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哥誰啊?你笑的那麽猥瑣。”

“我笑了嗎?”

“笑了,嘴巴都要咧到後腦勺了。”

“閉嘴,你知不知道有些人知道太多秘密的下場?”

陳晨低頭聞了聞醋,倒出來小嚐了一口,“真酸。”

十分鍾後。

粉色大勞停在了這小店門前。

薑舒月今天穿的很美。

黑色的過膝百褶裙,渾圓的小腿上還套著一雙白絲???

沈州都看呆了,沒辦法,誰讓他正對著門呢。

她上身是一件白色絲質的短袖,胸前還搭配著一個黑色蝴蝶結。

也不知是什麽高檔貨,沈州也見很多小姐姐穿過這種搭配,但上身有些透。

薑舒月這件絲質上衣短袖卻沒有那種走光情況,而且不同人穿真是味道不同啊。

搭配上她這小臉蛋,清純的不得了。

“州哥,你說我在會不會打擾到你們啊?”

陳晨的話打斷了沈州的思緒。

薑舒月噠噠噠的小跑進屋,直接坐到了沈州旁邊,“渴。”

沈州看著她的臉蛋,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呆萌的樣子,眼睛亮晶晶的,他媽的,以後要便宜誰啊!

“你坐裏麵,這個大頭風扇吹不到太靠外,我去給你拿瓶水。”

陳晨舔著大臉朝著薑舒月微微一笑,“薑同學,你們慢慢吃,我吃飽了。”

“哎!你踏馬!”

“州哥再見!”

沈州看著桌上僅剩的半盤醬牛肉,氣不打一處來,這個狗叼,說好的他請客,竟然借機跑路了。

“常溫的,慢慢喝。”

“沈州,你真好。”

“emmm...我們是兄弟嘛。”

“李叔,再來兩個火燒,一碗涼粉。”

“小健,躲那幹嘛,去弄啊!”

沈州透過廚房那扇小窗一看,這不是他們班的李健嗎?這李記火燒是他家開的?

他竟然才知道?

不一會,李健端著一碗涼粉送了過來,“沈州,不要告訴他們啊。”

李健不知道為啥沒跟薑舒月搭話。

沈州把涼粉推到薑舒月麵前,打趣道:“你要早說你家開的,生意不得更好點,怕啥啊,同學們又不是鬼,還能白吃白喝啊。”

李健臉色一紅,“我不是那意思...”

沈州瞬間秒懂,於是小聲說:“我懂,我爸媽的工資都不一定有你爸這家店賺得多,真事,你踏馬算是個小小富二代啊。”

李健真想高呼一聲義父,太懂他了。

其實他有點自卑,父母又是做的同學們的生意,店開在學校附近,他就怕別人瞧不起他,所以誰都沒說過父母是開火燒店的。

沒想到他話說一半,沈州就懂了,簡直就是知音啊。

至於像薑舒月這樣的女神白月光,他不可能有資格染指,看一眼欣賞就罷了。

其實李健感覺黑黑的薑舒月更好看點,現在太冷了,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老板,我的火燒還沒上呢。”

“我去忙了州哥,這頓算我的。”

薑舒月小口吸著涼粉,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很是養眼。

“好喝嗎?”

“好喝,涼涼的,酸酸甜甜的。”

“對了,以你的成績,應該奔著七百分去的吧,怎麽才考了669?”

薑舒月小臉一頓,吞吞吐吐的說:“作文,時間不夠了,沒,沒寫完。”

沈州一琢磨,這事不對啊,按照薑舒月的學習成績來說,前麵的題應該很好做,雖然他忘了高考考的什麽,但時間不夠肯定不對。

“你什麽時候學會撒謊了?”

啪嗒。

薑舒月手中的瓷勺突然沒拿住,磕到了碗邊,發出一聲脆響。

“其實我不會寫。”

沈州用UC搜了下,題目原來是一家人出遊。

她家那麽有錢,上個高中就給她配保鏢和司機,還有450萬的零花。

她不會寫家人同遊?沒出去玩過?

沈州拍拍肚皮,喝下最後一口牛肉湯,“好飽,你繼續吃啊。”

薑舒月嘴角吃的有點紅紅的,是魚香肉絲火燒的醬汁,涼粉也是又喝了幾口就沒動了。

“沈州,我也飽了,吃不下去了。”

“唉,你知不知道浪費食物是可恥的。”

沈州說著就把那半碗涼粉拉到了身前,還有薑舒月剩的那一個火燒,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薑舒月眼睛亮亮的,剛才被沈州問住的窘迫都消散了。

“沈州,那是我剩的。”

“喔,我知道,不能浪費。”

“喔,沈州,你沒幫我擦嘴。”

“等我吃完的。”

“好。”

沈州突然愣住了,擦嘴,等我吃完的?

這話怎麽說的這麽順嘴呢?幫她擦嘴已經形成習慣了嗎?

好可怕啊!

“呶,拿紙自己擦,你已經是大人了,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

“我不會。”

“......”

“給你看腿。”

薑舒月說著就把百褶裙擺往上拉了拉,露出了白絲和裙擺交界處的那抹白肉。

沈州都嗆到了,咳的不行,如果吃的麵條,估計麵條就從鼻孔鑽出來了。

他直接按住了薑舒月的手,還把她裙擺往下拉了拉。

“你幹嘛,你拿這個考驗好兄弟?”

薑舒月一臉無辜,“你喜歡看,那晚你看了二十多次。”

“姑奶奶,小聲點,這是公共場所,我不是變態!我在你心裏就這種人設?”

薑舒月疑惑地看著他,“不好嗎?”

沈州咬牙切齒的喝完涼粉,強撐著把最後一口火燒塞進嘴裏,嘟嘟嘟囔說:“好!好得很!”

“李叔,結賬。”

薑舒月一點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轉而拿起自己的粉色小皮包,掏出了錢包。

“沈州,我也有錢。”

“放回去。”

“喔,聽你的,還沒擦嘴。”

沈州見周圍吃飯的叔叔阿姨輩的都彎著眼看他,隨手從一旁的抽紙裏抽出,慢慢給她擦掉了嘴角的汙漬。

他轉身準備付賬的時候,薑舒月的嘴角比AK還難壓。

此時李健滿頭大汗的帶著圍裙走出來,“州哥,算了吧,下次來再付,爸,我同班同學沈州,我給免單了哈。”

李大剛正在揉麵呢,一聽兒子說同學來吃飯,立馬湊出來,“免,全免,想吃啥叔叔都給...咦?是你啊小夥子,你跟小健是同班同學?咋沒聽他說過啊。”

沈州哈哈一笑,“叔叔,我不讓他說的,要是同學都不要錢,您生意還做不做了,您老是讓錢,我們也不好意思來吃啊。”

李大剛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看了眼薑舒月,驚豔了一下也就沒再看。

最終沈州還是拗不過,被免單了。

讓陳晨這個吊毛逃過一劫,下次一定宰死他。

“沈州,阿姨讓我晚上去你家吃飯。”

“???”

“你什麽時候給我媽打的電話?你們現在這麽親密嗎?我爸媽不在家啊。”

薑舒月掏出手機,一條【馬上到家】的短信映入眼簾。

備注是“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