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太太居然被石弘智藏在銀樓的地下酒窖。幸虧看守她的兩個人不知道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始終沒跑,不然這老太太肯定得餓死。
張局說完這件事,又低聲對我說,
“中宇,告訴你一件事。哥哥我這次可能又上一個台階……”
我一聽,馬上驚喜的問說,
“怎麽,要提了?”
張局“嗯”了一聲,
“副市長!已經談完話了,就等這次人代會時宣布。中宇老弟,這些年多虧了你。要不是破了這麽幾個答案,你張哥也不可能升的這麽快……”
我微微一笑,和張局客氣了幾句。接著,我又對他說,
“張局,還有件事要麻煩你。就是藍羽,她還在南淮!我想找到她……”
張局一聽,立刻說道,
“你放心,隻要這丫頭還在南淮。我就是挖地三尺,也會把她找出來的。我現在就去安排人手……”
有張局這句話,我心裏踏實多了。放下電話,我開車去了醫院。土匪雖然醒了,但現在還很虛弱。每天都是靠點滴支持著,連流食都吃不了。
我剛到病房走廊,遠遠的看見王珂幾人圍成一圈兒,正和一個人說話。因為被他們的身子擋著,我沒看清裏麵的人是誰。當走進一看,我立刻尷尬的笑了,喊了一聲,
“胡姐,你什麽時候來的?”
胡姐撇了撇嘴,假裝不滿的說,
“呦!中宇老板居然還認識他胡姐啊?我以為你早把姐忘了呢……”
說實話,最近真的太忙了。忙的焦頭爛額,真把胡姐給忽略了。
我剛想解釋兩句,但胡姐卻一揮手。大大方方的說,
“算了,姐也不和你一樣的。知道你忙,姐不怪你啊……”
我這才笑笑。大家閑聊了一會兒,胡姐忽然問我說,
“中宇,一會兒你有事嗎?”
我因為心裏有些內疚,就馬上搖頭說,
“沒事!胡姐你有什麽事情就說……”
胡姐滿意的笑下,她看著外麵已經漸漸暗淡的天色說,
“姐也沒什麽事,就是想讓你陪姐吃個飯去……”
胡姐說這話時,和以前有些不同。她雖然笑著,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笑中帶著一絲苦澀。我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了。
從醫院出來,我倆上了我的車。我隨意的問了一句,
“姐,你沒開車嗎?”
胡姐看著我笑笑,
“車賣了!姐等你給我換豪車呢……”
我知道胡姐的公司好車就有幾台。她可能今天真沒開。
胡姐選的飯館,就是第一次我倆剛認識,她帶我來的那家。餐館雖然還在,但老板卻已經換了。
我倆坐到從前那張桌子上。胡姐隨意的了幾樣菜後,她左右看看,感歎的說,
“哎!時間真快啊,一轉眼這裏也物是人非了……”
我總感覺胡姐今天有些不太對。我就直接問她說,
“姐,你怎麽了?今天怎麽這麽感慨呢?”
胡姐歪頭笑下。用她那獨有的媚眼看著我,慢悠悠的說,
“中宇,姐要走了……”
“啊?”
我嚇了一跳,忙問道,
“走?你去哪兒?”
胡姐笑下,她慢悠悠的說,
“我還沒想好。省城、京城、出國,都有可能……”
胡姐雖然始終是笑著,但我還是從她的微笑中看出一絲酸楚。我急忙問她說,
“在南淮好好的,為什麽要走呢?”
胡姐慢悠悠的搖搖頭,
“姐的公司也到瓶頸期了,想做大也不可能。不如出去學習學習,開闊開闊眼界。姐已經把公司轉讓了……”
我驚訝的看著胡姐,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她剛才說車賣了,我還以為她是開玩笑。看來,這都是真的。
我心裏升騰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內疚感。我虧欠胡姐的太多,可現在,我想報答她。而她卻又要走了。
我強忍著心裏的酸楚,問她說,
“那你還回來嗎?”
胡姐苦澀的笑下,反問我,
“你希望我回來嗎?”
我用力的點點頭。
胡姐並沒回答,她掏出一支女士煙。點著後,慢慢的抽了一口。接著才看著我說,
“不管回不回來,姐隻要在外麵站穩了腳。一定會告訴你的。中宇,好好對小芸。她是個好女孩兒……”
胡姐說到這裏時,眼眶微微紅了。我知道,她之所以選擇離開。和我與芸姐有很大關係。這一刻,我甚至有些恨自己。如果當初沒有和胡姐發生關係,她隻是我單純的姐姐,或許就不會有這一幕了。
見我不說話,胡姐忽然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我倆的手都放在桌子上,胡姐看著我,慢悠悠的說,
“中宇,以後你會去看姐嗎?”
我同樣緊握胡姐的手。用力的點頭說,
“你放心,隻要你告訴我你在哪裏。我肯定會去看你的!”
我說的不是假話,對於胡姐的虧欠,我必須想辦法報答,隻要她給我這個機會。
胡姐還是走了!連我要去送站的要求她都沒同意。她說她走不希望我送,她不想看到離別的那一刻。她怕她會哭。
她說等她回來那一天,她希望我能去接她。她想享受下久別重逢的愉悅!
胡姐走後的第二天。我剛給劉四布置完找藍羽的任務後,電話一下響了。拿起一看,是晴姨打來的。我一接起來,對麵傳來的卻是個男人的聲音,他直接問我說,
“中宇,忙什麽呢?這麽長時間也不給你大哥打個電話……”
我一聽,竟是吳總。晴姨一直還在南淮,看來吳總這是來南淮了。我立刻問他說,
“吳總,你和晴姨在一起了?告訴我在哪兒?我現在找你們去……”
吳總哈哈大笑,把地址告訴了我。放下電話,我直接下樓,開車去找吳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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