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除了尷尬的笑,我不知道還能再說些什麽。藍羽話鋒一轉,她再次說道,

“其實我也是個好女人的。我說的對嗎?”

麵對藍羽這麽直白的問話,我微微笑下,又點了點頭說,

“藍羽,我知道你是好女人!可惜……”

後半句話我沒說。但藍羽冰雪聰明,她自然明白我再說什麽。藍羽歪頭笑下,一雙媚眼在雪夜中更顯明亮。她看著我說,

“中宇,抱我一下吧!”

雪花簌簌的飄落。雪夜中的藍羽更顯迷人。我剛朝前走了一步,藍羽忽然咯咯笑了。她搖頭說,

“算了吧!芸姐一定在樓上看著呢。你回去吧,記得又欠我一個擁抱!我會加倍要你還回來的……”

說著,藍羽轉身就走。我站在路燈下,一直看著她上了出租車。才轉身上樓。

剛進門,就見芸姐正站在客廳。一臉嬌柔的看著我說,

“中宇,洗澡水我已經給你放好了!你洗下澡吧……”

雖說這些事情芸姐平時也幫我做。但我今天就感覺有些別扭。可能是和我做賊心虛有關。

我走到浴室門口,剛開門。回頭一見芸姐居然一直跟著我。我就故意逗她,伸手拉著她說,

“小芸,進來陪我一起洗吧?”

這個要求我以前也提過。但芸姐卻始終沒同意。

今天再次提出,芸姐先是白了我一眼。接著嘟囔一聲,

“你個色狼……”

看著芸姐嬌羞的樣子,我哈哈大笑。猛的一拽,一下把芸姐拽到門裏。我以為芸姐會反抗,讓我沒想到的是。她竟沒動,隻是站在原地,含羞的看著我。

我心裏大喜,忙上前毛手毛腳的要脫她的衣服。芸姐卻向後退了一步,她照著我的手就打了下,接著嬌嗔的說,

“不用你,我自己來……”

芸姐不過是一句很普通的話,卻聽的我心裏癢癢的。

蓮蓬頭下,我們兩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坦誠相見。芸姐還有些害羞,她的手一直護著自己。而我的心裏早就火燒火燎,急得不行。一把將芸姐摟在懷裏。手也開始不老實了。

芸姐還是有些放不開,她輕輕推了推我。嬌羞的說,

“老實點兒,快洗吧……”

芸姐的聲音很小。那種羞澀的感覺,更讓我心潮澎湃。我仍舊該做什麽做什麽,口中還打趣她說,

“一起洗不就是要做點不老實的事兒嗎?”

誰知芸姐抬頭看著我,她白了我一眼,噘著小嘴說,

“我可不是!我和你一起洗,隻是想省點水而已……”

芸姐的話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接著,我捧起她的臉,用力的吻了上去。

不一樣的環境,帶來的感覺自然也就不一樣。流水將我倆全身打濕。在氤氳的環境中,芸姐臉色潮紅。呼吸的聲音也加重了。

早已經突破禁區的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矜持。在浴室裏,我和芸姐進行了一次與眾不同的體驗。

其實我知道,芸姐這次之所以有這麽大的突破,完全是因為藍羽給她帶來的刺激。她是在保衛自己的愛情。她想用自己的溫柔,自己的體貼來感動我。讓我一旦有其他的想法,就會感到愧疚。

一轉眼大半個月就過去了。這半個月中,南淮的各股勢力似乎進入了蟄伏期。沒見任何一方有動作。

還有一周就過年了。這天早上,我正和芸姐吃著早餐。芸姐忽然對我說,

“中宇,馬上過年了。我想去給爸爸上上墳,你有時間嗎?”

我把口中的雞蛋咽下,立刻點頭說,

“有,當然有了!這樣吧,你給晴姨打電話,我們一會兒就去……”

芸姐答應一聲。給晴姨打了電話。吃過早飯,我和芸姐開車去接了晴姨。我們三個帶了鮮花、水果和酒。直接去了白塔寺附近的公墓。

明叔過世後,芸姐和晴姨特意在這裏給明叔買了一大塊墓地。這是我第一次給明叔掃墓,剛到墓地。就見一塊巨大的漢白玉墓碑前放著幾束白色的**。花很新鮮,一看就是剛放這裏不久。

芸姐奇怪的看著晴姨問,

“晴姨,這花是誰送的?”

晴姨搖了搖頭說,

“不知道!會不會是啟明以前的老朋友過來看他了?”

芸姐點了點頭。把我們帶來的東西擺放在墓碑前麵。而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的公墓區。就四處看著。

這裏的風景很不錯。依山傍水。是市裏最有名的公墓區。雖然已經是冬天,加上下過了幾場雪。但這裏給人的感覺卻是一種銀裝素裹的別樣之美。

我正到處看著,忽然見我們這排公墓的上頭有兩個同樣來掃墓的人。其中站著的那個女人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她是夢蝶。而另外一人被夢蝶擋著,加上正蹲在墓碑前。我看不到這人是誰。

芸姐和晴姨已經把東西擺放好了。我們對著墓碑鞠了幾個躬。又把周圍的雪清理了下。芸姐就提議要走。我馬上指著上麵的夢蝶說,

“小芸,夢蝶在前麵。咱們過去看看吧?”

芸姐倒是沒反對。我之所以想去看看夢蝶給誰掃墓,其中一個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和夢蝶說說,讓她再想辦法,幫我和芸姐見林老太太一麵。

我們踩著薄薄的細雪,朝公墓上方走去。還沒等到跟前,夢蝶就聽到了聲音。她回頭一看,見是我們幾個。就朝我們笑了笑,揮手說,

“中宇,你帶著女朋友也是來掃墓的?”

芸姐和夢蝶雖然見過。但兩人並不熟。我邊朝夢蝶走,邊回答說,

“我們是過來看看明叔……”

我下句話還沒等說。夢蝶就往旁邊讓了一步。我正好看清了蹲在地上的人。讓我意外的是,這人正是林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