敲響警鍾的作用,讓南宮海下定決心。

現在提到她的女兒,南宮海歎了一口氣,搖搖頭,“還能怎麽樣和原來是一樣的,有的時候好,有的時候壞。”

他極其無奈,甚至於幻想能夠出現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妙手仁心,將他女兒的病給治好。

突然,南宮江精神抖擻,激動的道:“我這一次在外麵遊曆,找到了一個世外之人,聽說是從古武界出來的,之前會練靈丹妙藥,隻可惜實力不夠高,未成為煉丹師,隻是在醫術上卻有所成就,我把他帶過來了,不如讓他給寶兒看看,說不定還能夠幫助寶兒調養身體。”

如此可太好了,南宮海趕忙道:“既然這樣那還不把人給請過來。”

“你放心吧,人已經帶過來了,現在就在大廳裏麵的,我們去見一見吧。”

南宮海二話不說,大步走了出去,行動之間甚至都快要飛起來了。

南宮江看著他哥火急火燎的模樣,不由輕輕一笑也跟這走了出去。

兩人都離開,張雨晨才說道:“這南宮寶寶到底是怎麽了?”

林峰思索半天,隻說道:“缺了一魂。”

這話是張雨晨無法理解的,也從未觸及到的知識麵了,“魂?”從所未聞啊!

下巴微點,林峰也走了出去。

大廳裏麵隻見一人站在那裏,如那清風明月一般,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此人有著長長的頭發,束發帶冠,可謂是仙風道骨,林峰看見他的第一反應竟然想到了逍遙散人,這二人可謂是有異趣同工之處。

“大哥就是這一位先生了,周先生,這是我大哥南宮海,也是南宮家族的家主。”

周清揚雙手一合,拱手道:“南宮家主久仰大名。”

南宮海一雙眼睛都快要粘在他身上了,此時壓根管不到其他的了,二話不說,拉著周清揚就往外麵走,“先生我且帶你去看看我女兒。”

既然這千年血玉已經歸林峰所有了,那麽必然要抓緊時間找到其他的方法,穩固他女兒的身體。

如今雖說秋日,但這溫度急劇下降,今日連陽光都有幾分微弱,園子裏麵吹著冷風,南宮寶寶卻坐在涼亭裏,手中拿著魚餌喂池塘裏的金魚。

當看見她爸和二叔,南宮寶寶丟了魚餌就跑過去,拉住二叔的胳膊,“您不是說要到冬天才回來嗎?怎麽就提前回來呀?有沒有給我帶小禮物呀?”

小姑娘臉色慘白,精神力卻不錯。

南宮江寵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笑著道:“沒給你帶禮物回來,但是呀,給你帶了一個醫生回來。”

醫生?南宮寶寶嗯一聲疑惑的看著周清揚,已然聞到他身上的淡淡藥香味了。

是帶回來給她看病的呀,南宮寶寶精神一正!她也想要一副健康的身體,隻可惜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走幾步路都要大喘氣,此時她充滿希望的道:“這一位先生能夠把我的病看好嗎?”

其實周清揚也不確定,他醫術不錯,但是當看見南宮寶寶時,莫名的無法看出她的病因,所以見小姑娘充滿期待,他卻有些不忍了,若說自己可能也不懂,那就是在打擊她,若說自己明白,他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小姑娘盯了他半天,見周清揚不說話,有些失落了,差不多明白。

“這位先生想必也看不出來我的病因吧。”

失落的聲音使得南宮兄弟一陣心疼,“寶寶這人還沒給你望聞問切呢,不要著急。”南宮海安撫的說道,實則自己的心也是如擂鼓一般,不停的跳動著。

“先生,還請您為小女看看,若是先生能夠將小女的病給治好,不論您想要什麽我都能夠給。”

周清陽咳嗽一聲,往前走了幾步,溫柔的說道“小姐請將手伸出來。”

南宮寶寶乖巧的伸出手。

修長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麵,周清揚雙目微閉,感受著她脈搏的變化,時間悄悄流逝著,一分鍾過去了,鴉雀無聲,大家都沒有打擾他的把脈,直到張雨晨受不了了,問一句,“這位先生看的怎麽樣了?到底能不能夠治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