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米萬林的車,兩人來到唐家老宅。
從旁邊的側門把車開了進去,停在了前院的停車位。
有幾個施工方的人在那兒等著的。
見到米萬林的車,他們都走了過來。
唐風倒也見過幾人,隻是沒有經常過來。
在對方的帶領下,依次對唐家前院、後院進行了參觀驗收。
內部的裝修都是按照唐風、林千雪的意思來裝修的。
剩下的時間便是通風幾個月。
雖說現在都是用的環保材料,可到底有多環保,誰也很難說。
況且,揚揚剛出生,體質還不強。
可不像成年人皮糙肉厚的,早已經百毒不侵。
其實,所謂的驗收也就是四處看一看,雙方都有合同約束,有10%的尾款在第二年一次性付清。
這個尾款也相當於是承建方的保證金。
至於裏邊的家具,後邊可以根據裝修格調來慢慢配置。
一晃眼,春節來臨。
阿斐亞.卡倫自願留在長安城,辛嫉仇邀請她春節時到辛家去做客。
唐風便一人踏上回家的路。
林宵在火車站接到他,回到家中已經是傍晚。
“我回來了,千雪!”唐風還在門口就喊了一聲。
“哦…揚揚,你爸爸回來了。”屋子裏傳出林千雪的聲音。
門從裏邊打開。
“唐姑爺。”荷珠伸手接過小行李箱。
“唐風,你吃飯了嗎?”丈母娘王嵐問。
“媽,還沒有呢,讓荷珠下碗麵條就可以了。”唐風答道。
他把目光落在了林千雪和揚揚身上。
林千雪的身體已經徹底恢複,生產後不僅沒有走形,反而多出少婦成熟的魅力。
她抱著小揚揚,兩個月不見,小家夥長大不少。
“揚揚,你快看啊,是爸爸回來了。”林千雪搖了搖揚揚的小手。
唐風也拍了拍手掌,想引起揚揚的注意。
可小家夥一點不給他麵子,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追著外婆去了。
唐風鬱悶不已,興衝衝地回家想看兒子,結果兒子不理他。
他伸手捏了捏小家夥的臉蛋,“你也太不給麵子了,我可是你老爹呢。”
林千雪笑著說:“他都沒有記憶,對你還不熟悉。”
“來抱抱他吧。”
她把懷裏的揚揚遞給唐風,後者笨手笨腳地接過去。
誰知揚揚離開了媽媽的懷裏,嘴巴一咧,哇哇大哭,還伸手要媽媽。
頓時,唐風徹底無語了。
“好吧,還是你先抱著,等他熟悉了我再說。”
他暗自決定,搬進唐家後,一定要多抽時間和兒子相處。
這如何能行,連老子都不認。
沒一會,荷珠便端來麵條,外加兩個煎蛋。
丈母娘唯恐他吃不飽,追著直問夠不夠。
俗話說,家中有老,就是一寶。
白天是三個人帶揚揚,晚上大部分時間都是揚揚跟著外婆睡。
讓林千雪帶,王嵐還不放心,生怕把孩子著涼了。
寒暄一陣,唐風便去洗漱,坐了大半天的車,感覺一身都是灰塵。
再出來時,客廳裏的丈母娘與荷珠都回房了,連揚揚也被抱走了。
小兩口也進到房間,唐風取下麵具,上了床。
林千雪依偎在唐風的懷裏,聽著唐風說最近發生的事。
同時,也憧憬著將來到長安城的生活。
“你說我們三個同時舉辦婚禮?”林千雪揚起小腦袋。
“是呀,秦老也同意了。”
林千雪有些難為情。
“唐風,我看我們就不辦了吧,都有揚揚了,怪羞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未婚先孕,奉子成婚呢。”
“傻丫頭。”唐風寵溺地拍了下對方的小腦袋,“你要讓我做個言而無信的人嗎?”
“這是你應該有的,就像老哥哥說的“該補上的都補上,不要留下遺憾”。”
“等生活歸於平靜,我們成天麵對的就是油鹽醬醋,拌嘴時可不許說怨氣話。”
林千雪伸手掐了唐風一下,瞪著美目。
“哪有怨氣啊,我們以後無論怎麽拌嘴,都不許冷戰,更不能分床睡。”
“有事說出來,不許藏在心裏,有錯就要改。”
“好吧,是我不對,都聽你的。”唐風笑著緊了緊懷中的人。
聞著心愛的女人身上的味道,荷爾蒙陡然飆升。
“千雪!”
“嗯…”林千雪抬起頭來,就讀懂唐風眼睛中的那點意思。
她緩緩閉上眼睛,身體柔軟如水,等著唐風。
兩人正準備進入前奏,又隱約傳來揚揚的哭聲。
林千雪趕緊推開他,紅著小臉,“等一會,兒子好像在哭了。”
她趕緊翻身下床。
唐風欲哭無淚,心中鬱悶到極致,“你這小家夥專門跟老爹作對!”
半個小時,林千雪才回來。
她掀開被褥鑽進去,低聲解釋,“是揚揚餓了。”
“老婆,我還餓了呢。”
林千雪怔了一下。
接著,一雙大手把她拉進了懷裏,台燈也隨之關閉。
兩人都是正當年華,又長期分居兩地,在被褥裏**,排山倒海。
整個房間都飄**著性福的味道。
同一時間,布裏斯班的馬場。
這裏與國內的時差隻有兩個小時,同樣是晚上。
呂傳堯洗漱了一番才上床。
剛剛鑽進被窩裏,簡黛麗柔軟的身體就貼了上來。
一隻小手還不老實。
呂傳堯有些吃不消,“黛麗,我們先休息吧。”
簡黛麗抬頭看著呂傳堯,“你是不是在外邊偷腥過?”
呂傳堯心虛,連忙矢口否認,“別胡思亂想,哪來的事,我出去是有正事。”
“那你怎麽不想?”
呂傳堯心中很無語,“黛麗,機器也有暫停的時候啊。”
簡黛麗嘟著嘴巴,眼淚刷刷的掉。
“前天、昨天你都說要休息,今天又說休息,肯定是不愛我了,在外邊有其他女人了。”
一見對方哭泣,呂傳堯心中有些慚愧。
“好啦,沒有的事,主要是我今天太累了,明天一早就生龍活虎的。”
“真的?”
“我幾時騙過你,睡吧。”
簡黛麗靠在他的胸膛上,“表哥,你是不是特煩我。”
“不會的,我們是親人。”
“這段時間楊暉在幹什麽,好像有些時候連晚上都沒有回來。”
呂傳堯說:“楊兄有他的事,他是成年人,不要管別人的事。”
簡戴麗在黑暗中瞪著眼睛,她覺得呂傳堯和楊暉肯定是有事瞞著的。
對於這兩人,她太了解了。
以前他們的關係就好,家族大變後,又在一起。
但凡呂傳堯的事,楊暉必然參與,楊暉的事,絕對少不了呂傳堯。
用通俗的話說,兩人是穿一條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