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冷家?”淩宇感覺驚呆了,這天下要不要真有這麽巧的事?

“是啊,冷家,不過不是臨海的,是江城的,他們之前競標輸了,現在生意在走下坡路,估計心懷恨意,這才想要來找我報仇來了。”

淩宇坐在一旁不禁笑了笑,現在他不插手也不行了,鬼知道冷家會不會之後又來陰他?

倒不如現在和冷若晴家聯手,把對方給滅了的好,免得後麵事兒又多。

“實不相瞞,我和冷家,也有過過節,今天我在銀行……”淩宇吧事情說了一遍。

冷若晴全家都驚呆了,驚愕的看著他,完全沒想到還這麽巧來的。

“哈哈哈哈,冷公子在臨海,那麽這個蠱,還真就有可能是他們下的了。”冷若晴的父親忽然笑了,眼神之中閃過了一抹猙獰之色。

“我不會放過他的。”冷若晴也怒了。

“稍安勿躁,這樣吧,冷公子想要做什麽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下的蠱,我們也不知道,不能夠這麽下定論,我今天先把你們把蠱給解了,明天你們再去聯係冷家看看,就說你的身體不適,和他聊聊天,透露一下,明天有什麽事兒的話再給我打電話。”

淩宇做就決定,畢竟現在天色也晚了,冷若晴下班的時候都晚上八點了,這麽一忙活還不知道要到幾點呢。

“好,哪就有勞小兄弟了,你們帶過單獨出去吃點夜宵,若晴,你在送送人家回家,天色太晚,開車不安全,就別回來了。”

“哎呀,你說什麽啊這都是……”冷若晴無語了,怎麽說她也是天生麗質,怎麽自己老爸就捏麽想要把他給送出去這是什麽鬼?

“好了好了,伯父,我們開始把,把上衣脫了,我好下針。”淩宇不想在這樣的話題上麵糾纏,這也太尷尬了。

“好好好。”

隻見冷若晴的父親脫了上衣趴在了沙發上,淩宇手中銀光一閃,一共下了三針。

針剛剛紮下去,冷若晴的父親就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忍耐一下。”

淩宇說著,手指一點腰間,一直蟲子似的東西明顯鑽到了表皮,開始不停地蠕動。

一旁的冷若晴和她的母親瞪大了眼睛。

“別著急,沒事兒了。”淩宇說著,又下了一陣,狠狠地紮在了蠱的身上。

“這個蠱會在體內消化排出,放心,不會有大問題的,基本上是沒事了,我給你們開一個藥方,待會你們按照藥方上麵抓藥,等到明天喝就好了。”

淩宇弄完收工就準備打道回府,而冷若晴的母親眼睛一轉悠,連忙說道:“誒,你明天再來看看吧,我怕會不會出現什麽麻煩,不是不相信你,冷家的事情不是也要處理嗎?對吧?明天你和若晴一塊兒回來,住兩天,就這麽說定了,你們快出去吧,天色晚了。”

冷若晴的母親不由分說,弄的淩宇一臉懵逼,這尼瑪的啥操作這是?

“哎喲,媽……”

“行了行了,快回去的,天都黑了。”

冷若晴的母親說著就扶著她丈夫上了樓,冷若晴無奈的歎了口氣隻好和淩宇離開了。

“不好意思,我爸媽就這樣,我也不知道怎麽說她們好了。”冷若晴滿臉通紅,第一次帶淩宇來家裏,居然就給鬧出這種事來。

“沒事沒事,老人家嘛,能理解的,你送我回去就好了,時間不早了,也不用去吃夜宵,對身體不好。”

“行。”

冷若晴在車上又和淩宇閑聊了兩句,把淩宇送到家就離開了。

回到房間的淩宇今天沒有再修煉,而是盤算著要開藥鋪的事情,這種經商似的事情他還沒有做過,總要好好計劃一下。

第二天一早,淩宇起了床吃了飯,董老的電話就打來了。

“喂,董老?”

“淩宇啊,我給你找了一個店麵,在市中,地段不錯,不過還要兩天以後才可以,哪裏有個店鋪剛準備轉讓,你有空過去看看,我吧地址給你,至於證書之類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幫你打點了,兩天後就行。”董老開門見山的說道。

淩宇心中微微一驚,沒想到董老的速度這麽快,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這些事情給搞定了,這如果要放在淩宇的身上,還指不定要忙活多久,出多少幺蛾子呢。

“多謝,多謝,有空我請您吃飯。”

“你小子也和我來這一套?行了,你忙去吧,我告訴你,好好開藥鋪,好好治病救人,你要是黑了心,我第一個不答應!”

“您放心吧。”

掛了電話,淩宇的心情大好,不過也盤算著什麽時候得把這些東西花的錢還給董老才行。

剛出了門,淩宇正想去市中心看看呢,冷若晴的電話又來了。

“淩宇,你在家吧?我來接你,我家出了點事兒,冷家的那個小子來了,說要給我爸治病,已經確定就是他們搞的鬼了。”

冷若晴的聲音急切,淩宇連忙答應了一聲,這種時候他如果不過去,指不定冷家又會下什麽蠱呢。

冷若晴很快就開著車到了淩宇家門口,兩人二話不說就朝著冷家趕去。

“冷義熙那個混蛋,這一次又帶著一個像是巫師一樣的人上門了,我爸媽正和他們周旋呢,誰知道他們會做什麽,如果他敢對我的爸媽不利,我繞不了他們。”

淩宇眉頭緊鎖,他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對手,他也不知道蠱毒到底有多少玄妙之處。

一旦交手,可不是昨天那麽簡單的事情了,隻不過淩宇心裏也好奇,這到底是什麽樣的一種醫術。

“我也想要見識見識這蠱毒到底有什麽厲害的地方,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伯父伯母出事兒的。”淩宇颯然一笑,雖然不知道對方有多強,但是淩宇也沒在怕的。

“謝謝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麽辦了。”冷若晴無奈的笑了笑。

“我一個從M國回來的留學生,一個主任醫師,一個從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可是麵對這種東西卻束手無策,你以前到底是做什麽的?怎麽這些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