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司明瀚並不知道,許微瀾選擇讓斯羽來到這個世上,不是為了取代康康,而是,斯羽也是他的女兒,是她跟他的女兒。斯羽,司羽,康斯羽的康根本就是她一個私心的一個掩飾,過去的5年,並沒有讓他從她的記憶裏連根拔掉,反而是根深蒂固的盤踞在她內心最隱蔽的地方,被她偷偷的儲藏了起來。
許微瀾心亂如麻,無論是重回A市還是跟他的再見麵,都在她平靜的心湖上,丟下一枚小石子,激起一圈圈的漣漪,讓她久久不能平靜。
這天,深刻意識到自己這種心思的她,就不可能在那麽平靜的麵對李律,還有斯羽。
許微瀾坐在酒吧喝悶酒,30歲的她,風韻猶存,根本就看不出實際年齡,最多也隻有25歲的那種,是一道讓人無法忽視的迷人風景線,所以,很快,就有男人上前搭訕。
而許微瀾,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滾,離我遠點。”帶疤男人觸碰到她冰冷的手掌,許微瀾就像刺蝟發怒一樣開始紮人。
帶疤男人不為所動,笑的更為賤,出言猥褻,“美女,喝掉這杯酒,哥哥就依了你。”
帶疤男人不光說,手已經膽大的來到許微瀾臉部,許微瀾別過臉,起身離開吧台,這種酒喝了她還有命呆在這裏!
帶疤男人可不依,嘴邊帶著一抹**笑,目不轉睛的盯著微瀾胸前的乳勾,十足的沒安好心,更是當場起了雄心豹子膽。
許微瀾當即將男人手中的一杯雞尾酒潑向他,咬牙切齒地說,“讓開,好狗不擋道!”
很快,帶疤男人的狐朋狗友便一擁而上,把許微瀾圍個水泄不通,等著看好戲,“大哥,這女人怎麽處理?”
帶疤男子難堪的抹了一把臉,為了不在兄弟麵前丟了麵子,他麵目猙獰的揚起手,甩了微瀾一狠狠的巴掌,爆粗口,“奶奶的,賤女人,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給你臉不要臉!”
火辣辣的痛感從微瀾的右半邊臉傳到全身,本有點醉意的許微瀾徹底清醒,她拚命咬牙,想認了這一巴掌
,就此離開酒吧。
怎料,帶疤男人並不就此善罷甘休,為了要回麵子,竟讓小弟將微瀾製止住,“把那瓶酒給我拿過來,我要親自給她灌進去,看她今晚怎麽在我身下跟我求饒!”
帶疤男人笑的相當****,好久沒碰到會咬人的女人了,因此,他的征服欲完全被許微瀾給喚醒,他就喜歡有個性的女人,而許微瀾的性子無疑在這關頭撞上了搶杠子。
許微瀾拚命反抗,拚命搖頭,酒吧裏覬覦帶疤男子勢力的人太多,都不敢上前阻攔,摻著迷魂藥的紅酒在許微瀾類似與被人五花大綁的情景下一滴一滴的被那個男人灌進嘴裏。
吧台上,許微瀾包裏的手機發出震耳欲聾的鈴聲,可是,完全被淹沒在喧鬧嘈雜的酒吧裏。
許微瀾被嗆的直咳嗽,怒瞪著對她意圖不軌的男人。
空空如也的紅酒瓶被男子憤憤的摔在地上,綁著許微瀾的四五名男子也紛紛鬆開她,坐等好戲。
帶疤男人上前摻著微瀾,臉部線條依舊凶悍,“走。”
許微瀾使出渾身的力氣推開他,嘶吼,“滾,不要碰我!”她臉上已經染上不正常的潮紅,推開那很髒的男人,許微瀾一個重心不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聲音穿破了層層阻隔,清晰地落進了他的耳朵裏。
正打算離開酒吧的司明瀚停住腳步,目光又陰又冷的掃到吧台。
雖然看不清她的樣貌,他也已經知道是她。再也顧不上什麽,司明瀚整個腦子被掏空一樣的失去理智,除了憤怒就是大幹一架的蠻力。
帶疤男人還沒散去的同夥將身體發燙發熱的許微瀾從地上扛起來,許微瀾死死的咬住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把她給我……”帶走!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受到很猛的一擊飛腿,“哪個不怕死的敢給我多管閑事!”說完,男子抹了一下出血的嘴角,怒不可遏的對上司明瀚要殺人的瞳孔。
其中,有小弟認出了司明瀚,不怕死的上前相告,“大哥,這是“瀚海”的總
裁司明瀚,咱們得罪不起……”
一群小弟望著司明瀚攝人心魄的眼底,不禁膽戰心驚。
聞言帶疤男人臉色立馬由紅轉黑,剛才在人前的囂張男人一下子就成了將頭縮進龜殼的王八,他嬉皮笑臉地開始阿諛奉承,“司總裁,不知您大駕光臨,小弟有失遠迎。”
“把她給我放開!”司明瀚冷喝那幾個不知好歹的男人。
司明瀚身手矯捷地上前扶住搖搖欲墜,即將神誌不清的許微瀾。
不料,卻被她隔絕在千裏之外。
“司明瀚,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我的事不用你管!”緊要關頭,許微瀾還在咬牙逞強,典型的死鴨子嘴硬。
不管許微瀾的抵抗,司明瀚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肌跟腹肌,霸道地按住她,並將襯衫往她身上蓋,給她穿好後,司明瀚抬起陰鶩的雙眸,忍住爆發,怒問,“她臉上的巴掌是怎麽回事?!”
司明瀚聲音低沉但語氣裏已經透露著很致命的信息,這女人他不允許任何人欺負。
許微瀾呼吸粗重,滿臉通紅的瞪著司明瀚,狼狽地咽了口口水,又燥又熱,顯然是被人下藥了。
“是我的錯!”帶疤男人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扇自己耳光,一下一下都極狠,真倒黴,今晚惹得一個不好惹的女人。
接觸到冰涼的身子,許微瀾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抓著司明瀚的臉一個勁的說,“小……羽,你……你……怎麽……長……長……這麽……高了……”許微瀾的喉嚨宛如被火灼燒,讓她無法順暢地說完一句話。
現在在許微瀾的意識裏,男的女的分不清,高的矮的也無法辨別。
為了不讓她在人前盡出洋相,司明瀚旋即抱起極度不安分的許微瀾,腳步加快地走出酒吧,這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等會自有人會過來把他們收拾的落花流水。
敢扇她巴掌又對她下藥,他們真是活膩了!這筆賬,他司明瀚記下了!以至於帶疤男人後來被司明瀚的人給斷了子孫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