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們也不知道這哪兒冒出來的啊。我們之前調查的時候完全沒有這個人啊。”
山鬼皺著眉頭,低著頭思索著。
“我們要不再去調查調查吧?”惡鬼忽然眉梢一挑,又要出門。
“算了,也不知道她的實力如何,而且還是棒國的修士。也不知道棒國居然也有修士。”
淩宇這還是第一次知道棒國還有這種人的,當初他一直以為隻有龍國有修士。
“看你說的,這怎麽可能沒有呢。如果隻有龍國有我們這種奇人異事,那麽整個世界還不都是咱們的了?”
劉皓軒翻了個白眼。淩宇來了興趣,湊到了他跟前,示意她繼續說。
“是這樣的,米國有他們自己的戰鬥力,基因改造之類的。棒國,倭國,當初都是我們的附屬。我們的東西流傳到了他們國度之後自然也有人學會了。經過這麽多年的曆史演變。他們自己也有一套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
淩宇微微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那他的實力,應該也是不如我們的吧?”
“我告訴你,這可不一定。倭國的安培家族可是很厲害的。他們的式神可不是開玩笑的。還有棒國的水舞家,也不是開玩笑的。而且在棒國,水舞家族也是一個實力強大,而且產業豐富的家族,你們知道的三金手機就是他們家的。隻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找了一個傀儡罷了。”
淩宇聽完眉頭微蹙,今天來的人又是什麽家族的?難道……
“你們之前確定白鶴集團是沒有修士的是嗎?”淩宇又問了一遍這問題。
“確定!按照我們三個的手段調查一個世俗家族簡直易如反掌!肯定隻是一個純粹的商業集團。”
淩宇和劉皓軒對視了一眼,喃喃道:“這女人不會是水舞家族的人把?”
而此刻的水舞正在一處酒店之中。她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著電視,身旁卻跪著金鍾宇與金家奇兩人。
“你們居然不知道他是修士?嗯?這都看不出來?正常人可能會有這麽強大的醫術和這麽快的手法嗎?”
水舞冷笑了一聲,眼前依舊溫柔如水,可是卻也讓人感覺脊背發涼……
“我們,我們不知道啊,之前董事長找我們說的時候,就讓我們去找趙陽去了。”
“是嗎?你們董事長也是一個蠢貨。不過現在你們兩個已經被開除了。接下去要怎麽做就隨便你們了,至於白鶴集團,我這一次就幫一把,誰讓有合作呢。如果他們無法進入臨海,打開龍國市場,對我們水舞家族來說也是一次不小的損失……”
水舞說完也不管地上的兩個男人,徑直回到房間休息。金鍾宇和金家奇兩人對視了一眼,均是皺了皺眉頭說道:“要不要回國?”
兩人當即就做了決定,結果剛剛起身,就感覺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真是兩個廢物,既然是廢物,我可不會留下你們。”水舞在房間裏嗤笑了一聲。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第二天一早。淩宇修煉完起了床,剛下樓就看到劉皓軒和三鬼坐在沙發上,一個個頭低著湊到了一塊兒也知道商量著什麽。
“你們說什麽呢?什麽情況?”淩宇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沒什麽,今天的比賽快要開始了,你不要去準備準備嗎?”
“這有什麽好準備的,到時候直接上台就是了,我還沒和棒國的修士動過手呢。不過你們到底在說什麽,怎麽神神秘秘的?”
劉皓軒咳嗽了兩聲,指著電視說道:“你自己看看吧。”
淩宇打開了電視。這裏麵全部都是昨天的新聞,關於淩宇駭人聽聞的下針手法和速度,關於昨天那個身手不凡的神秘女子,也就是水舞。
這新聞上是大肆宣傳,甚至請來了的所謂的專家對淩宇的手法進行解答,還找人來問昨天的水舞到底用的什麽功夫。
“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麽了嘛?”淩宇翻了個白眼,完全無所謂。
“你等著吧,今天估計會有相當多的人上台找你麻煩了。”
“為什麽?”
