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嘴角微微揚起,開口問道:“對了,你剛才追出去,把那人解決了沒有。”
海耀鬆聽聞,點了點頭,他眼睛依舊十分通紅,若細心看,他眸中的血絲充斥,血果已近乎裂開般。
江白看了眼海耀鬆,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池子,隨後淡淡開口道:“那邊有個池子,我建議你今晚都在池子裏麵泡著,嗬嗬......你扛不住的。”
這話宛如催化劑一樣,海耀鬆臉色漲得更加通紅,赤紅雙眸緊緊盯著林萱兒嬌軀,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不禁還咽了口唾沫。
他這神情,弄得林萱兒一陣怪異和不安,最終實在受不了了,她皺著眉頭怒嗔道:“你在看什麽!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林萱兒話剛說完,隻見海耀鬆站起身來,三兩個健步走到池邊,衣服也來不及脫,便雙手合攏,如箭矢般插入水中。
‘撲通’一聲傳來,水花四濺,池中水花紋**漾不已,待漣漪平靜下來,海耀鬆從池中緩緩中探出個頭來,他長歎了口氣,做出一個極其舒坦的表情。
“???”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看的江白身旁的兩女不明所以,張大嘴巴半晌都沒有開口說話。
......
最終,還是月瞳先開口問道:“他這是......這是怎麽了?”
江白往篝火裏麵添了根柴火,隨後淡淡開口道:“沒什麽,就是中了紅眼蜈蚣的毒而已。”
“紅眼蜈蚣?那是什麽東西,難道沒有解藥嗎?”月瞳接著問道。
“一種蠱蟲,幽冥教特有的,你應該見過才對,其實那東西其實也不算毒藥,頂多就是讓人熱血上湧而已。”
“我其實不太了解幽冥教......”月瞳嘀咕道。
林萱兒聽完江白的話眉頭微皺,好像聽懂了江白的意思,又不太確定這事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可......我也沒感覺他多難受啊,就眼睛通紅一直盯著林師妹看而已。”月瞳接著疑惑道。
江白看了月瞳一眼,那懵懂的神情確實不似說謊,看來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姑娘。
他輕笑一聲,也不再彎彎繞繞,開口道:“嗬嗬,那是**,不!紅眼蜈蚣的毒可比**猛烈一百倍,他方才怕是恨不得把這小姑娘按在地上一頓XXOO,能不一直盯著她看嗎?”
說這話時,江白似笑非笑地看著林萱兒,眼神中盡是嘲弄。
聽完江白的露骨的話,兩女臉色不禁微微通紅起來,原來剛才居然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們一直還蒙在鼓裏,要不是江白,說不定......
葉萱兒不禁低聲罵一了一句。
“下流!”
池子中的海耀鬆也聽見了岸上的談話,頓時臉色十分的窘迫,他想了想剛才的行為,感覺實在沒臉見人,隻得深吸一口氣,然後潛入水中,咕嚕嚕的往上冒著氣泡。
這一晚就這麽平靜地過去了,隻有偶爾海耀鬆上浮然後下潛冒泡的聲音,如此反複直到天亮。
四人沒了馬車,隻得徒步前行,趕往桃花村,雖然四人的腳程很快,可也足足花了將近三天,才抵達桃花村。
這一路上,兩女都用十分嫌棄的眼神看著海耀鬆,這也怪不得她們,畢竟紅眼蜈蚣的毒素要慢慢消退,海耀鬆並沒有散去心中的邪念,那惡狼般的眼神,怕是個女子隻怕都避而不及。
......
畫風一轉,桃花村前,江白一眼望去,隻見桃花村被三座大山包圍著,而這三座大山,它們的本體都是一座巨石,崖壁上並沒有多少土質,所以山中並沒有多麽茂密的叢林,反而幾都是一些低矮灌木。
比較顯眼的還是那一片片的桃樹,此時正入春,桃花盛開,山中百鳥齊鳴,片片花香從山中傳來傳入鼻中,那鮮紅紅花海一片片隨風**漾,美不勝收,估計也正是如此,這片村莊才叫桃花村吧。
半山腰間,雲霧繚繞,仙氣飄飄,江白眸中微微眯起,他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用丹田去感應這片地方的靈氣,這裏靈氣十分的濃鬱,雖不及天劍宗那般,但卻遠勝一些宗門小派。
隨後江白睜開眸子,轉過身來看著跟在後麵的海耀鬆,不禁疑惑道:“海師兄?你確定我們的曆練目的地就是在這裏?”
此時海耀鬆仍未恢複過來,他正用真元努力壓製著心中的邪火,聽到江白的話後,用力地點了點頭:“我已經和宗門那邊確認過方位,確實就是這裏沒錯。”
這話讓不禁江白眉頭微皺,他再次開口問道。
“可你有沒發覺,這邊的靈氣濃鬱程度有些過高了麽,根本不像平常百姓的居住之所。”
海耀鬆聽聞,也閉上雙眼用丹田去接觸這片地方的靈氣,隨後睜開眼眸。
“確實如此,不過......這萬千世界,總歸有些特殊之地,況且這桃花村也頗為偏僻,有些特殊也很正常。”
話剛說完他再次運轉真元壓製體內的躁動,這幾天讓他可真不好受,其實江白倒是有辦法能給他去火,但事不關己,況且海耀鬆還是林辰的狗腿子,遲早有一天還得跟他算賬。
原本默不作聲的月瞳,不禁小聲嘀咕了一句:“可是......可是我沒發現這裏有妖邪之氣,這是不是有點奇怪。”
說這話時月瞳不禁偷看了眼海耀鬆,她總歸在宗門低聲下氣太久了,所以問什麽問題都畏手畏腳,害怕惹人生氣厭煩。
“這不是挺好的,也省得我們費盡心思除妖。”海耀鬆開口道,說這話時,時不時偷瞄著林萱兒那性感的俏臀,不禁還咽了一小口唾沫。
可林萱兒並不是什麽泛泛之輩,她能感覺到身邊異常,每次感覺到有不對勁地方,她就快速轉過身來看向海耀鬆。
可海耀鬆反應也非常快,林萱兒哪怕有一絲異動,他立馬轉過頭東張西望,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一樣,這種奇怪的感覺已經維持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