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聽到這裏連忙回答道:“自然,自然,這是自然。”
“嗯,你們要還的就是這一生,你們要聽淩宇的安排,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當然,淩宇也不可能讓你們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我說的是,這淩宇,以後也許會有這劫難,就差你們這一下了。”
淩宇眉梢一挑,沒想到和鄭家居然還會有這種緣分。大師說完,這鄭老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這件事我一定謹記於心。以後不管淩先生有什麽安排,我鄭家一定不遺餘力!”
“嗯,大師,除了這些,還有什麽事情沒有?”淩宇緊緊的盯著這大師,他估計這大師還有事情沒說。
“這……差不多了,差不多了。我困了,今天晚上在你們鄭家借宿一宿如何?”
“好好好,當然沒問題,早就為您預備好了房間了。”鄭老連忙應承。
眾人回到了鄭家之後,這大師居然直接鑽進了房間裏。淩宇眉頭一皺,也沒多問,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這一夜,淩宇輾轉難眠,更別說修煉了。到了下半夜,淩宇索性爬了起來,在窗外抽煙。
這抽煙抽到了一般,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聲音:“這大半夜,你抽的是時間,還是寂寞?”
“大師?你怎麽進來的?”淩宇轉頭一看,這大師正站在門口呢。
“你這門沒鎖我不就進來了?嗬嗬,你也知道我有話要對你說?”大師笑了笑,坐在了床沿。
“嗯,大師,我就知道你肯定有什麽要說的。您說,我這還有什麽事情?”淩宇臉色凝重的坐在了床沿。
“唉……說來話長,不如長話短說。死了。”大師說完又歎了口氣。
淩宇在一旁一臉茫然的等著他繼續說呢,這大師又看了一眼淩宇說道:“死了。”
“不是,大師,誰死了?您這長話短說也有點太短了吧?”淩宇翻了個白眼。
“太短了嗎?哪就長點。除了言雲和無極,都死了。”
“什麽!您這再說長點?”
“除了言雲,其他的人都死了,其他那些禦道者都死了。因為現在呢,一場大劫難要來了。蒼將一族是猖狂至極!現在想要大舉進攻,可是現在沒有混沌真者的他們,怎麽會是對手?隻能夠用生命點燃整個封印,這樣一來,你們才有了現在準備和喘息的機會。”
淩宇心中大驚,怔怔的看著這大師說不出話來,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這怎麽就死了?為什麽死了?蒼將一族下的手?
“可是這蒼將一族到底想要做什麽?為什麽現在就想要下手?那我們現在沒有混沌真者如何是好?現在我還差一個陰氣真者的真氣,這要我如何?”
淩宇心急如焚,現在陰氣真者居然是陳靜,這要讓他怎麽做?難道真的要殺了陳靜?而且現在陳靜在哪兒他壓根就不知道,要讓他怎麽辦?
“你不要著急,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找到陰氣真者!並且痛下殺手!言雲和無極還在山上,這是山頭的地址,你拿著。”
淩宇拿著一張紙條,緊緊的皺著眉頭。難道這一次,也終於要輪到他上山了不成嗎?
“您這是要讓我上山去拿?”淩宇不解的問道。
“不不不,時候還沒到。這段時間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你也趕快回到臨海去找陰氣真者吧。這事情拖不得。”
淩宇重重的點了點頭,可是一想到要殺了陳靜,他這心裏就不是滋味。
“記住,不管陰氣真者是誰,痛下殺手!痛下殺手!痛下殺手啊!不然,你就是手刃天下人的人!”
大師忽然眉頭緊鎖,語氣嚴厲,緊緊的盯著淩宇,這麵容都顯得有些猙獰。
“我,我,我知道了。”淩宇點了點頭。
這大師說完話了之後就直接離開了。這淩宇心中百般不是滋味,這為什麽說,不管陰氣真者是誰?難道陰氣真者另有其人?還是大師現在還不知道,這陰氣真者就是陳靜的事實?
淩宇心裏著急,直接連夜就去了臨海。而此刻的臨海市也早就大亂了。
這茶館之中,燈火通明,所有人都坐在茶館之中。禦魔者的眉頭緊鎖。
“這一次,必須要讓淩宇出手了,不能夠再瞞著他了!”禦魔者眼神一凝,從未有過的嚴肅。
“可是現在,我們怎麽告訴他?這,這陰氣真者可是,可是……嫂子啊!”一旁的朱無妄歎了口氣。
“那麽你們說,要如何?現在這種情況,是管什麽兒女私情的時候嗎?你們難道不知道嗎?這禦道者都死了,死了,死了!”禦魔者對著朱無妄怒喝道。
“這……我們自然知道。現在蒼將一族實在猖狂,可是我們不應該給淩宇一點時間接受嗎?你難道不知道,淩宇多愛嫂子嗎?”朱無妄皺著眉頭,手中的手機還是不忍心打出電話來。
“好,你們不做這個惡人,我來做就是了。這電話,我來打!”陽炎忽然起身。
他當然也知道冷若晴和淩宇的感情,自然也知道冷若晴為人如何,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如果再拖下去,誰又知道會發生什麽呢?
“陽炎!不要打!等他回來了之後再說。等到他回來再告訴他,如果他現在在上京還有事情沒處理完,這告訴他萬一讓他方寸大亂怎麽辦?”
秦落花的眼裏滿是淚水,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冷若晴居然會成為新的陰氣真者!
“為什麽一定要殺人?嫂子現在不是也很安靜嗎?不是也沒什麽變化嗎?她不是魔啊。她隻是正常的陰氣真者,她加入了我們,難道不好?”
劉皓軒皺著眉頭,不解的看著禦魔者說道。
“這,這陰氣真者最容易發生變動。加上她已經是三代陰氣真者,比前麵的殘陰和陳靜都要來的不穩定。要是平時自然可以靜觀其變,可是要知道,現在情況緊急,蒼將一族的事情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禦魔者長長的歎了口氣,若是可以,他又怎麽想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