“那些記者,那些專家,那些電視台,怕是都得找你來,你自己想辦法吧,我一看到那些東西我就煩的不行。”
趙陽翻了個白眼,他還以為這是什麽事兒呢。
不一會,王忠來了,一臉神神秘秘又帶著興奮的樣子。淩宇一看估計就是有電視台來找他去了。
“淩先生,我有件事想要問問您的意見……”王忠扭扭捏捏的說著,這小老頭兒居然還有點小羞澀。
“有電視台來找你了對吧?怎麽?你自己想去就去,和我說什麽?”
淩宇翻了個白眼。他還巴不得呢,把鏡頭都放在這些老中醫上,他就輕鬆多了。
“對對對,這兩天很多記者電視台都來找咱們,說要找我們上電視,但是又害怕會不會有什麽麻煩。這不就來找您了嗎?”
淩宇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行了,你們如果想要去就去吧。也沒多大事兒,”
“那行,我去通知一聲,對了,現在擂台哪兒已經都是人了,這時間也差不多了,咱們是不是要過去了?”
淩宇看了看時間也就跟著一塊兒去了。
可是為了這一場比賽著急或者緊張的可不隻有王忠一行人。此刻的電視台裏也是急的不行。
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的就是這件事,妥妥的頭條熱搜,這事情可不能夠馬虎。
此刻在一個電視台內,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正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女孩,沉吟了片刻,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看看,我們這一次可是傾巢出動,要不你就去吧?你以前不是采訪過他嗎?”
“我不是很想去,領導……”
說話的女孩低著頭,眼眶微紅。這人不是之前采訪過淩宇的陳靜又是誰?
“你給我記住,你現在已經不是陳家大小姐了,你現在隻是我們台裏的小小的記者,你現在不去?行,以後有什麽事情你也不要去了吧。”
這男人嗤笑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眼陳靜。
第一百七十二章故人
“要不這樣吧,你不去也行。我也知道你還沒結婚對吧?要不……”
“我去!我現在就去!”
陳靜哪兒能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嚇的當即起身就跑了出去,叫上滿是淚花。
當初的她是陳家小姐,淩宇還去了他家幫他治好了他爺爺。可是誰知道,在那之後,家中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
結果,他剛剛好轉了的爺爺也整天悶悶不樂,最後鬱鬱而終。而他父親也在一次酒局上胃出血,身體一落千丈。
但是公司的生意又需要打理,結果把自己的身體給搭進去了。
最後隻剩下她和她的媽媽。可是最後卻連她媽媽也是接受不了這麽多的打擊,最後撒手人寰。
偌大的一個陳家現在卻也隻剩下了她這麽一個人。
離開了領導的辦公室之後,陳靜抹掉了眼淚,一個人拿著攝像機就朝著淩宇的擂台趕去。
坐在車上,看了看手機通訊錄裏淩宇的聯係方式,她嘴角微微上揚,眼淚又開始不停地掉落……
而淩宇對這一切自然是一無所知。此刻的他正傲然的站在台上等著水舞來呢!
隻見淩宇筆挺的身材,站在這台上。臉上麵無表情,一雙眸子,閃爍著精光,嘴角微微上揚,邪氣淩然。
原本儒雅風度翩翩的少年,此刻更是添了幾分桀驁不馴。台下的記者一個個問著問題,拍著照片。
而淩宇就是像是入定了一般,站在台上什麽也不做,就這麽等著水舞的來臨。
過了不久,一道慵懶的聲音傳來,水舞穿著昨天的那一套長袍,伸了個懶腰。
“你怎麽了來的這麽早?”
水舞慵懶又軟糯的聲音沒有冷冽的氣勢,也沒有咄咄逼人的鋒芒。更像是一對老友的打招呼,又像是等待丈夫回家的妻子。
淩宇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就這樣的功力想要迷惑他,怎麽可能?
