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宇翻了個白眼,“你後背的銀針你沒感覺到嗎?”
“啊?呀!”她驚呼了一聲,把頭埋進了枕頭裏,微微又抬起頭,用餘光打量了淩宇一眼,“還不把針拔掉!”
淩宇看著她這模樣,不禁苦笑,把銀針給拔了起來。
“你知道大壯他們家嗎?”拔出銀針之後,淩宇問道。
“知道啊,怎麽了?”慕婷婷不解地問道。
“你中了毒,和你爺爺一樣的毒。我想他們……”
“趕緊,我帶你去。”慕婷婷翻身起床,穿著睡衣,坐在床頭,冷冷地看著淩宇好一會。
“怎麽了?”淩宇一臉茫然。
“你確定不出去嗎?我要換衣服了。”慕婷婷說。
“哦,我出去,出去……”淩宇尷尬地笑了笑,連忙出了門。
“真是,什麽人啊。”慕婷婷小聲嘀咕著。
淩宇在門口,心裏有些忐忑。他看的出來慕婷婷的心思。
可是,他更知道他對慕婷婷的心思,壓根就沒有男女之情。
或者說,前幾次假扮她男朋友,也隻是不得已。可是事情愈演愈烈。
淩宇思來想去,心裏愈發想要快點回臨海了。
“走吧,先去小蝶家。”
“小蝶是誰?”
“昨天的那位紅發女孩。”
“行。”
兩人下了樓,慕老和董老兩人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慕雲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啦?哪兒去啊?”
“救人,治病啊。昨天和婷婷在一塊兒的幾個朋友,我估計也中毒了。”
“這樣啊……那你們去吧。”慕雲看起來好像有些失望。
淩宇滿臉黑線,連忙帶著慕婷婷出門去了。
兩人上了車,直奔小蝶家中。
“淩宇,昨天我們為什麽會有中毒?你也沒有發覺嗎?”
淩宇搖了搖頭,“這件事有蹊蹺,我居然都發現不了,這件事不簡單。”
“你為什麽沒有中毒?”慕婷婷問道。
“我?我百毒不侵。”淩宇笑著說。
“切,吹牛。”
“愛信不信。”
淩宇說的還真是實話,已經與死氣融合的混沌之氣,死氣尚且對他無效,還有什麽毒素能夠讓淩宇中毒?
兩人到了小蝶家,這是一個富人區的別墅區。
“就是這兒了。”慕婷婷站在門口,按下了門鈴。
不一會,一個中年女人開了門。看到是慕婷婷,露出了一抹苦澀地笑臉,“婷婷,小蝶今天生病了,你……”
“伯母,我知道她生病了,我專程帶人來治病的。我爺爺和董爺爺幾個,就是他治好的。”
說著,慕婷婷指了指淩宇。
“你就是淩神醫吧?快請進,快請進。”她心中大喜,連忙把兩人迎進門。
“我給你們倒杯水。”
“不用了阿姨,小蝶人呢?我去給她看看。”淩宇說。
“樓上,我帶你們上去。”
幾人上了樓,進了小蝶房間。她正躺在**,也是渾身發燙,臉色通紅,嘴唇煞白。
淩宇看了一眼慕婷婷和小蝶的母親,說,“我要針灸。”
“哎呀,你看你那個樣兒。”
慕婷婷上去就把小蝶翻了個身,撩開了衣服,“趕緊的。”
淩宇連忙上前針灸然後喂了一顆丹藥。
“差不多了,待會就好。我們先下去,別打擾她休息。”淩宇說。
“好。”
幾人下了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小蝶的母親,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麽知道小蝶生病的?”
“因為我也病了,也是淩宇治好的。昨天我生日,我們就一塊兒出去玩兒,誰知道……”慕婷婷說著就低下頭。
“應該是吃錯了什麽東西了吧?”中年女人歎了口氣,“這年頭不太平,昨天有個餐廳,吃死了六個人呢。”
“什麽?那個餐廳?”淩宇連忙追問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餐廳的原因,檢查結果,餐廳沒問題。是那幾個人,身體本身就有些不好,就這麽忽然吃死了。”她笑了笑說。
“餐廳叫做什麽名字?”淩宇接著問道。
“我聽說,叫做什麽……好像叫做什麽塔羅西餐廳。”她說道。
淩宇和慕婷婷對視了一眼,這就是他們昨天吃的餐廳!
“阿姨,別想太多,我上樓去把銀針拔了。”
“好好好。”
淩宇上樓把小蝶的銀針拔掉之後,連忙下樓。
“阿姨,我們這先走了,還有點事,小蝶要是沒事,通知一聲。”慕婷婷說,
“好好好,你們忙吧。”
淩宇和慕婷婷離開之後,連忙又去了大壯他們家。果不其然,這幾人通通都病了。
把他們治好之後,淩宇帶著慕婷婷直奔塔羅西餐廳。
“這個餐廳肯定有鬼!”淩宇肯定地說。
“不是說,檢查了,餐廳沒問題嗎?”慕婷婷皺著眉頭,“難道檢查的人不專業?”
“不,這東西不是一般人能夠檢查出來的。”淩宇表情嚴肅,搖了搖頭。
這東西之中包含死氣,而這點死氣,他居然都沒有察覺出來,就可見這東西的可怕。
兩人到了西餐廳,徑直的走進門。那些服務員看到這兩人的表情,就像是見了鬼似的。
“怎麽,看到我們活著,很意外嗎?”淩宇冷笑了一聲,坐在了一旁。
“把你們老板叫出來!居然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都是幫凶!”慕婷婷厲聲嗬斥。
“你們,你們想要幹嘛?我們餐廳沒有一點問題,我們也是經過檢查的好不好!”服務員大聲說道。
“把你們老板叫過來,這件事不是你們能夠負責的。”淩宇冷冷地說。
“你,你們……”
“快點!”淩宇大喝一聲,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實木的桌子,轟然粉碎。
“我,我馬上去叫人。”
服務員嚇的不行,連忙去打電話叫他老板來了。
不一會,門口停下一輛跑車,一個紅色頭發,穿著範思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誰啊,想要在我這兒搗亂?我們檢查過了,餐廳一點問題沒有,你們想幹嘛?”
人未到,聲先至。隻是,聽著這個聲音,淩宇怎麽都感覺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