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慢慢降落在美國機場,大兵剛走下飛機,還沒來得及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突然一個柔軟溫暖的手一下握住大兵的手,將大兵拉著跑,大兵本來想掙脫,不過見到拉著他的手的人時,大兵任由著她拉著,很快飛機的聚集來一大堆記者,當記者詢問到飛機上出手的勇敢中國人時,大兵早已不知去向,金發美女安娜的那兩名保鏢無奈的站在那裏。
當飛機上的人員要拿出攝像頭,想要通過攝像頭的記錄查看在飛機上搏鬥勇敢中國人,可很快他們驚愕的發現,在飛機上的所有攝像頭已經被破壞,沒有拍下搏鬥匪徒那一幕。
在下飛機的時候,金發美女安娜就警告那兩名保鏢,不準在跟著她,那兩名保鏢很無奈,不過最終聽從安娜的話,誰叫安娜是安氏家族的小姐,而他們隻是兩個小保鏢。
金發美女安娜拉著大兵的手,連續跑了好遠,直到跑出飛機場外,這才停了下來,大兵看著金發美女安娜,心中滿是疑惑,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呃他還裝作不認識我金發美女安娜見到大兵這麽說,她心中不由來的一陣揪疼,眼中滿是幽怨的注視著大兵,大兵沒想到金發美女安娜會用這樣的眼神注視向自己。
不過很快金發美女安娜那幽怨的眼神消失,臉上恢複平靜,說道,謝謝你在飛機上救了我,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請你吃頓飯,應該不算過分的請求吧
本來不知道如何和金發美女安娜扯上關係的大兵見她這麽說,大兵爽快的答應下來,兩人乘坐著出租車很快來到一個高檔的飯店,點了飯菜之後,安娜坐在大兵對麵。
你好,我叫安娜,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金發美女安娜大方的伸出手,大兵疑惑了一下,也伸出手和安娜握了一下。
安娜,你好,我叫賴大兵。大兵說道。
安娜聽到大兵說出自己的名字,她渾身一顫,此時的她更加肯定,他就是以前那個混蛋,隻不過那個混蛋什麽時候變得這個英俊了臉龐如同玉雕,令金發美女安娜有些癡迷。
安娜,你怎麽了你不吃東西嗎大兵見到金發美女安娜靜靜注視著他,他疑惑的問道。
金發美女安娜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強忍著內心中衝動,不以為然的問道,大兵,你是哪裏人這一次來美國幹什麽呢
大兵見到金發美女安娜這麽問,臉上滿是平靜,用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說道,我來美國旅遊,醫生說旅遊對恢複記憶有所幫助,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人。
什麽你你失憶了這是怎麽回事金發美女安娜聽到大兵的話之後,她忍不住站了起來,臉上滿是著急和擔憂,她差點忍不住去抱住大兵。
大兵沒想過安娜的反應這麽大,他疑惑注視著安娜,問道,呃,安娜,難道我們以前認識嗎
盡管大兵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跟安娜認識,不過大兵見到安娜總覺得有點熟悉,不過大兵就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從哪裏見過安娜。
安娜見大兵這麽問,她也是一楞,沉默了半響,說道,這怎麽可能,我們這不是第一次見麵嗎大兵,如果你要在美國旅遊的話,我倒是可以當你的向導。
見到安娜主動充當他的向導,大兵也沒有拒絕,爽快的答應下來,兩人吃完飯之後,大兵要回到已經預定好的酒店,不過安娜說什麽,都要跟在大兵同住一個酒店。
大兵倒也沒有反對,大兵和安娜走幾預定好的酒店,剛走進門口,一個打扮經理模樣的人走了上來,朝著大兵說道,你是賴先生吧,你的房間我們已經安排好了。
很快安娜在大兵旁邊也訂了一個房間,大兵走進房間內,房間內已經有四個特工在等待著大兵,見到大兵走進來,那四名特工急忙挺直腰板,敬禮說道,少將
少將,我們是龐副主席安排接應你的,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玉璽將在三天後,被美國黑手黨安氏家族進行拍賣,我們在送往地下拍賣場時動手一名特工向大兵介紹。
等那名特工介紹完之後,大兵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計劃改變,現在你們給我調查好美國黑手黨安氏家族將玉璽擺放的位置,到時我一個人潛入安氏家族盜取。
可是少將,這樣做相當危險,美國黑手黨安氏家族的勢力也是相當龐大,我們擔心一名特工有些擔憂的說道。
方才和我站在一起的安娜,她的資料落實了沒有,她是不是美國黑手黨安氏家族的小姐大兵疑惑的看向一名特工。
很快那名特工將一份資料遞給大兵,大兵看到安娜的資料,他點了點頭,將那份資料還給那名特工,這才說道,在這兩天你們別做任何行動,以免打草驚蛇,明白嗎
是四名特工退出大兵的房間,大兵靜靜的躺在**,心中滿是疑惑,想起今天安娜的一係列反應,大兵總覺得這安娜似乎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可他就是想不起來。
安娜在大兵的隔壁房間,她同樣躺在**,雙眼有些發紅,有些委屈,沒想到自己千裏迢迢要尋找的人就已經出現在她的麵前,可這賴大兵竟然失憶,忘記了她。
想到這裏,安娜的眼淚慢慢低落,在飯店時當她聽到大兵失去記憶,她的心在那一刻顫抖,她多麽想告訴大兵,她是安娜,是他的女人,可最終安娜沒有這麽做。
感情是一種很微妙的東西,而安娜也是一個很奇怪的女人,明明當時大兵在車上將她強了,盡管當時大兵說要負責任,她不在意,可回到美國後,安娜才發現,大兵在她的腦海中已經抹不去,安娜還是一個很執著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大兵,她果斷的跟彼得解除婚姻,前往中國h口市尋找大兵。
盡管在見到大兵時,他已經失去記憶,忘記她,不過安娜自信,能讓大兵從現在開始記得她,甚至她相信,大兵總有一天會記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