水舞見淩宇不為所動,心中有些惱怒。當即腳尖輕點,一個翻身就上了台。
“你這家夥真是的,我問你話也不說。”水舞委屈巴巴的聲音,台下的有些老男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貪鬼,貪鬼!我去你的,醒醒,你這人遲早死在她手上。”劉皓軒拍了兩下貪鬼,這家夥才大夢初醒一般的醒來。
“我願意死在她的手裏,嘿嘿……”
劉皓軒:“……”
而台上的水舞像是聽到這個對話一般,嬌媚的笑了笑,還有意無意的去看了一眼貪鬼。
淩宇也下意識的朝著台下看去。可是他卻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像是在刻意回避他的目光一般。
“陳靜?”淩宇低聲呢喃著。
淩宇心裏微微泛起了一道波瀾。這個女人短暫的出現過在他的生命裏。在那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
淩宇又從那個時候開始麵對更多的事情,兩人也就逐漸的失去了交集。
淩宇沒有想到,她居然在這時候也出現在了這裏,而且看樣子好像也憔悴了不少。
“現在,你又打算怎麽比呢?”水舞又嬌滴滴的說。
“嗬!你要如何便如何就是了。”淩宇冷笑了一聲,眼神之中滿是不屑。
“此話當真?”水舞眉梢一挑,媚態如秋水。
“當然!”淩宇卻不為所動,淡然一笑,眼神如刀。
“真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好,我們就比一次你昨天的……針灸!如何?”
淩宇眉梢一挑,他知道,自古以來十道九醫,以醫正道,以武治道。猶如帝王,以武平天下,以文安萬世太平。
“好!”
淩宇一口就答應下來。台下的人一片叫好,而三鬼與劉皓軒卻眉頭緊鎖。
“這個女人怎麽說也是修士,淩宇這樣會不會太拖大了?”貪鬼麵露擔憂之色。
“沒事,淩宇修煉的就是醫術,救人,就心!這女人雖然也是修士,但是不見得醫術比淩宇強。”劉皓軒卻不是太過擔心。
不一會,就有人把兩個玩偶台上來了。淩宇對著台下微微頷首問道:“有人上台來弄個計時器,做個裁判嗎?”
淩宇知道,這女人八成紮針也是很快,這一次比的就是精準度了。
沒有計時器,按照肉眼來看,一般來說很難分出一個高低來。
“讓我來!”
一道蒼勁的聲音像是,淩宇一看,這人不是董老又是誰?
“棒國的貴客來到,我董老頭兒怎麽能不來看看?這場比賽我來做裁判,這位姑娘應該沒有什麽意見吧?”
“當然沒有咯。”
水舞掩嘴輕笑,視線落在了董老身上,輕飄飄的打量了一眼。心中卻暗道:“這老頭兒是董老!身份神秘,應該是龍國位高權重之人,這一次白鶴集團到底在招惹什麽人?”
“好!既然如此,老夫我就不客氣了,兩位請就位吧!”董老並沒有和淩宇寒暄。
淩宇也知道,董老這是在避嫌。更是對淩宇有足夠的自信!
“好。”
水舞輕柔的答應了一聲,腰肢一擺,衣袍翩翩,已然到了人偶麵前。
“開始吧。”
話音落下,淩宇目光去電,身影倏然出現在了人偶麵前。台下的人目瞪口呆,驚的說不出話來。
董老心中也是一震,他知道淩宇不是一般人,沒想到這女人也不是一個善茬!
而台下的陳靜一雙美目更是緊緊的盯著淩宇,一刻都沒有離開過。看到這一幕,對淩宇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
“三,二,一!開始!”董老定了定神,倒數完就按下了秒表。
淩宇眼神一凝,當即手中銀光閃爍,口中振振有詞:“飛龍截脈針……”
許久了,淩宇下針再也不需要念口訣,可是這一次他又重新開口。
這是對這一場比賽的重視!這一場比賽若是輸了,丟的可就是中醫的尊嚴!更是龍國修士的臉麵!
而這水舞也是氣勢如同清泉綿延,雖不如淩宇的氣勢如虹,可是給人一股更加綿延悠長,細水長流的感覺。
身上紅色的衣袍無風自動,如同一團火焰一般,在風中狂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