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柒幕 校慶上的情歌對唱

第柒幕校慶上的情歌對唱

眨眼的功夫校慶就來了。學校裏熱熱鬧鬧的打扮這次校慶。每課樹上都掛滿了彩帶和鈴鐺。風一吹彩帶和鈴鐺就響起來。

這個時候的我坐在文藝社的位置,心裏非常不安。今天有這麽多人在待會還要和佑文唱歌,一定糗死了。前幾天在家和佑文練習了一陣子都很棒,主要因為是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可就晚就不大一樣咧。

“筱彩你在想什麽呢?”

“呃。藤老師我們不是高三的學生了嗎。校慶不是不允許高三學生參加的。那校長怎麽讓我們參加了呢?”我困惑的問藤原朗。

“因為你們呐。”他頓了頓又說著,“你們三年級的學生讓我幫忙說服校長讓你們參加。”

“哦。那謝謝啦。”唉!我還不喜歡高三參加咧。自己玩不好幹嘛要摻合嗎?

文藝賽馬上開始了,主持人是學生會的主席,果然是主席呀。文采就是不一般呐!池羨希和媛美坐在我後麵一排去了,讓佑文跑來和我坐在一起,真是的!故意捉弄我嗎?

這次比賽的評委全都是學校的老師也包括藤原朗。由學生投票來決定校花和校草。真麻煩!對了這次文藝賽藤原野也莫名其秒的參加了。他也會唱歌或是別的嗎?

“有請16號比賽者“情歌對唱”的蔡佑文和蘇筱彩同學做好準備。”主持人突如其來的話嚇了我一跳。

該死的!這麽快啊!我和佑文向後台走去。哎喲。為什麽偏讓唱情歌的排在前麵,獨唱的就排在後麵呢?

到了後台我將柔順的秀發撥在兩邊,穿著一身波西米亞風格的黑白洋裝和帥氣可愛的佑文向舞台進去。突然我的心裏變得緊張起來,該死!我是蘇筱彩耶。怎麽會怕上台了?

我和佑文上了台。台下的羨希、媛美她們兩個和其他同學一陣尖叫。我跟佑文自然的站在舞台撒謊能夠聽著響起來的音樂。剛開始是有一點緊張,不過一站在台上就什麽感覺也沒有了。隻感覺隻有我和佑文兩個在台上。

文:“下弦月星滿天像誰淚漣漣一陣風一首歌搖晃思念隻恨年少愛逞強為小事輕言離別。”

佑文嗓子裏發出來的聲音真好聽,該我接下一句了,“在春天過冬天張眼進冬眠一顆心一種病不停落葉舊情怎麽那麽長打了繞了幾千結。”

“有沒有一把劍可以真斬了藕斷絲連有沒有一條線能縫止散的緣……”

佑文突然拉起我的手走動起來合唱道,“獨唱情歌最苦澀到不了的折磨當生死相許說出口別後懸念依舊——”

台下寂靜無聲,觀眾都沒有說話。難道我們唱得很難聽,從台上看下去看到觀眾席第四排中間的藤原野了。他那是什麽表情是在瞪我嗎?還有啊他嘴巴一動一合的在自言自語些什麽呀?真是的!我又沒有惹他幹嘛瞪著我?

“合:獨唱情歌最苦澀管不住的離愁趕下眉頭又上心頭我好想再暖和你手。”

文:“下弦月星滿天像誰淚漣漣她微笑她捧花都看不見我隻聽著你從前捧著聲張的誓言”

我:“在春天過冬天張眼睛冬眠看倔強帶幸福越走越遠有時不願讓一點最後卻失去一切我站在柳絮眨眼寂寞胡同誰在弄堂忽然沉默淚流…………”

