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什麽!這一切怎麽可能跟我有關係!”萊康納堅定地否決,“你想要擺脫你的罪名,你這個無恥的家夥!”

“康普亞斯先生,請問這位萊康納先生是什麽職業?”淩宇問道。

“他?他是一個商人,之前還是一個心理醫生,這一點誰都知道。”康普亞斯說,“你想說什麽?”

“山下的話具有致幻的作用是你布置的對吧?”淩宇直勾勾的盯著他問道。

“什麽,什麽致幻……”

“還有,剛才在給康普亞斯先生的父親你治病,你說提到了——花香,這兩個字。這是想要催眠術裏最常用的重複效應,對吧?”

淩宇的嘴角微微上揚。他雖然沒有學過心理學,但是他是西醫,之前讀大學倒是因為興趣,特地聽過一些心理學的教程。

“你胡說八道什麽東西!你有什麽理由陷害你?”他質問道。

“因為那個圓盤!”淩宇說道。

“什麽?”萊康納愣了一下,隨即冷笑了一聲,“我好心好意把我拍賣來的東西給你看,你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好心好意?”淩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這件事牽扯到什麽你自己心裏清楚!”

“夠了!”康普亞斯嗬斥了一聲,“我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恩怨,給我父親治病!”

“好。”淩宇笑了笑,“不過這件事,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說話間,他給了慕雲一個眼神,示意他要看好萊康納,以免他搞鬼。

走到康普亞斯父親麵前,他身上潰爛的已經越來越嚴重了。

淩宇開始給他把脈,頓時心中一驚,“免疫係統怎麽會崩壞?”

“免疫係統崩壞?你什麽意思?我父親怎麽樣了?”康普亞斯焦急的問道。

“你父親之前有沒有過什麽大病?”淩宇問道。

“沒有,我父親的身體一直都很好。”康普亞斯肯定得說。

“這就奇怪了……”淩宇皺起了眉頭。

“你到底能不能治!”康普亞斯質問道。

“當然可以。”淩宇說道。

說罷,他就開始給康普亞斯的父親按摩穴位,一邊渡進混沌之氣。

“嗬……”康普亞斯的父親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低吼。

他的口中,一股難聞的惡臭發散了出來,這是腐肉的味道!

“怎麽會這樣!”康普亞斯大驚。

“等著,沒事。”淩宇淡淡地說。

他用混沌之氣探查,沒想到的是,這家夥身體裏的髒器居然也開始腐爛。

“這件事肯定跟布爾逃不開關係!”淩宇的心中暗道。

“沒什麽問題了。”

淩宇緩緩起身,他剛才幾乎用混沌之氣修複了康普亞斯父親的每一天經絡,修複了他的身體器官。

“咳咳,咳咳……”康普亞斯的父親開始咳嗽,緩緩從擔架上爬了起來。

“父親,父親你感覺怎麽樣?”康普亞斯急忙上前。

“我好多了。”他淡淡地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不然……我們先回去?”康普亞斯問道。

“不!”康普亞斯的父親搖了搖頭,“這件事我得弄清楚是誰做的。”

“斯凱先生,這件事絕對跟我沒關係。”萊康納說道。

“是嗎?”淩宇戲謔的看著他,“你怎麽證明?”

“我從沒觸碰過斯凱康普先生的身體,再說,我又有什麽理由陷害斯凱康普先生?”他皺著眉頭說道。

“你說,花香,撒旦的圓盤,和你都沒有關係。那麽……這些醫生應該跟你就有關係了吧?”淩宇問道。

“這些醫生,他們……”

“別忘了,在我來之前,斯凱先生就已經昏迷了,你可以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麽嘛?”淩宇打斷了他的話,厲聲質問到。

“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醫生,我……”

“還想要狡辯!”淩宇嗬斥了一聲,“這些醫生跟你沒關係,為什麽要幫你說話?”

“這位先生,我們從來沒有發表過任何意見。”一旁的一個醫生說道。

“對,你們的確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可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是最可疑的,不是嗎?”淩宇反問道。

“你什麽意思……”

“剛才我是不是隻給斯凱先生把脈?”淩宇問道。

“這……”

“說!猶猶豫豫的做什麽?做賊心虛?”淩宇嗤笑了一聲。

“是……”醫生低下頭,眼神閃閃躲躲。

“我是不是隻讓你們打葡萄糖?”淩宇又問道。

“是……”醫生說。

“這樣的話,為什麽斯凱先生的免疫係統會崩壞?”淩宇又接著問道。

“這……”

“你是不是萊康納請來的?”淩宇又接著問道。

“你給我小心點!我告訴你,別血口噴人!”萊康納激動的大叫。

“不是……”醫生搖了搖頭,“好吧,我說實話。這些都不是萊康納先生讓我做的,是其他人。不過……他現在不在這裏,不過我除了過來一趟,其他什麽也沒做。”

醫生把一切都說了出來,長長的歎了口氣,“他給了我一筆錢,然後讓我在這裏看著就好了。沒想到……居然是這種事。”

“聽到了吧?聽到了吧?這些都是其他人弄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萊康納說道。

“其他人?他是誰?”淩宇沒搭理萊康納,轉頭對醫生問道。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一切信息我都不知道。”他搖了搖頭說。

“你走吧。”斯凱忽然開口說道,“我想,應該是有人想要對付我吧,這種事我也見多了。”

“真是不好意思,謝謝,那我先走了。”

醫生如獲大赦,倉惶離開。

“這……”淩宇皺起了眉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萊康納一眼。

撒旦的圓盤,花香,在他來之前,斯凱就暈倒,這些事情,淩宇不管怎麽看,都感覺是萊康納弄的。

“先生,今天真是多虧你救了我。”斯凱走到淩宇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先生,能告訴我,我這個到底是什麽病嗎?”

“你不是病,你這是被人下毒了。”淩宇淡淡地說,視線撇了一眼旁邊的萊康納。

“你什麽意思?”萊康納不快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