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歌趕忙轉移話題,問道。
“話說......冷心寒的左胸真的有顆痣?”
她知道江白好色成性,所以從這方麵入手,絕對很快能轉移他的注意力。
江白聞言,頓時笑著搖搖頭道。
“你關心這個做什麽?”
“嗯......這個誰知道呢,你要想知道的話,自己去脫她衣服,慢慢看。”
柳清歌笑道。
“你不是和她已經那個了麽?現在又說不知道?”
江白再次搖搖頭,眼神充滿邪性的看著柳清歌那一襲胸衣。
“我們聊這個幹嘛,其實......現在我更感興趣的是,你那有,嗯......沒有沒有一顆痣?”
“不如......你就把最後一件給脫了吧,讓我開開眼界。”
柳清歌聽了江白的話,頓時撲哧一笑,她笑得更加妖豔,笑得更加嫵媚了。
她心中暗道:果然還是個**賊,這種男人拿捏起來還不是輕輕鬆鬆?
江白看著柳清歌笑起來一顛一顛的,眼中那一絲邪惡之意更加豐富。
“聖女,你真的如此開心?”
說著他刻意瞥了白兔一眼道。
“一定很重吧?要不你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讓我仔仔細細地看一下。”
柳清歌趕忙回絕道。
“少來!”
“正經點,你剛才說了,我不信,為什麽你會覺得我不會不信?”
江白也沒有過多糾纏這些事,冷笑一聲道。
“我說,如果是你師尊打算將你賣給我,然後讓我求我師尊,助你師尊一臂之力,你信麽?”
此言一出,柳清歌滿臉驚愕。
空氣一下子沉寂了下來,良久後,柳清歌開口道。
“不可能!”
“師尊待我如何,我當然清楚,你別想挑撥離間!”
江白攤了攤手,在座位上很隨意地坐了下來,不慌不忙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
“行吧,那你覺得,之前清月真人對冷心寒如何?”
“她不也是讓冷心寒來討好我?你不也是她弟子,這有什麽區別。”
柳清歌聞言,眉頭微蹙。
“這不一樣,我是天劍宗聖女,我天賦極高,是天劍宗未來的希望,以後可能會繼承師尊的位置,冷心寒怎麽能跟我比。”
“那你覺得你跟林辰比起來,誰更富有潛力?”江白不緊不慢道。
“我倆應該不分伯仲,畢竟林師弟身懷荒古聖體,也是候選人之一。”柳清歌回道。
江白點點頭,接著道。
“說得好,說得妙。”
“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你覺得會玉清需要兩個繼承人嗎?”
柳清歌開始有了些許動搖。
“可畢竟我也是其中之一,總該是有分量的,師尊不可能出賣我。”
江白搖頭微笑。
“好吧,且不說玉清根本不在意候選人。”
“那退一萬步來說,你覺得今晚這件事有幾個人知道?”
這話一出,柳清歌心頭一震。
細細想了起來,江白今晚的表現,如同完全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一樣,可這根本沒有人告知他,這就耐人尋味了。
確實,如江白所說,今晚這件事隻有自己和師尊兩個人知道,江白是從何得知。
難不成清月真的跟江白商量過把自己給許配給江白?
難道自己自始至終,都隻是個附贈品或者交易物?
還是說,江白境界,已經高到了洞悉一切的程度了,這個根本不可能,柳清歌搖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
江白瞥了一眼,發現柳清歌猶豫地不停地搖頭,趕忙打斷道。
“行了,真是無趣,這事信不信都隨意。”
“反正對我來說沒什麽損失。”
“那麽......你是打算把你自己交給我呢?還是打算忤逆你師尊?這兩者你還是得選一條。”
柳清歌聞言,瞬間一震。
是啊,無論事實是什麽,這似乎都已成定局了,可為什麽江白會什麽都知道!
為什麽啊!江白要是什麽都不知道,乖乖地給自己用媚功控製,然後任由自己擺弄,多好啊!這才是破壞這件事最根本的導火索。
想到這,柳清歌開始謀劃用什麽辦法牽製江白,開始沉思起來。
江白似乎完全看透她的心思一般,開口道。
“你不會還打算拿捏我吧?”
“嗬嗬,我告訴你,別說做,想都不要想,不信你就試試看,後果很嚴重哦!”
此話一出,柳清歌瞬間又是一震。
就在此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個聲音。
“小......小流氓!你在嗎?”
“我有些事要和你談一談。”
這聲音正是林宣兒那小腹黑傳來的。
這個聲音,瞬間打破了兩人的寧靜,氣氛開始尷尬了起來。
江白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瞥了柳清歌一眼,淡淡道。
“別傻站著了,衣服就在這裏,你自己穿上,隨後離開便是,今晚我就當你沒來過。”
“這小丫頭找我,估計還有事兒。”
說罷,柳清歌也顧不得其他,慌忙穿起了衣服,從後門離開。
江白整理了一下衣冠,淡淡道。
“進來吧。”
說完這話,林宣兒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寬鬆的睡衣,頭發還有些濕漉漉的。宛若一朵出水的芙蓉,嬌豔欲滴,亭亭玉立。
讓人忍不住要想把她摟在懷裏憐愛一番。
雖然林宣兒已經十八了,但是她的外貌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一般,十分的青澀。
現在她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香味就好像雨後的竹林,給人無比清晰的感覺,絲毫不覺得俗氣。
而林軒兒剛進門,抬頭看了江白一眼。
發現江白此時那無比的邪惡眼神也正看著她,甚至還故意咽了一口唾沫。
在林萱兒看來,江白此刻宛若有無窮的邪火壓在心底一般,這看得林軒兒一臉的羞澀。
“臭.....臭流氓!”
“你看什麽看!”
江白輕笑一聲,收回了那副****的神情,在座位上坐了下來。
換做一副慵懶的姿態看著林萱兒,問道。
“怎麽?這大晚上的來找我,該不會是就刻意跑來罵我吧?”
“那我可沒心情聽你胡謅,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