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洛洛環抱著手,冷眼看著葉凡,她就沒有見過這麽臉皮厚的人,明明自己已經拒絕的很徹底了,可葉凡居然還有勇氣來追求她。
“你不過就是一個家族的寄生蟲,離開了家庭的庇護,你一無是處,若是想要憑借你的身份找女人,請去那邊。”
說著,牧洛洛豎起手指,指向街道旁的洗浴店,毫不客氣。
葉凡知道他誤會了,他本意就隻是想問問她脖子上這塊石頭賣不,或者哪裏有這種類型的靈石。
但顯然,敗家子在他眼中的形象,已經勢跌落到了穀底的存在,兩人之間,甚至就連簡單的溝通,看來都是不可能了。
“抱歉,打擾了。”
葉凡露齒一笑,微微頷首,然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看的牧洛洛腦袋裏一連串小問號。
這家夥,不是要糾纏不休麽?不是還要再次犯神經的告白?就這麽簡單的走了?
正當她的心裏排算著,葉凡會走幾步然後再次貼上來時,葉凡已經是漸行漸遠,直到背影在燈光下開始模糊。
看得她一陣古怪,這家夥跟蹤我不是告白麽,什麽時候,這麽安分了?
牧洛洛此時,自然也還不知道葉凡已經被逐出葉家的事情,可能即便有人說了她也不一定相信,因為看著葉凡那從容淡定的樣子,完全沒有被逐出家族的悲傷。
望著完全消失在轉角的葉凡,牧洛洛輕噓了口氣,也沒多想,轉身走向她在大學附近我的住所。
黑夜中,一雙漆黑的眸子再次探了出來,葉凡悠悠的跟了上去,開玩笑,好不容易發現一顆靈石,可不能就這麽跟丟了。
大約走了二十分鍾,葉凡尾隨牧洛洛來到一棟別墅門前,目送她走進了別墅,才敢露出身形。
“還是個小富婆啊,住的居然是別墅……”
抽了抽鼻子,葉凡在一個燈光盲點,找了個陰暗的角落,盤坐下來。
又過了十分鍾後,葉凡感覺到房間裏的靈氣濃鬱了一些以後,手指才掐起法決。
“收元歸一,廢棄己身,截取山河,為我所用……”這是一段玄奧深邃的古決,按照法決中所說的,將人體所視為一個容器。
那欠缺的越多,則證明具有的潛力值越大。
這種說法若是傳出,凡修者可能是嗤之以鼻,可葉凡在觸摸天劫之中時,卻有感這門仙法的道義,不曾缺失,又何來感悟。
隨著他吐納的平緩,四周風聲,居然開始逐漸收斂,呈現一片死寂。
別墅的窗戶口,點點光亮慢慢點綴,然後沉入到葉凡丹田,如泥沉大海般,消失不見。
四周蒼翠的小草,被微風拂過之後,居然一下子枯萎下來,泛起枯黃的葉落。
暮色漸沉,而葉凡也在享受著這安逸的環境,身體上的毛孔,無時無刻不在呼吸著這浮現出來的靈氣,骨骼相連之間,都在哢哢作響。
忽然,一雙明亮的眸子在黑夜中點亮,葉凡抬起頭,有些鬱悶的扶著額頭。
一晚上了,他算是成功抵達到了鍛體一境,算是有了自保的能力,可是按照那塊靈石的大小來說,應該遠不止如此才對。
至於這類修煉方法,葉凡也隻打算用一次,畢竟每一次境界的提升,所需要的靈氣都是十倍不止,若是自己再用處強行奪取生靈的方法,實在有違天和,而且也會有人注意到自己。
“哇,救命啊。”寂靜的黑夜,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隻見三個黑衣人從別墅裏竄出,背上背著一裹被子,一道嬌軀正在裏麵掙紮。
幾人掠過門口,渾然沒有注意到一角落的葉凡,幾人出門後,將被子丟到燈光下,望想被子裏的牧洛洛,目露**光。
牧洛洛握著胸前畢露的春光,滿是恐懼。
“你,你們是誰。”
為首的黑衣人嘿嘿一笑,一眼不眨的盯著地下的牧洛洛:“財帛動人心,今晚可不止是錢啊,居然還是這麽個大美人。”
說完又** 笑的望向身旁的兩個:“你們說我要是把她在這辦了,相信也不會有啥事吧。”
聽到這話,牧洛洛嚇得一片蒼白,她難以預料,真要是發生了這樣的事,她會如何麵對。
“你,你們難道不知道,我是牧家的人麽,雲城,四大家族之首,那是你們觸怒不起的。”
“牧家?”
“四大家族?”
黑衣人似乎聽到了什麽笑話一般,大笑不止。
“你們牧家觸動了一位大人的怒火,距離滅族之日,已經不遠了,現在居然還敢叫囂來威脅老子?”
說完,話鋒一轉,兩隻眼睛不斷在牧洛洛身上遊走。
“再說了,我真要殺人滅口,又有誰知道是我做的呢?”
作為底牌的家族怦然破碎,牧洛洛心中陷入絕望,雙目無神的盯著前方,難道,自己真要這麽淪落此境界麽。
忽的,牧洛洛如死灰一般的眼神中,死死的盯著黑暗一角,一道隱約的身影,猛然大叫了起來。
“救命,快,救救我。”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牧洛洛眼中重新浮現生機。
“額。”
被發現了,葉凡臉上閃過一次尷尬,望著轉過頭,已經發現自己的三個黑衣人,捂著眼睛道。
“你們繼續,我什麽也沒看到。”
三人就這麽望著葉凡,一動不動,你他麽是來搞笑的吧。
若不是牧洛洛指出,這家夥怕是準備看現場直播了,現在居然還敢說沒看到?
黑老大長刀一橫:“什麽人,給我出來……”
身邊一個黑衣人亮起刀光,逼向葉凡。
後者拍了拍屁股,老實的從黑夜中走了出來,而牧洛洛臉上的那絲的生機,瞬間凝固住了。
怎麽會是他,他怎麽會在這,完了,我沒救了。
腦海中,已經對於活下去不抱任何的幻想了,對她來說,任何人在這,都有可能帶給他一絲生機,可偏偏是葉凡,那個百無一用的白癡。
“喲嗬,小子,藏得不錯嘛……”
幾人看到是一個稚嫩麵孔的小白臉,警惕性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晃著手裏敞亮的刀子,開始打笑道。
葉凡挑了挑眉毛,這三家夥什麽眼神,明明自己就從沒動過好吧。
“內個,幾位,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你們珍重,我先走了。”
三個黑衣人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小子想這麽簡單就走了?難道我們帶著麵罩就看起來很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