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各種吃法(上)

笨熊認識包子的時候,實在是一種緣分。

那天,他在路口停車的時候,看見一個小破孩倔強地拉著一個漂亮的孩子往他這邊跑來,而他們的身後實在跟著不太入流的小混混。

原本他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但這一次,他破天荒的出手幫助了他們,隻因為那小破孩的眼神亮的很令他心裏癢癢。

懷著不為人知的齷齪心理,他將那兩個孩子護在了身後,抬腳出拳不出三兩下就打發了幾個小混混。

“死麵癱,你沒事吧。”小破孩擔憂地扯過另一個孩子的身體,他抬手擦拭著對方臉上的汗珠,咬著嘴唇道:“你為什麽不哭?就差一點,你就被——”他似乎有點兒說不下去,眼神頓時灰暗下去。

“沒關係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包子,你剛才就該拋下我,趕緊跑的。”那個漂亮的孩子臉色明明殘留著幾絲慘白,但不知為何,他的聲音依舊平緩地可怕。

“老子義氣當先,你以為我像你啊!斐言,這次再接著下去可不行了,你必須和大叔說下這件事情,他們這次沒搞定你,這一次就不一定了。”

“吳聞,這件事情不許告訴哥哥!”他不想讓他認為自己很麻煩。

笨熊有些興味的看著他們,一個漂亮到令人無法忽視的孩子,一個可愛但又口硬心軟的孩子,難得會見到這麽出色的孩子,而且還一次性見到兩個。

斐言似乎感應到他的視線,他拉著吳聞的衣袖,對著他搖頭,示意他不該再說下去了。

吳聞這才不甘不願地抿唇瞪著他。

“謝謝。”斐言麵對著笨熊,有禮而又生疏的俯身道謝。

笨熊總覺得眼前這個漂亮的孩子似乎看出了自己心思,他皺著眉頭,這才點頭,“你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像他這麽漂亮的孩子一個人出門還是很危險的。

斐言隻是一徑的微笑,他拉過吳聞,對著他介紹道:“這是吳聞,我的好朋友。”

吳聞別扭的歪過身,他小聲地嘀咕道:“才不是好朋友,是最好的朋友。”

笨熊玩味地勾起一邊的嘴角,當時的他隻是感慨這個孩子還真是有趣。

直到多年以後,他站在斐言的麵前,說他接受斐諾的要求,他會保護好他,但是斐言也要把包子的吃法告訴給他。

“為什麽我要幫助你?你喜歡包子?我一直以為你喜歡的是女人。”斐言閑散地踢打著沙袋,半晌才回道。

笨熊其實不叫笨熊,但自從他接受斐諾的要求時,以至於當他出現在斐言他們麵前,就必須接受笨熊的身份,甚至不許將他們拉入他的組織,成為另一個世界的人。

“包子家裏的情況,你應該也很清楚,我不可能讓他羊入虎口,更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拆皮剁骨。”抬手,用手背擋住沙袋的震**,斐言漠然的抬眸直視著笨熊,冷聲道:“當年你是抱著什麽心態救我的,我不想直說,但不代表我會站在你這邊。無論包子的未來會怎樣,我都會傾盡全力去保護他,至於我的安危,我可一點兒也沒指望過你。”

或生或死,斐言的態度一直都是可有可無,對於自身,他有著是幾近漠然的態度。

那一次,也是笨熊第一次認清斐言並不像他表麵上那麽的謙和有禮。

也是那一次,他清楚的認識到斐言的本性其實真的很冷淡,而那種冷淡是將近於古時隱士置身世俗之外的矜貴漠然。

“我會照顧好他的姐姐,也會承擔起他的責任。”這是他唯一可以給斐言的答案。

斐言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隻把他看著毛骨悚然。“我說過自己不會站在你這邊,但不代表我會阻止你,你喜歡包子,那是你的事情,沒必要對我告白。”

他不在意笨熊把他當成演習,隻不過他不是很喜歡被他人告白。

笨熊頓時無語凝噎。

他也許就不該過來和斐言報備,更不該知會他一聲。

世上有一種人的存在遲早會把他人活活給氣死。

例如——斐言。

包子很會心軟的,他知道。

所以多年以後,他利用了他這一點。

傍晚時刻,突然下起了雨,他站在街口,用手捂住往外湧血的胸膛,故意打電話要他來接自己。

“笨熊,你被人黑了?”吳聞撐著傘下車,但步伐的快速還是令他一身被雨水濺濕。

他果然是關心自己的。他突然抱住吳聞,當他聽到他說出這句話時,他就確定自己是不可能會放過他的。

“我跟自己說,如果你不來,那麽我就放過你,從此以後不再做這種不該有的念頭。”他環繞緊他的腰肢,硬是拖著他上了吳聞開來的車。

“你這是什麽意思?”吳聞頓覺得不妙,當他想要掙脫時,卻被笨熊染血的胸膛給嚇住了。

他怕他的傷口開裂,更怕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笨熊當然意識到吳聞的遲疑,於是更加得寸進尺起來。隻見他持續的親著他的臉頰,甚至把他的衣服往上推,吻著他光裸的上身。低聲道:“如果不想被我占有,就用你的拳頭往我傷口捅,包子,我可以死在你的手裏。”

吳聞陡然呆滯住了,以至於沒有及時有推開他,也許是不忍,更也許是因為他的宣言。

混蛋啊,他分明是看準了自己是下不了那個手的。

PS:馬賽克是人類文明進步的最大阻礙,我寫的H果斷的不甜蜜。抱著鍵盤,哈哈,今天玩虐心虐身,證明某竹也是灰姑娘的後媽。

這是平安夜的投食,昨天玩過頭,什麽都沒有想到,於是就直接寫番外給你們,就這樣投食吧,喜歡就咬著,不喜歡就扭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