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小時後,雲澤再次釋放,抱著雲年去清洗幹淨,並且還換到了套房的另一間幹淨房間。

兩人一起躺進了被窩。

身下還有些痛,雲年被雲澤抱在懷裏這裏摸摸那裏摸摸。

“阿澤,我......”

“叫老公,”雲澤相當執念於這個稱呼。

“老...老公,”雲年還是有些羞恥,雲澤比他小了好幾歲,叫起來真的感覺很變態呢。

“乖,是不是還還痛?”

“不痛了,我就是想看你會不會後悔。”

“後悔個屁,我都快爽死了。”

這話讓雲年一愣,平日裏的雲澤十分禮貌紳士,怎麽今日......

是他還在醉酒嗎?

要是明早起來後悔了怎麽辦?到時候自己要如何自處?

想到這裏,雲年有些心慌起來。

雲澤也知道雲年在想什麽,吻了吻,又輕輕蹭了蹭,“放心吧,明早我不止不會後悔,我還要再來一次,正好放假。”

“接下裏的整個暑假,你就別想逃了。”

......

雲年以為雲澤開玩笑,可沒想第二早上迷迷糊糊間,他就感覺有人壓在了自己身上,直到硬熱的物件進入身體,他才反應過來這是又在......。

早上的雲澤比昨晚更持久,換了兩個TT,前後都吃得幹幹淨淨才罷休。

雲年又開心又累,躺在**起不來,反觀雲澤,那簡直就是容光煥發,不止絲毫不覺得累,他還叫了酒店的早餐喂給雲年吃。

吃完飯,兩人就一起躺在**看電視聊天,順便續了一天的房。

等到晚上,又是兩次天翻地覆的折騰。

第二天早上也一樣,美名其曰,“你不是還要上課嗎?我要把接下來一個星期的全做完。”

並且雲澤還極其任性的在衛生間來了一次,直到雲年滿身痕跡叫嚷著求饒,他這才心滿意足的放手。

他就想著,隻有把雲年做服帖了,以後才不敢跑。

......

至於雲家?

雲澤一直是個很懂事的孩子,時常會跑出去玩,加上雲姐姐說是和雲年去大學那邊參觀了,兩夫妻便不再管。

就想著,反正孩子也要上大學了,多去轉轉也好。

正好,雲澤報考的帝都大學就在雲年的醫學院旁邊,就當是提前熟悉地形了。

......

而晏修?

此刻晏家總部的辦公室裏,晏修正翹著二郎腿打電話,商言的生日已經過去三天了,可他再也沒有找到機會約對方。

商言又不同於嚐雲,自己不找他,他就根本不會想起自己。

“小言。”

“嗯。”

“你在做什麽?為什麽剛才不接電話?”在這通電話接通之前,他已經打了不止七八個電話了。

可商言都沒接。

“沒注意手機,怎麽?有事?”

“......就是,你什麽時候有空?我想約你吃飯,”晏修的聲音柔柔的,似乎還帶著一絲討好。

而商言就與之相反,他聲音懶懶的,似乎毫不在意。

“這幾天都沒空,有時候再約吧。”

“你要忙什麽?”

“準備畢業旅行,”靠在院子中的躺椅上,商言抬手遮了遮陽光,語氣漸漸有些不耐煩。

“你打七八個電話就為了這?”

“是啊,我就是想見你,”晏修也毫不隱瞞。

“哦,那就等我有空先吧,”說完,商言就準備掛電話,晏修急忙製止,“等等小言,你準備去哪兒畢業旅行?”

可‘嘟嘟嘟’的聲音突然傳來,顯然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這......

看著手機,晏修無奈苦笑,曾經的嚐雲總是追在自己屁股後麵討好,可現在...現在卻換成了自己。

捂著心口,晏修覺得有些難受。

扭頭看向窗外,他在想,以前自己掛掉嚐雲電話時,小家夥是不是也這樣難受?

或許這就是對自己的懲罰吧!

然而也就在他心疼難受之時,敲門聲突然響起,晏修整理了一下情緒,又恢複了平日裏的淡然。

“進來。”

“總裁。”

進來的是助理,對晏修恭敬說道:“已經十一點半了,您和徐小姐約定的用餐時間快到了。”

“去備車吧。”

“好的。”

所謂徐小姐,也就是八大家族中徐家的少家主徐淩柔,也是歐子墨名義上的未婚妻,近來與他有些合作關係。

整理了一下儀容,晏修淡然的下樓,去了和徐淩柔約定的餐廳。

當晏修坐下時,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五十五分,可徐淩柔還沒來,不過晏修也不在意,對方是大家小姐,又是女孩子,遲到幾分鍾他也能接受。

“先生,要先喝點什麽嗎?”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晏修猛的回去看去,竟然是......

嚐雲?