和佑文在舞台上揮灑自如的唱完了整首歌曲。遠以為不會得到觀眾掌聲的我們,居然響起了很大的掌聲咧。

“嘩嘩嘩——”下台後。藤原野也上台表演,沒想到他和羨希唱情歌。他怎麽叫羨希和他唱情歌呢?朱銀紅不是他女朋友嗎?為什麽不叫她,可惜她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經過幾個小時的比賽,結果終於出來了。聽完男生、女生的獨唱後,我發現我們學校的人才也不少嘛。主持人開始在宣布比賽結果了。

“今年最受歡迎的情歌對唱冠軍是——蔡佑文!蘇筱彩!請兩位上台。”主持人開心地又說,“有請理事長給他們頒獎。”

呃?剛……剛才是在念我們名字嗎?我……我的聽覺還好吧。

“筱彩。你們好厲害哦。情歌對唱的冠軍咧。”

“快上台呀。”羨希興奮不已地推著我上台。

我感覺我自己已飛上了雲端,感覺真爽。佑文和我站在台上領著理事長頒給我們的獎杯,相視一笑。第一次領這麽重的獎杯向台下的觀眾鞠躬。萬萬想不到自己會有領獎杯的一天。

主持人又開始宣布另外一個獎項,“最具有影響力的校花和校草是——蘇筱彩!藤原野!”

“哐”地一聲我滑倒在位置下麵,校……校花是我……我蘇筱彩……這不是在做夢吧!我揪了一下我自己的臉蛋好痛!是真的!耳邊響起了一陣喧嘩聲。

“怎麽搞的呀!校花怎麽是那個野蠻學姐啊?”

“是呀。藤原學長是校草是理所當然的,可她就太荒唐了!除了會扁人她還會什麽嘛。”

我還在醞釀時,藤原野站在我旁邊瞥了我。什麽嘛。你那是瞧不起我的眼神嗎?真是的!

主持人欣喜地又補了一句:“請校花校草互相擁抱。這是學校的規矩。”

這主持人說出的話真讓我大跌眼鏡。我要和藤原野擁抱!不要!不要啊!我極不情願地撇過頭說:“主持人能可以不擁抱嗎?握個手也行的。”

“這怎麽可以。這是學校的規矩怎麽可以破壞呢?同學之間又沒什麽擁抱吧。”主持人依舊笑嗬嗬道。

我瞪著藤原野向他走近,本想身體碰一下他的衣服就算是擁抱的,可我沒料到我才走近他一點,突然就被他伸出手把我環在他胸前抱住,而且還勒住我不放。我惱羞成怒地在他耳邊小聲語道。

“該死的!你放開我。你故意要勒死我嗎?想捉弄我也用不著在這台上吧。”我反抗著。

“嗬嗬。主持人不是說擁抱嗎。我照校規做事而已,哪有捉弄你。”

藤原野說完就放開了他的手,我的胸口熱熱的從他懷裏出來,怒不可遏地瞪著他。

真是的!他怎麽都不按常裏出牌吖?突如其來的舉動夠嚇死我N個細胞的。比賽完美的結束後,一夥人圍在一起興奮著,藤原朗似乎不高興,這個時候他不高興什麽啊?一下子小君樂不可支說。

“今天這麽高興不如我們去俱樂部狂歡怎麽樣?”

“呃。這個不錯。很難得大家今天這麽高興。”陸承苑說。

藤原朗也說:“那就走吧。”

大家步行向俱樂部出發了。我走著走著就走到藤原朗身邊了。我抬起頭看著他說:“什麽事讓你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板著個冰臉呐?”

“沒有。筱彩。阿野和小君你比較喜歡哪個?”怎麽突然會問這個啊?

