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澤,放開我,求求你了。”

“求我?等我幹你的時候再求吧。”

不管不顧,雲澤扯開了雲年的**,手指本想去摸他後麵,卻發現有些不一樣,低頭一看,竟然......

雲年竟然雌雄同體?

雲澤愣了。

......

掙紮著踢開雲澤,雲年想要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可他手腳皆被捆住,根本拉不了遮羞布。

隻能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在雲澤眼中。

他也想掙脫,可不論他如何用力也做不到,他隻能...隻能像隻惡心的蛆蟲一般慢慢蠕動,然後可憐又可悲的將自己卷縮起來。

努力的,想要藏起自己的秘密。

可為什麽會這樣?

他生來就如此,這也不是他能決定的,為什麽就要被人看不起呢?

他就是因為身體的原因才會被親生父母所拋棄,可他運氣好,遇到了善待他的養父養母。

媽媽一直告訴他,這個秘密絕不能讓第四個人知道。

不然就會被笑話,被人看不起。

而在過去的二十一年裏,他也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藏著,也一直藏得很好。

他以為以後也會這樣。

他以為隻要不交往對象,他的秘密就永遠不會被人發現,可沒想除了爸媽,第一個如此對他的竟是雲澤。

是這個自己從小寵到大的弟弟。

他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待自己?從今以後,他還有何臉麵去麵對弟弟?又將如何自處?

將頭埋進枕頭,雲年放聲大哭了起來。

雲澤終於被哭聲驚醒,急忙扯過被子蓋住雲年的身體,還順勢解開了他手腕上的領帶和腳腕上的繩子。

“難怪小時候都不和我一起洗澡,就因為這個?”

“嗯。”

聽得出,雲澤的語氣裏沒有鄙夷也沒有諷刺,藏在被子裏的雲年輕輕點了點頭。

“嗬~~”

雲澤卻突然笑了,可雲年以為他是在嘲笑自己,難堪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小心翼翼的躲在被子下。

隨後悶悶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

“阿澤,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要是嫌我惡心,以後我都不出現在你麵前,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好不好?”

他不要被叫怪物,也不想被人看不起,即使不能正常的戀愛結婚,他也想一個人好好生活。

雲澤卻不答反問,“除了我爸媽和我,還有人知道嗎?”

“之前那個叫季然的是不是也知道?他是不是已經上過你了?不然你為什麽會被他威脅,是不是?”

那是去年的事了,雲年那段時間一直很萎靡,問他怎麽了他又不說,後來還是商言無意間看到,才得知他是被人威脅勒索了。

那時候他就很不明白,既然被人欺負為什麽不對家人說?

原來是因為這個。

“......”

雲年卻微微一愣,半天沒反應過來雲澤為什麽會提起季然。

可雲澤卻誤以為他默認,氣得邪火直冒。

心想要早知這樣,他就不會等什麽成年,管他雲年願不願意,抓過來直接睡了不就行了?

為什麽非要等?結果白白便宜了別人。

越想越氣,三兩下扯開被子,雲澤伸手就要去檢查,嘴裏還罵罵咧咧。

“我從十五歲就喜歡你,就想快點長大可以娶你,你特麽卻背著我找野男人,還被野男人搞。”

“既然如此,我為什麽還要憐惜你?他可以搞,我就不可以嗎?”

“阿澤。”

“叫個屁,老子今天就要幹/死你,看你還敢出去找野男人。”

雲澤是真的氣壞了,他自認不比任何人差,他一直以為隻要自己成年,然後對雲年告白,那麽感情之事必然水到渠成。

雲年對自己那麽好,又不是親兄弟,不可能沒有一絲感情。

而且就算沒有愛情,他也可以慢慢培養。

可不曾想,就因為自己的猶豫,讓雲年早早便宜了別人。

再次將雲年的雙手捆住,強行分開他掙紮的雙腿,伸出手指就要探進私/處去檢查。

雲年也因此變得更加驚恐,“阿澤不要,我沒有和別人睡過,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然而雲澤的手指已經按在了雲年後麵,幸而那處緊致封閉,確實不像是使用過的樣子。

那就是前麵了?

似乎覺察到了雲澤的意圖,雲年哭得更凶,還不要命的掙紮著。

“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哪裏不要碰。”

“阿澤不要,不要。”

雲年哭得實在太過傷心,雲澤也不忍在動手,隻是抱住他,冷聲問:“那你告訴我之前有沒有被別人上過?季然是不是知道你這樣,所以才威脅你的?”

