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淩宇剛剛起床就接到了一個未知號碼。
“你是哪位?”淩宇問道。
“您好,我是那天的副隊,現在是正隊長。”電話那頭激動的說,“我想要邀請您來一趟執法隊,戴維斯先生要見你。”
“好,馬上到。”
掛斷電話,淩宇看了一眼米茲,看到他安靜的躺在**,淩宇鬆了口氣。
“你幹嘛呢?”陽炎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一塊兒去執法隊,戴維斯找我。”淩宇說,“應該是想要我給他朋友治病。”
“好。”陽炎說,“這家夥不對勁,他朋友估計也不對勁。”
“嗯,走吧。”
說著,他和陽炎兩人就一同離開了酒店,去了執法隊。
之前的副隊,現在的正隊,已然在執法隊門口等著了。
“淩先生,陽先生,歡迎歡迎。”他熱情的走上前,和淩宇握了握手,“上一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不好意思,我……”
“帶我去見戴維斯吧。”淩宇淡淡的說。
“好好好,這邊請。”
他做了個請的動作,帶著淩宇和陽炎去了辦公室。
“淩先生,又見麵了。”戴維斯微笑著說,“昨天和朋友玩的開心嗎?”
“還行。”淩宇說,“您找我有什麽事?”
“我記得,你昨天說有東西要檢測,對不對?”戴維斯微笑著問道。
“嗯,現在可以嘛?”淩宇問道。
“可以,不過如果方便,先給我朋友治病吧?”戴維斯笑著問道。
“好。”淩宇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事不宜遲,我現在帶你去。”他微笑著說。
三人開著車,一路上穿過市中心,到了五環外,又到了一個老城區,這才停下車。
“您朋友在這裏?”淩宇眉梢一挑,疑惑的問道。
這種地方,基本上都是貧民窟。一個這麽位高權重的人的朋友,怎麽會在這種地方?
“對,我朋友比較喜歡清淨。”戴維斯笑著說。
淩宇笑了笑,沒有說話。這種地方,相對城市更不清淨。
在米國,這種地方經常發生鬥毆之類的,根本就不是什麽養老的好地方。
“跟我來吧。”戴維斯笑著說。
淩宇和陽炎對視了一眼,跟著戴維斯沿著一條寬闊的道路直走。
道路兩旁有些帳篷,不少流浪漢,行人比較少,基本上都是流浪漢的天下。
走到一個巷子口,淩宇兩人跟著戴維斯拐了進去,到了盡頭的一間小房子前,停下腳步。
“叩叩叩。”戴維斯敲響了破敗的木門。
“誰?”房間裏傳來了一陣蒼老的聲音。
“你的老朋友,戴維斯。”戴維斯說道。
房間裏接著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開了門,一個老頭兒出現在淩宇麵前。
他穿的很單薄,一身黑,禿頭,眼窩深陷,臉頰消瘦。
他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淩宇和陽炎,隨即又疑惑的看著戴維斯。
“這是淩先生,這是淩先生的朋友。”戴維斯做了介紹,說,“淩先生的醫術精湛,足夠治好你的病。”
“請進吧。”老頭兒興致黯然,把幾人迎進門。
這房間,十幾二十平方,一個獨立衛生間,一個窗台。
窗台前一張木桌,木桌上淩亂的放著鍋碗瓢盆和電磁爐。
牆角一張鐵床,剛進門,這老頭兒就躺在了上麵。
“能夠給我治病?哪就快點吧。”他躺在**,閉上了眼。
“你得病,多久了?”淩宇皺著眉頭,直勾勾的看著這個老頭兒。
在他身上,淩宇看到了病毒,他最熟悉的病毒——死氣!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zero,還是其他的,毒理性醫學代碼病毒。
但是他可以肯定,這老頭兒中了死氣。但是淩宇不知道,他這是怎麽活了這麽久的。
“三個月了,就像是被折磨了三年了……我被折磨的快要瘋掉。我每天都在期待,期待有人破門而入,把我殺死在睡夢裏。”
他閉著眼,用著極其平靜的聲音說著,沙啞的聲音裏透著一股絕望。
“我能治好你。”淩宇說。
“嗬嗬……”老頭兒笑了笑,沒有說話。
淩宇看了一眼戴維斯,說,“能都出去嗎?”
“這……為什麽?”戴維斯疑惑的問道,並說,“我想要目睹您救人很久了,網絡上……”
“我得專心救人,他比較嚴重。請出去吧,行吧?”淩宇嚴肅地說。
“出去吧。”陽炎拍了拍戴維斯的肩膀,和他一塊兒出去了。
戴維斯離開,關上門。淩宇攤開銀針,飛速在老頭兒身上下了針,並且渡了混沌之氣。
“嗬……”老頭兒從喉嚨裏擠出了一道沙啞的聲音,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團,隨後又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我,我好像獲得了新生。”老頭兒睜開雙眼,用著輕鬆的語調說道。
“進來吧。”淩宇對門口的二人說道。
“這麽快就好了?”戴維斯激動的跑了進來,站在床頭看著老頭兒,“你感覺怎麽樣?”
“好多了,真的好多了。”老頭兒說。
“我的天,真是太神奇了。”戴維斯驚訝的說,“您真是太神奇了。”
“是中醫神奇。”淩宇微笑著說。
“對,中醫很神奇!也很神秘!”戴維斯說。
“好了,就這麽休養一段日子就好。”淩宇說。
“太感謝你了。”老頭兒說。
“嗯,那沒事我們就先走了。”淩宇說。
“淩先生,稍等再走,我和我朋友聊兩句,稍後帶你們去做檢測。”戴維斯說。
“好。”
淩宇和陽炎二人離開,戴維斯坐在了老頭兒的床頭。
“0396,你過好你剩下的日子吧。”戴維斯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不,為什麽?我的病好了,你們無法從我身上獲得任何病毒!”老頭兒激動的說。
“可是你身上有龍國中醫的秘密,或者說,淩宇的秘密。”戴維斯微笑著說,“你看到了,淩宇身上的秘密,比那種神秘病毒,更有吸引力。”
“可是你們……”
“噓!”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好了,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