“當然是小君咯。他比較逗人喜歡也很可愛。”

俱樂部到了。全部人都在大號包廂裏劃拳、唱歌、玩饊子等遊戲。因為今天大家都太開心了,所以羨希她們一個也沒有阻止我喝酒。佑文也開心地和陸承苑玩酒拳哩。我拿起紅酒直往嘴裏灌。哇!好爽啊!好久沒碰你們了,今天我一定要喝個夠。

小君拿著酒過來,“筱彩姐我們來幹杯。”

“呃。幹杯。”我好像喝得有點過多了。胃開始在翻騰咧。

我的頭有點重的感覺耶。我扶著牆走出包廂向外麵的洗手間走去。呃!走廊上的人怎麽這麽多啊?這是女生洗手間吧。喝多了看不清廁所上的子哩。這間一定是女生洗手間。

進去後我發現有個男生在洗手台我生氣的低吼:“喂!你這個變態。怎麽進女廁所來啦?快出去。”

“對……對不起。”這個男生神色倉惶地跑了出去。我用水拍了拍臉,還是沒有一點清醒。

從洗手間出來整個人好像沒有氣力似的。突然走來一群流裏流氣的男生對我動手動腳。

“咦?美女怎麽躺在這裏啊?走。陪哥幾個去喝酒。”某男生扶起我。

我憤怒地甩開他手,“喂!想死啊?不要動手動腳的!”

“嗬!小妞你對誰發火啊?真是欠揍!”他說著向我揚起巴掌,我眼也不眨的盯著即將要落下來的巴掌,突然某人的嗬斥聲闖進我耳朵,迷迷糊糊看見很像藤原野背影的人用手擋住了巴掌。

“想找死嗎?”沒錯這麽有磁性的聲音是藤原野。

我從地上站起來感覺自己暈乎乎地要倒下,周圍是剛才那群人恭敬地喊著什麽,“大哥!”然後什麽都不知道了。也不算什麽也不知道,起碼在我要倒下的時候似乎有人一把撈住我,我不知道是幻覺還是千真萬確的,有人抱著我的感覺還是體會得到。

“伯母佑文呢?我叫和我一起去學校。”我站在佑文家門口問伯母。

“佑文一早就出去了。我還以為他去叫你哩。”

“那我走啦。伯母再見。”揮揮手扭過頭鬱悶的走著。

佑文他是怎麽回事啊?每天早上都會去我家叫我一起去學校上課,今天沒叫我也就算了,居然還一個人先走了。什麽嘛還和我是死黨咧。一點也不夠朋友。

“媛……美……”怎麽啦?我一進教室還沒叫出媛美和羨希的名字,她們兩個就離我遠遠的在一邊。她們這是在孤僻我嗎?

“哎!幹什麽躲我那麽遠?有什麽話不能說的嗎?”

我的怒氣一直忍到了午休才釋放出來。她們很過分咧。為什麽今天連小君也沒來找呢?突然之間沒有他們的吵鬧聲,我還真不習慣。

羨希和媛美被我的怒氣嚇住了,媛美縮頭縮畏道:“沒……沒有啊。”

“一定要我動手才說嗎?”我把手捏得咯吱咯吱的響。

“就是昨天你喝多了。”羨希頓了頓,瞟了一眼媛美又說:“在俱樂部把人給打了。你不記得了嗎?”

我渾然不知:“俱樂部?打人?是不是真的呀?那……那人又是誰啊?嚴重嗎?”

“幸好那人會幾招抵擋住了你的亂抓功。真是的!當時我們爛都爛不住。佑文去爛你也被你用手甩了臉。我們一不注意你就喝那麽多酒。真是讓我們受罪。”羨希嘟著嘴。

我一副抱歉的表情:“那人呢?是哪個啊?我去道個歉。”

“真的?”羨希和媛美驚愕地異口同聲說,“是藤原野。”

“他?那就算了。”一聽到是他,心裏的那份抱歉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一定是他先惹我,我才打了他。”

“吖!為什麽呢?他可是蓉德的王子耶。被你揍了你怎麽不可以道歉啊?”媛美不滿的說著。

“有完沒完。囉嗦個不停。”語罷。轉身走出教室懶得理她們。

藤原野受傷你們兩個著急個什麽啊?人家藤原朗和小君都沒來叫我給他道歉。不過為什麽心裏有股衝動在控製著我的身軀。呃?學校後山?我怎麽走到這裏來都不知道呢?還有幸福之樹咧。果然與其它樹不一樣,別的樹上葉子都掉光了,還又小又瘦。可幸福之樹永遠又高又強壯還有很多綠油油地方葉子。

“每年聖誕節都會有人寫好願望掛在樹上。”這不是藤原野和羨希她們說的嗎?我怎麽自言自語起來?

