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好熱鬧啊……”王益帆帶著笑容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個古樸木盒雙手遞給了白申國。
“白伯父真好意思,我今日路上有點事情來晚了。這是小侄送給你的一點心意。”
白申國接過木盒打開,裏麵竟然是一尊通體剔透的翡翠玉佛。這成色和水份,都是難得的稀有。白申國仔細欣賞了這玉佛,拿在手中愛不釋手。
隻有很少人才知道白申國其實很喜愛玉器,尤其是成色好的玉佛,每年都要想辦法找來幾個做收藏。王益帆的賀禮簡直就是對到他的心窩窩裏去了。
白申國眼裏都帶著笑意,拍了拍王益帆的肩膀,“賢侄有心了,難為你找得到這麽好的一尊玉佛。哈哈,果然還是你最明白我個老頭子的心啊。”
“就連久久這丫頭也比不上你,一天天的,隻知道我老頭子愛喝酒,年年送酒。到沒有你心細。”
“爸,你說什麽呢!我送的酒,你就不愛了麽?”白久洋裝生氣的模樣,氣呼呼的跟自己父親抱怨著。一時間,將宴會的氣氛又調高了不少。
王益帆看了一眼白久,又看了眼白久挽著的杜夜澤,眼底閃爍不清的憤怒。抬起頭來,卻又是一張溫和的笑臉,和白申國洽談著。
“伯父,聽說您最近很中意市郊區的一處地皮,是麽?”
“你怎麽知道,那處景色好又靠近山湖,我想把那處買下來搭個養老的別墅……”白申國一提起那處地皮,連眼睛都忍不住亮了起來。
那處地皮白申國看中了好久,一直都沒有談下來,為此還傷身了一段時間。
“伯父,其實我們家跟那地皮開發商有些交情……”王益帆侃侃而談著,每一次說話都能很大的吸引住白申國的注意力。
兩人談笑聲一直都不間斷。
杜夜澤看著自家嶽父和王益帆兩人如此談得來,不禁有些失落。白申國一直以來雖然不算不喜歡自己,可卻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來這麽在意和高興。
相比王益帆四麵玲瓏的圓滑出事,杜夜澤從小就是一副冷臉麵癱,哪怕是對白久也是毒舌占多。在討白父白母歡心上麵,真的是比不上王益帆一半了。
杜夜澤微變的情緒被白久看在眼中,杜夜澤的那點小心思又怎麽逃的過白久的眼睛。白久拉了拉杜夜澤的衣袖,正準備說著什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益帆卻是拿出了一個錄音筆遞給了白父。示意讓白父自己打開聽裏麵的內容。
白申國有些疑惑王益帆的行為,卻還是將筆接過來打開了。一時間,一段男女之間的話從錄音筆裏傳了出來。
裏麵的內容,一下子就讓白申國笑著的臉垮了下來。
“你們去幫我辦一件事情,成功了之後圈裏的資源隨便你們挑。這件事不要讓別人知道,尤其是白小姐。”
“杜總,我們幾個隻是沒什麽名氣的小演員,怎麽能幫到你呢?”
“你們隻需要纏著王家的少爺王益帆,錄下視頻,再把視頻交給一個叫白久的人。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
“……”
所有的對話在眾人的耳中聽得一清二楚,白久猛地看向自己身邊的杜夜澤,隻看到後者麵色有些發青,嘴唇微抿。看向王益帆的眼神,如同要生吞活剝了他一般。
竟然是這樣……
那前幾日自己在夜澤辦公室看到的那幾個女的真的不是跟杜夜澤糾纏不清,而是把事情辦砸了?可是……
白久看著杜夜澤的眼神全是不解,為什麽夜澤要選擇去拍這樣一個視頻呢,是為了陷害王益帆麽?
可是,這麽個視頻頂多說明益帆行為上**,根本沒有多大影響啊。
白久正這麽想著,那錄音筆停頓了一下,又出現了杜夜澤的聲音。
“久久做事情沒輕沒重,分不清在自己身邊的都是些什麽人。竟然還跟王益帆交好,隻要發了這個視頻,久久一定會看清楚他的本來麵目的。”
這句話說的含蓄也不含蓄,就差沒點明說白久跟王益帆兩個之間有什麽了。
果然,這句話一出,一時間白家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如同炸了一般,開始竊竊私語起來。看著杜夜澤的表情也漸漸有些疑惑,不讚同,甚至是不屑。就連看著白久的眼神,都變了意味。
畢竟,之前這兩個人還是那麽恩愛的站在他們麵前。
哼!
白父冷哼了一聲,將那錄音筆扔到了杜夜澤的腳邊,質問著。“夜澤,你這是在做些什麽?”
“我……”杜夜澤剛想解釋這件事情,卻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王益帆給打斷了。
王益帆走上前來,那眼神還帶著一絲絲不屑的神色看向杜夜澤。可轉身看向白父的時候,卻是微皺眉頭,一臉受害的模樣。
“夜澤,我不知道你對我有多深的誤會,也不在乎你如何看待我的。可這件事情你不該把久久也牽扯進來,久久是明星,這件事情要是被那幾個女人到處傳,久久以後還怎麽在娛樂圈見人?”
“我和久久自幼認識,交情深厚。她待我如好友,可我們並沒有逾越。今天我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想跟你說。你有什麽不滿,衝我來就好。不要牽扯到久久。”
王益帆言辭懇切,句句如同發自肺腑一般。說的讓人不經意之間都向著他說話了,一時間杜夜澤竟然成了那個小人了。
該死……杜夜澤手握緊了拳頭,有些感覺自己根本解釋不清。自己明明隻是想讓白久離王益帆遠些,並沒有王益帆說的那般懷疑白久。
可王益帆這麽添油加醋一說,誰還會相信自己的。
果然,白申國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看著杜夜澤的眼神也沒有先前的溫和好說話,他歎了口氣,對杜夜澤說著。
“夜澤,我教養出來的女兒是什麽樣的我清楚。你也過於小氣,心眼兒小了點。你們年輕人的事我本來不該插手,可益帆說得對。”
“這些事情終究對我女兒名聲不好,以後就不要動那麽多歪心思在這些上麵。我們杜王白三家本就是世交,應該和氣才對。”
杜夜澤低著頭,沉默的聽著白父說的話,看不出什麽表情。就連杜父杜母也是覺得自己兒子做的有些過分,紛紛向白父白母道歉。
白申國倒也是人精,知道不能因為這麽些小事破壞了杜白兩家的和氣,擺擺手說道,“親家說笑了,夜澤也是一時糊塗。我相信他以後定不會在犯這種事了。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益帆你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天,散散心。”
一群人擁著白申國離開,隻剩下杜夜澤和白久兩個人還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