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皺了皺眉頭,疑惑的朝著門口看了一眼。

一位中年男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蓬頭垢麵的模樣,看起來有些狼狽。

“蔣俊?發生什麽事了?怎麽整成這樣了?”淩宇不解的問道。

“淩宇先生,您是不知道啊。蘇葛傑那個混賬東西。他真的對我女兒下毒,我女兒現在是臥床不起,他卻不知所蹤。我真是沒辦法了,求你救救我女兒吧。”

蔣俊跪在了地上,抬著頭,老淚縱橫,眼巴巴的看著淩宇。

一想到之前他對淩宇做的事情,他就後怕不已,更是後悔不跌。

怎麽會錯信了蘇葛傑那樣的混賬?現在淩宇要是不原諒他,隻怕他是要看著他女兒死去了。

“蔣俊,我之前和你說過無數次。可是奈何你就是不相信。罷了,我們的事情之後再說,先去救人。”

淩宇冷哼了一聲,視線輕飄飄的從他身上掠過,轉身出了門。

蔣俊心中大喜,連忙緊跟了上去。心中暗道:“能夠救雪花,就算散盡千萬家財又如何?”

兩人連忙趕到蔣家,淩宇二話不說直接上樓,進了蔣雪花的臥室。

此刻的蔣雪花完全沒了往日的活力,躺在**,麵無表情,死氣沉沉的樣子。

渾身僵硬的緊繃,嘴唇發白,體溫低的不可思議。

淩宇給她把了脈搏,頓時眉頭緊鎖。這個情況,比他之前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淩神醫,我女兒現在的情況如何?”蔣俊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你女兒中了殘陰的毒!而且是兩次!病毒日益加劇,而且是到了最後關頭你才來找我。現在你女兒,用病入膏肓來說,也不為過。”

淩宇臉色凝重,一旁的蔣俊渾身一顫,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

“不過你別擔心,給我準備一桶冰水,再準備一把手術刀。”

淩宇眼神冷冽,眉頭緊鎖。臉色少有的凝重。

不過卻顯得格外的冷靜,一步一步井然有序。

蔣俊聞言連忙出門準備冰水和手術刀。為了預防萬一,他準備了一整套手術工具。

不過十分鍾,一切準備就緒。淩宇把蔣雪花從**扶起。

緊接著,蔣俊就看到淩宇拿著手術刀,在蔣雪花的手腕處一劃。

頓時血光衝天,不過這血液卻帶著淡淡的黑紫色,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淩宇口中低聲呢喃,數了十秒鍾。左手迅速從懷裏掏出一顆丹藥,捏成粉末,撒在了手腕處。

鮮血很快就被止住。淩宇緊接著就把蔣雪花的手腕放在了冰水之中。

緊接著,淩宇眼神一凝,單手拂過,攤開一卷銀針。

隻見他手中銀光閃爍,銀針很快布滿了蔣雪花的後背。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淩宇已經滿頭大汗。沒了真氣,他做這一切也是很吃力的。

“淩神醫,我女兒現在怎麽樣了?她能好嗎?”

看淩宇一陣行雲流水的動作,蔣俊在心裏不免對淩宇佩服。

“差不多了,這針五分鍾之後在拔下來。我給你開一個方子,大概喝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淩宇說著就開了個方子遞給蔣俊。他如獲至寶,把方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懷裏。

“淩先生,您有什麽想讓我做的,您盡管說就是。我蔣俊之前有眼無珠,居然這麽對待您。是我不對。”

蔣俊忽然跪在了地上,一臉負荊請罪的表情。

淩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起來吧,不需要你這樣。不過唯一有一點,我需要在江城市中心的地皮!”

“沒問題!您放心,完全沒問題!”蔣俊立刻答應了下來。

這對他來說簡直小意思,這地皮是他拿下來的,沒有殘陰的份。

隻不過丹藥需要殘陰出罷了。現在殘陰不知所蹤,這個地皮他拿著也是砸手裏了。

“好,第二件事,我半個月之內會在江城做一次發布會,我要你澄清王雅的事情!”

“好!沒問題,這件事您不說我也肯定會做的!”

王雅的事情,蔣俊本身就感覺不妥。淩宇就算是不說,他也肯定會去辟謠。

哪兒有誣陷自己女兒救命恩人的道理?

“大概也就這麽兩件事。對了,我在江城需要一次宣傳,我需要你幫我。”

這件事蔣俊自然也是一口氣就答應了下來。

淩宇說完後也不管他,起身就要出門。蔣俊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疑惑的問道:“淩宇先生,難道就隻有這麽幾件事嗎?”

“怎麽?你還要做什麽?”淩宇戲謔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蔣俊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忽然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肯定不行。我必須要為淩神醫在做點什麽。”

而淩宇回到了診所之後,就把這件事給冷若晴說了。

她明顯鬆了一口氣,揉著太陽穴說道:“那我盡快準備發布會,讓蔣俊辟謠。然後我再抽時間做一個宣傳,然後市中心的地皮再做個方案,然後江城的市中心的藥店和診所也要……”

冷若晴話說到一半,忽然翻了個白眼,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淩宇,看的他是脊背發涼。

“咋了?這,這不是挺好的?這不是都上了軌道了?咋了這是?”

淩宇怔怔的問著,還挪了挪屁股,和冷若晴拉來了距離。

“上了軌道了,也就隻有我一個人忙活!淩宇!你要給我買衣服買包包過情人節補償我!”

冷若晴忽然爆發了似的一個抱枕就給淩宇扔過去了。

恰好這時候診所的大門被人推開了。陳靜,陽炎,劉皓軒,龍叔,居然同時出現了。

“這個,大家出去曬太陽,曬太陽,屋裏有猛獸,不是,屋外月亮很亮,不是,這個,反正出門走走走……”

劉皓軒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往外走去。淩宇和冷若晴的事情他可不敢參合。

開玩笑這不是?一個老板娘,一個老板。兩人分分鍾扣他的工資,他還怎麽活?

“咳咳,進來進來!有事兒說事兒。”冷若晴翻了個白眼,又坐在了書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