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傲然挺立在麥迪亞的麵前,雙眼堅定,精光閃爍。
麥迪亞眼神陰冷的盯著他,握著酒杯的手指顫抖著,青筋暴起。
一旁的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的目瞪口呆。
男人們看著淩宇滿臉無畏,傲然,心中不禁冷笑:“哪兒來的野小子,敢這麽找死?”
而女人們,看著如此灑脫,堅毅,又銳利地不可一世的眼神,雙眼之中皆是秋波流轉。
蔣俊和卡弗斯兩人在一旁心急如焚,連忙上前打圓場。
“先生,先生。”卡弗斯走到麥迪亞麵前,弓著背說:“誤會,誤會。淩宇先生也不知道那是您兒子不是?”
“是啊,這一場誤會,喝一杯就過去了。”蔣俊在一旁附和。
“他打了我兒子。”麥迪亞臉色陰沉,咬牙切齒地說:“這件事,沒那麽容易算了!”
“啪!”地一聲,清脆的聲響。
眾人接著就看到麥克森捂著臉,痛呼了一聲,左邊臉瞬間腫了起來。
“剛才沒打,現在,打了。”淩宇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麥迪亞。
“大膽!”麥迪亞勃然大怒,朝著門口怒喝一聲:“來人,把他給我扔出去,喂狗!”
“我看誰敢!”蔣俊忽然拍案而起,怒視著麥迪亞。
他的確愛財,但是他很明白淩宇為人。而且,淩宇還是他女兒救命恩人!
而且同為龍國人,他現在不站出來,難道還要賣掉這一身龍國人的傲骨不成嗎?
“你算什麽東西?”麥迪亞冷笑一聲,不屑的看著蔣俊。
“麥迪亞先生,你確定要和淩宇先生做對嗎?”卡弗斯在一旁冷著臉說道。
“好,既然你們都想讓我放過他,也不是不行。”麥迪森思忖了片刻,嘴角微微上揚,眼角劃過一道陰狠,“跪下!”
“砰!”
一張實木的桌子被踏的粉碎。在麥迪森話說出口的瞬間,他就看到眼前一道似大鵬一般的身影,騰空而起。
他雙手大張,雙目銳利,鋒芒畢露。不等麥迪亞反應過來,他就猛的落下,腳跟狠狠地踏在他的頭頂。
“咚……啪……”
淩宇單腳踏在麥迪亞的頭頂,硬生生將他壓的跪倒在地。
他的膝蓋,發出了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粉碎生。
一聲痛呼,應聲響起。麥迪亞漲紅了臉,汗水滾滾,麵容扭曲,痛苦。
“想要讓我跪下?你想好怎麽死了嗎?”冰冷的聲音,如同銅鍾一般,悠悠回**,透著冰涼,直擊人心。
“你,你,你放了我爸!”麥克森癱軟在地上,瑟瑟發抖,支支吾吾地說出這句話。
淩宇轉頭看了他一眼。麥克森“啊……”的一聲,地上一攤黃白之物,惡心至極。
“這,這才是男人……”一個富家小姐臉頰通紅,兩眼之中幾乎能夠擰出水來。
“男人?他要死了!”她身旁的男伴惡狠狠的說道。
“喂,小子,還不給我住手!知道他是誰嗎?”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麵帶醉意,提著酒瓶子,對著淩宇嗬斥。
“真是孬種。”淩宇冷笑一聲,縱身一躍,一個空翻,穩穩落地。
麥迪亞兩眼呆滯,“砰”的一聲砸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在這裏說一句。”淩宇環視了一眼宴會的人們,說:“侮辱龍國人,死。”
全場靜若寒蟬,沒人敢再多言語一句。淩宇在他們的眼中,已經宛若殺神。
剛才醉酒的男子,與淩宇對視了一眼,瞬間渾身被冷汗浸透,酒醒了一大半。
見沒人再敢說話,淩宇走到麥迪亞麵前,手中銀針閃爍,當即就把人給救了回來。
“饒你們一命,也是最後一次。”
話畢,他隻身一人,像是利刃一般,徑直穿過人群,走出輝煌富麗的大門,身影漸漸沒入星河之下的黑暗裏……
蔣俊和卡弗斯兩人渾身顫抖,熱血沸騰,也緊跟了上去。
淩宇這個名號,在今天,瞬間在米國上流社會傳開了。
他的傳奇事跡也被說的神乎其神。
男人們咬牙切齒地紅著眼,嫉妒又憤怒。可每當他們身旁的女伴說出一句:“打麥克森一巴掌試試?”的時候,他們也隻能低著頭,悻悻的陪笑。
淩宇成了一個傳奇,在這個夜晚之中。
而自古以來,一將功成萬骨枯。淩宇雖沒有一將功成,卻也是踏著麥迪亞的頭顱,才有了他的傳聞。
而被踐踏的麥迪亞,卻成了一個笑柄!
他在家中的沙發中,麵對著摩爾根,殘陰,蒼悔,滿臉通紅,雙眼之中,盡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幾位,我必須要報仇!”他咬牙切齒,這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他的牙縫中擠出來的。
摩爾根義憤填膺,拍著桌子說:“這個淩宇,太過大膽!必須要給他點苦頭!”
可實際上,他心裏卻暗自竊喜。如今淩宇和麥迪亞成了敵人,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和麥迪亞合作了?
“是要給他點顏色看看了。”蒼悔麵無表情,蒼老的聲音,透著一股狠毒。
“要怎麽做才好?他身手了得,打,肯定打不過了。”麥迪亞皺著眉頭,苦想著。
“要不……我們告訴執法者?”麥克森從樓上下來,小心翼翼的說道。
“不可能!”麥迪亞一口否決,他堅定地說:“我麥迪亞的仇,一定要親手報!”
“依我看,您的項目可以公布出去。到龍國去找投資商,拉攏各位富豪,讓他們對你崇拜,巴結。這樣一來,既能夠打擊淩宇產業,又能夠羞辱龍國人!”
摩爾根眼神陰冷,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抹陰險。
麥迪亞眼前一亮,拍案叫好,湊到摩爾根麵前說:“這個計劃,具體是怎麽想的?”
“麥迪亞先生,我很氣憤,淩宇對你做出這種事。”摩爾根憤憤不平地說:“我希望我們聯手,用你的項目做幌子,羞辱龍國人,擊潰淩宇的產業。至於項目,他們想也別想!”
“好!就這麽辦!”麥迪森當即決定,他又對摩爾根說:“按照你這麽說,我們怎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