嗬嗬。突然想到了也想試一下耶。反正不是聖誕節寫了願望也不會實現。從衣兜裏拿出一張紙和筆寫下願望了。呃。就寫藤原野對不起吧。打了他在這上麵說道歉沒有人會知道的。嘻嘻。

寫好後我把它埋進樹低下的洞裏。OK!沒有人會發現這個紙條,不是聖誕節一般人都不會來這裏。

“筱彩。你去哪裏啦?老師叫我們去銀川滑雪場。今天要教我們如何滑雪。”

“全體都去嗎?”我疑惑著,如果全體都去也包括男子班咯。

媛美笑眯眯道:“是啊。終於可以上滑雪課了。那可是我夢寐以求的。”

“老師叫我們在校門口集合然後坐巴士去滑雪場。”

我跟羨希、媛美走到校門口就看見男子班的全體圍在一起興奮地暢談。我把手伸進衣兜裏想摸出手機要給老媽講一聲晚上會遲點回去時,發現我的手機不見了。搞什麽飛機啊!怎麽可能這個時候不見了呢?

“請同學們快點上去,不然就沒多少時間可以玩咯。”老師在催促我們上車了。

該死的!偏偏這個時候手機不見了。一定是落在了教室。管不了那麽多了上車要緊。

吖!這真的是滑雪場嗎?好多雪啊。而且還很寬咧。玩滑雪的人也挺多發嘛。老師開始在教我們如何滑雪,我穿上滑雪板握著雪橇,控製不住這個滑雪板,第一次玩就摔的話就太有失我校花這個稱號了。

媛美和羨希輕鬆的滑了過來說:“筱彩你還可以吧。我們要去找阿野他們玩咯。”

“哎!等一下。我和你們一起去。”我害怕一會摔倒沒有人扶起我,就隻能趴在雪地上哩。

呃。那人是藤原野嗎?他看起來像是滑雪高手耶。還會旋轉呐。輕鬆自如。我滑到他們那裏驚訝起來發著呆。藤……藤原野臉上怎麽青一塊紫一塊的呢?真不會是我揍的吧?

“筱彩姐。你一定很會滑雪吧。小君很喜歡看筱彩姐滑雪哩。”

我幹笑著:“嗬嗬。還行一點。”

行什麽行啊!根本就不會。小君你也太相信我了。

藤原野滑過來看了我一眼,把頭撇開了。為什麽藤原朗和陸承苑他們一個也不說我揍藤原野的事呢?佑文什麽也沒有說。你們這個樣子讓我真的很過意不去。

“嗨。你好。”呃?突如其來出現一個男生在我們麵前,對我笑著打招呼。

我莫名其妙的問他:“我們認識嗎?”

“你忘啦。昨天你在俱樂部說我走錯廁所的那個男生呀。其實是你走錯啦。”什麽我走錯廁所,這太荒唐了,他從褲子裏摸出什麽說,“今天真是太巧了。我剛想把你的手機給你送去學校了。你在洗手台上丟下了手機。”

無比尷尬的我紅著臉接過手機,瞟了一眼身邊的他們,他們一個個都是驚愕地表情看著我。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他抿嘴一笑,“你很可愛耶。第一次遇見像你這麽糊塗的女生。請問我可以邀你一起去滑雪嗎?”

他很紳士的伸出手說了個請字。我不會滑雪怎麽可以和陌生人在一起滑呢?