是的,眼前一身服務生打扮的少年赫然就是嚐雲。

不,應該說他隻是長得和嚐雲一模一樣,屬於他的嚐雲已經死了,還是為自己而死,晏修一直銘記在心。

可為何這裏又出現一個嚐雲?

“你......”

“怎麽了先生?您要先喝點什麽嗎?還是等另一位到了才點?”服務生客氣問道。

“先...先來杯咖啡吧。”

“好的。”

點完單服務生就要離開,晏修急忙問:“你...你叫什麽名字?”

服務生一愣,隨後笑道:“張雲。”

張雲?嚐雲?

嗬~~竟然連名字都這樣像嗎?

“你多大了?還在上學嗎?”

“我前幾天剛滿的二十歲,馬上就要大三了,暑假,我來勤工儉學呢,”服務員笑眯眯回道。

“好。”

“那先生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就要去忙了哦。”

“去吧,點單了再叫你。”

“好的。”

服務生又笑了笑,然後就歡歡喜喜的走了,晏修的目光跟著望去,發現他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像的嚐雲。

還有之前的一顰一笑也是,仿佛...仿佛就是另一個嚐雲重生了一般。

要不是自己親眼看著嚐雲死去,或許會以為眼前之人就是嚐雲。

可......

真正的嚐雲已經死了,並且已經變成了商言,再也不會是這般模樣了。

......

“抱歉晏先生,我來遲了,”十二點整,徐淩柔準時到了,身後還跟著三四個黑衣保鏢。

“徐小姐很準時,並未遲到,請坐。”

“好的。”

一名保鏢先為徐淩柔拉開了椅子,在確保四周沒有危險後,這才坐在了他們背後的左右兩桌。

並且四人都麵對徐淩柔,似乎是隨時準備麵對來自外界的危險。

晏修有些啞然,“徐家主對徐小姐的安全很上心啊。”

“前幾天出了點事,父親便緊張了些,讓晏先生見笑了。”

“客氣。”

徐淩柔是個很美很美的女人,她身材高挑,氣質出塵,一顰一笑都彰顯著優雅高貴,一看就是個出身不凡的大家小姐。

並且對方還是歐子墨名義上的未婚妻,對此,晏修不介意多給予一些尊重。

“徐小姐想吃點什麽?要不邊吃邊聊?”

“好的。”

晏修按鈴讓服務員過來點菜,可來的竟然又是張雲。

“兩位要點些什麽?”

“來份......”

說實話,對著這張熟悉的臉,晏修是真的無法做到鎮定自若,即使知道對方不是真正的嚐雲也一樣。

他總是控製不住想去看他。

對葉安吧,他還能自我安慰說那是嚐雲的孿生哥哥,長得一樣是應該的。

可眼前這個......

見晏修一直盯著自己發呆,張雲歪頭好奇的問道。“先生,您怎麽了?”

晏修急忙回神,“抱歉,因為你...你長得很像我去世的戀人。”

“戀人?”

張雲先是一愣,隨後立馬驚喜道:“是不是那個叫嚐雲的?我看過他演的電視劇哦,確實和我很像呢。”

“說起來我也覺得很有緣分,我和他都沒有血緣關係,可為什麽會那麽像呢?”

“你知道他?”晏修不答反問。

“當然知道了,”張雲急忙點頭,“畢竟他在網上那麽火,對了,聽說他還有孿生哥哥?是叫葉安吧?”

晏修點了點頭。

“竟然是真的嗎?”

張雲抱著點菜的iPad笑咪/咪,“說起來我還多想見見葉安,看看我和他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樣。”

“確實,你們長得一模一樣,”晏修笑道。

甚至連說話的語氣、動作、神色都一模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葉安的另一個弟弟呢。

不過......

說起一模一樣,晏修就想起了之前的蘇彥寧。

而眼前這個,也會是公孫瑾找聶家做出來的贗品嗎?

那他又想做什麽呢?

知道他在追商言,想要以此亂自己的心嗎?那可要讓他失望了。

“點菜吧。”

“好的。”

點完菜,張雲又像隻撲棱蛾子似的飛走了,而他的每一個小動作,都像極了曾經的嚐雲。

要不是知道嚐雲的靈魂已經進入了商言的身體,他倒是更願意相信眼前這個才是他死而複生的小家夥。

而不是毫不搭理自己的商言。

高高在上的商言一點也不像是活潑的嚐雲和傻乎乎的連瑾,他的眼裏沒有自己,他不愛自己。

可他又無法否認,商言才是真正的嚐雲,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嚐雲。

不,應該說商言才是一個完整的‘蓮瑾公子’,嚐雲、連瑾,他們都隻是蓮瑾公子靈魂的一部分而已。

傻乎乎的連瑾隻是蓮瑾公子的幼年時期。

陽光善良的嚐雲是蓮瑾公子麵對神女時的模樣。

而商言?

則是當初神女死後,他一個人在人間麵對的所有陰暗。

因此,他的三魂七魄幻化成了不同的三個人,也對應的去還了三人不同的情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