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寒也算徹底接受了江白。

在她心中,江白雖然好色浪**,做事不擇手段,可對自己人卻好得緊。

再加上之前他三番兩次攔著自己不去送死,自己咬他時卻不慍怒,說明有過一次恩愛之後,江白也確實在乎她了,也算是個不負心之人。

三人在紫府仙居一同修煉,往日平靜且舒心,當然了,冷心寒和江白偶爾也會來上幾發。

冷心寒每次剛開始的時候,都假裝極其不樂意,但真正在兩人負距離後,過不了多久,她就如癡女般纏著江白,不停喊著‘我還要’‘繼續’什麽的。

搞得江白鬱悶不已,塌上和塌下根本就是兩個人。

大約過了兩個月左右,雲錦宮大殿內。

玉清真人坐在鳳椅上,攙扶著側顏,眸中有些許慵懶。

“清歌,我已許久不見心寒了,她這段時間究竟去了何處?”

柳清歌原本正在一旁閉眼運轉功法,忽然間聽到玉清詢問,便睜開眼眸道。

“師尊,心寒似乎......似乎這段時間都跟江白廝混在一起......”

玉清聽聞有些許欣喜,還以為冷心寒同意勾引江白了。

“哦?她不是不願與江白結為道侶嗎?怎麽還這麽主動?這麽長時間了,都不來見見我這師尊。”

“隻怕......她心裏已經向著紫府仙居那邊了,眼中早已經沒有了你這個師尊。”

秋月真人聽聞,眉頭便緊蹙起來。

“有這種事?為師養育了她這麽多年,不過也才罵了他幾句,就受不了了?”

但沉思了片刻後,玉清接著道。

“清歌,其實你也應該明白,這宗主之位我勢在必得,之後我若要退位或飛升。”

“這繼承之位,便是由你與辰兒二人之中選出。”

“所以,師尊這宗主之位,也是你與辰兒該替為師爭的,可懂?”

柳清歌點了點頭。

“師尊要徒兒做何事,盡管吩咐便是。”

玉清眸中深邃,淡淡開口道。

“心寒那邊我不指望了,哪怕真的與江白結為道侶,估計心寒也不會勸說江白。”

“所以......得你替為師去勾引江白,無論用何種方法,都要將他把握在你手中,秋月那婆娘,必須要站在我這邊,不然這天劍宗的事依舊是一灘渾水。”

柳清歌聽聞,疑惑道。

“若是......若是迫不得已,我與江白......那林師弟他......”

玉清看了柳清歌一眼,淡淡道。

“且不用管這些,一切等我當上宗主再說,兒女私情什麽的,都不重要。”

“明白了。”

紫府仙居中,月瞳的閨房內,兩女正在床榻上修煉。

“師姐,我天賦好差,你說......江哥哥會不會有一天嫌棄我沒用,就拋棄我了?”

“不會的,他不是那樣的人。”

月瞳聽聞,心中有些古怪,似乎冷心寒和自己的位置互換了。

“師姐,我之前跟你說過,江哥哥他不是那樣的人,你一直還反對來著,現在......”

冷心寒聽聞,瞬間感覺臉頰一陣滾燙。

“胡說,我之前......”

正在兩女竊竊私語之時,一道柔和的靈力,悠悠****滲透了進來,悄無聲息地穿過她們的識海。

兩人感覺腦中一片暈眩。

“怎麽......怎麽回事?我頭好暈~~~”

“我也......”

“咚咚!”兩聲,兩女趴在軟榻之上睡了下去。

房間內便安靜了下來。

而柳清歌站在大院外,眉毛一挑。

“嗬嗬,終歸還是小丫頭。”

兩女暈厥後,柳清歌吃了一顆化形丹,搖身一變,化作了冷心寒的模樣,她細細打量了一下自己,覺得沒什麽問題後,便走進了大殿。

江白原本正單手扶額,閉著眼睛養神。

忽然之間,隻感覺神識輕輕一顫,他感受到了外麵的異動。

心中頗為好奇之下,便散發神識探查大院,隻發現偌大的紫府仙居中,莫名其妙多了一個人。

他先探查月瞳房間,發現月瞳和冷心寒不知為何卻睡了下來。

發現她們沒有什麽危險後,又用神識探查起了另一個人,然而在探查那人之後,江白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疑惑。

隨後緩緩睜開眼睛。

“這女人怎麽來了?按理說,還沒到挾持我的時候啊?不應該現在就來找我才對。”

“也有可能她打算提前挾持我,馬虎不得,她可是大乘期巔峰的高手,動起手來,我還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要不......要不直接傳喚師尊?”

“算了,且先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麽,打不過她應該也奈何不得我。”

想到這,江白就靜靜地等待著柳清歌的到來。

隨著‘噠噠噠’的腳步聲傳來。

一襲綠衣的女子走了進來,當江白看向她時,神色有些古怪起來。

“這女人竟然化作冷心寒的模樣!有點意思。看來是打算跟我演戲,那我就陪你耍耍,跟我演,嗬嗬,難受的還是你。”

想到這江白開口道。

“心寒,你不待在屋裏修煉,來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柳清歌走近時,聽到江白的聲音,便一眼看了過去。

隻見江白此時神態慵懶,那朗星般的眼睛如同會勾人一般,這不由得讓柳清歌一怔,心中也不由得感歎道。

“難怪冷心寒這個女人一直樂不思蜀,近看這江白長得屬實英俊不凡。”

短暫的失神後,柳清歌開口道。

“江師弟,整日修煉,也頗有些煩悶,便想來與師弟談談心,師弟你莫不是打算嫌棄我?”

說話之間,柳清歌便散發了一絲魅功,緩緩地侵擾向江白,想要以最簡單的方式迷惑江白。

而江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因為天元心法的緣故,他根本沒有受到影響一樣,眼神沒有顯得絲毫的迷離。

他看著柳清歌,心中暗暗好笑:“原來這女人打算用魅功勾引我,有點意思。”

柳清歌看著江白那邪性的微笑,心中不由得一愣:“不是說他才結丹後期麽?居然能夠抵擋住我的魅功?難道是我距離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