“我不會滑雪。”我直截了當的說了。

他沒等我同不同意拉過我的手,“沒關係。我教你好不好。”

哎喲。你們幹嘛隻顧著看也不幫一下我啊?真是的!怎麽可以因為藤原野的事就不理我呢?佑文這個臭小子也是,你不是很討厭他嗎?

我跟這男生在滑雪場的另一邊滑著,他的確在認真的教我,可我雪得心不在焉。

“你要喝東西嗎?我去給你拿。”呼!終於走開了。趁他去拿喝的我快閃吧。

我笨拙的滑出一小半抬起頭就看見有人從滑雪場上麵衝我滑過來,“哎。快閃開呀!”

“啊——”我怎麽閃開嘛。該死的從上麵衝下來你找死嗎?藤原野為什麽老是你啊!他衝下來與我撞在一起從雪場上麵滾下來。該死的頭都弄痛了。

“該死的!你在幹什麽?呸!呸!呸!”滾到下麵後才停了下來,藤原野壓在我身上嘴親到我的嘴。

“嘁!不就是親到你了嘛。沒必要大驚小怪的吧。”

我惱羞成怒道:“上次你捉弄我把我初吻奪去也就算了。我也沒跟你計較。可你這次太過分了!”

“初吻嘛。我讓你親你拿去我的處吻。真是的!”

“這可是你說的。”嗬。你還以為我會真的要親你嗎?我是要掐你的嘴!

“啊!你這死丫頭!找死嗎?幹嘛掐我嘴。”他痛苦的摸著嘴。

我得意洋洋著,“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嘁!我不是三歲小孩。白癡。”

我轉回頭向雪場中心走去,藤原野突然叫住了我。

“蘇筱彩!”他急衝衝地跑上來,“你怎麽會有這塊玉佩?”

咦?我的玉佩怎麽會在他手裏?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果然不見了。我想拽回玉佩沒小秒年個到他縮回手,我生氣地嚷:“我的玉佩幹嘛要告訴你!喂!把玉佩還給我!”

他拿著玉佩朝雪場上麵奔去。我跟在他後麵,他把我玉佩拿給藤原朗幹什麽啊?

“藤原野你這個混蛋!快把玉佩還給我!”

“筱彩。這塊玉佩真的是你的嗎?”藤原朗拿著玉佩問我。

佑文這才說句話:“是筱彩的。她從小就戴著它就跟她像她的護生符一樣。”

“你的玉佩怎麽跟我大哥的一樣呢?”小君說,“這是怎麽回事啊?你們擁有一模一樣的玉佩不可能是兄妹吧。”

大家頓時異口同聲:“兄妹?”

“什麽兄妹吖!我們家就隻有我一個,沒有什麽哥哥來,再說一模一樣也不能證明它就是兄妹。”我拿回自己的玉佩研究著,發現玉佩上好像有花紋,“奇怪?這玉佩上怎麽有像什麽動物的花紋在上麵呐?”

“我看!”藤原朗馬上拿出他的玉佩和我的玉佩認真地研究起來,“果然是有。而且還是一隻鳳凰和一隻龍。”

羨希跟媛美目瞪口呆道:“龍和鳳凰不是一對嗎?你們該不會是有婚約吧。”

她們兩個說出的話,讓我仿佛遭雷擊一般。前不久爸爸好像有說過婚約什麽。藤原朗該不會真的和我有婚約吧!不要啊!

“這不可能!回家問我爸就知道了。”我自我安慰道。

說這話時我向藤原野瞟去,為什麽眼睛要瞟向他呢?我到底在期待什麽?看到他眼裏有一種絕望的眼神,我的心莫名一下像被針紮了似的疼痛……

如果真的和藤原朗有婚約,我死也不會同意!從雪場回來我就直奔家裏迫不及待的想問爸爸玉佩的事。

《惡搞專家藤原野我們的初戀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