可雲年隻顧著哭,根本不知回答。

而雲澤本就生氣,也沒多少耐心哄人,掰開身下雙腿,直接就用小小澤去磨蹭雲年的女性位置。

“不說?那我就自己試好了。”

“雙性人也有處女膜吧?你要是沒有,看我不弄死你。”

身下有些重的磨蹭讓雲年止住了哭聲,焦急又絕望的解釋道:“我說我說,阿澤不要這樣。”

“說。”

“我沒有和他睡過,他隻是我之前的室友,有一次我換衣服的時候正好被他看到,所以......”

“他罵我是怪物,還以此威脅我,如果不給他錢,就要把這事公布出去。”

“我不想被別人知道,也不想被叫怪物,所以隻能被他勒索。”

也幸好季然犯了事去坐牢了,不然他還甩不開呢。

說完,雲年又帶著哭腔祈求雲澤,“阿澤,你別說出去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不要被叫怪物。”

知道雲年沒被人碰過,雲澤也慢慢收了氣,抱住身下之人,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睛。

“好了別哭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就我一個人知道好不好?”

“再說了,我能告訴誰去啊?我還想娶你呢,才不會讓你被說閑話。”

“......”

雲年瞬間止住了哭聲,有些愣愣的看著雲澤。

他剛才說什麽?要娶自己?

而雲澤卻沒心思想其他,就因為剛才蹭那兩下,他現在身下硬得難受,此刻的他隻想和雲年做。

至於其他的話?做完再說也不遲。

“你檢查過沒?前麵可以做嗎?我想進去。”

“你......”

雲年有些愣,抽搭著鼻子輕聲問:“你...你不嫌棄我?不覺得我是...是怪物嗎?”

“怪個屁,不就多長一個嗎?說不定還能生孩子,正好,讓你給我生一堆,”雲澤毫不在意。

“如果你真能生,那爸媽也就不用擔心我會沒後的問題了。”

也許他和雲年的事還能因此更好的被父母所接受。

所以,雲澤覺得這比雲年是個正常男人更好。

然而雲年卻愣了,他從不知,弟弟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

“阿澤,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我讓你叫老公沒聽到?以後私下都要這樣叫,不然收拾你,”說著,雲澤直接拔光雲年的衣服。

在床頭櫃的盒子裏摸出TT,就想要把雲年就地正法。

“那你先放開我好嗎?”

“想得美,別以為我不知道,放了你就跑了,還會乖乖給我幹嗎?”

“我...我不跑,你放開我,這樣捆著好難受的。”

柔柔的聲音委屈非常,雲澤心中不忍,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可這雲年本就長得雌雄難辨,一雙鳳眼此刻蓄滿水霧,實在是勾人得很。

而且他也想要雲年心甘情願的和他做。

“我可以給你解開,但你最好聽話,要是敢跑,看我不收拾你。”

“好。”

解開領帶,雲年沒有跑,隻是躲在一角揉著手腕,紅著眼睛,像隻小兔子一樣看著雲澤。

他實在不懂,他怎麽會和弟弟弄成這樣?

在看阿澤身下翹起的物件,他感覺有些羞恥。

而雲年這樣的反應讓雲澤心情大好,從盒子裏找出潤滑液,輕聲說道:“去衛生間吧,我幫你處理一下後麵。”

“真的...真的要做嗎?”雲年有些膽怯。

“不然你以為呢?”

雲澤沒好氣道:“我不止要做,我還要做到你服帖求饒為止,看你以後還敢和別人搞曖昧。”

可雲年還是怕,抓著被子,試探問:“阿澤,你剛才說的那些話......”

“要說幾遍才聽得懂,叫老公。”

“......”

雲年無奈,隻能羞恥的開口,“老...老公,你剛才說喜歡我,是...是真的嗎?你真的不嫌棄我那樣嗎?”

“怎麽的?我還能逗你玩?那對我有什麽好處?”

說著,雲澤就打開了潤滑液的蓋子,聞了聞,竟然還是檸檬味的,是雲年一直喜歡的味道。

不錯,姐姐真會辦事。

雲澤這樣想著。

“走吧,別墨跡了,去衛生間,”今晚他必須要將雲年吃個徹底,前後都不能放過,不然不安心。

“能等你酒醒了再說嗎?我怕你後悔。”

空氣中除了淡淡的檸檬味還有淡淡的酒味,雲年實在害怕。

他的弟弟實在太過優秀,優秀得讓他不敢妄想,今晚的弟弟還喝了不少酒,雖然看起來挺清醒,可也許明天醒來就後悔了呢?

他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