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後,兩名老人從地上站起來,抵擋在血族禁地的門口,兩名血族老人說道,無論外麵發生什麽事,我們都會堅守血族禁地,就算抵上我們兩人的老命也在所不惜

聽到兩名血族老人的這句話,大兵和血族的族長,都差點氣得吐血,這兩個老頭,為什麽還是冥頑不顧,血族已經危在旦夕,大兵咬著牙,握緊拳頭,既然軟的不行來硬的

血族族長見到大兵握緊拳頭,他隻是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並沒有打算阻攔,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兩名老人還是堅守,看來隻有強勁的武力,才能解決目前的問題。

見到大兵打算動手,那兩名血族老人對視一眼,也準備向大兵出手,無論外麵發生什麽事,他們都不會忘記他們的職責,守護血族的禁地,不讓任何人接近血族禁地

那兩名守護祭壇的血族老人,他們並沒有什麽錯,隻能說他們不懂得變通,那兩個老人與大兵就要交手,可讓血族族長,以及那兩名血族老者意想不到的事,突然發生了

禁地的封印之門,釋放出一絲白色光芒,禁地大門緩緩的開啟,見到這一幕,血族兩名老人,他們都恭敬的站在一旁,眼中百感交集,注視著站在他們身前的大兵。

禁地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禁地之門,竟為一個普通人類敞開,其中一名血族的老者,來到大兵的身前,恭敬的說道,您得到了主人的允許,現在您可以跟隨我進入禁地。

見到那兩名血族老者這麽說,大兵一點都不客氣,直接踏入大廳,血族的族長和兩名血族老者,跟隨在大兵的身後,走進血族禁地,這禁地裏麵是由一個偌大的宮殿組成。

在宮殿的中央,擺放著一具古老的石棺,石棺上還雕刻著各式各樣大兵看不懂的符文,在宮殿的頂端,月光不斷照射在石棺上,血族族長,兩名血族的老者,激動注視著石棺。

相對之下,大兵顯得很平靜,他來到石棺麵前,石棺裏麵躺著一股幹屍,見到那具幹屍,大兵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個東西,就是血族的血帝看這模樣,似乎並不是很強。

什麽叫東西不得無禮他是我們血族的血帝大人你還站著幹什麽,還不向禮拜兩名血族老者,以及血族族長來到那副石棺麵前,恭敬的單膝跪下,向石棺行禮。

我管他什麽血帝大人,我為什麽要行禮,老子可不是你們血族的人。大兵一點都沒有在意那兩名老人說什麽,兩名老人見到大兵這麽說,他們站起來,正準備對大兵出手。

兩位前輩,我們現在不是動手的時候,我們應該想想,要怎麽樣才能讓血帝大人蘇醒過來,隻有血帝大人蘇醒,我們血族才能渡過危機血族族長阻攔兩名老者,說道。

這時血族族長,血族兩名老者,他們都將目光注視在大兵的身上,大兵沒有多說廢話,直接拿出匕首,在手上割出一道口子,血族族長,兩名老者,見這一幕都皺起眉頭。

你想幹什麽血帝大人隻吸聖女大人的鮮血,你的鮮血絕不能兩名血族的老者,見大兵這麽做,他們抵擋在石棺麵前,不讓大兵靠近半步,大兵此時有點抓狂。

都進入禁地,割開了手腕,這兩個該死的家夥,竟然說不行大兵正打算說些什麽,可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突然從石棺裏麵,一股龐大的力量襲來,那兩名血族老者,還沒來得及明白是怎麽回事,身體被那股龐大的力量撞飛出去,就連血族的族長,都不例外,在那股龐大的力量之下,他們的身體被震飛,撞擊在這宮殿的牆壁上

在場唯獨大兵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大兵腦袋中冒出一個個問號,這是怎麽回事,那些家夥在幹什麽,為什麽突然飛出去了,很快兩名血族的老者,和血族族長從地上站起來。

他們在一次呆愣的注視著大兵,那股力量是血帝大人釋放出來的血帝大人為什麽將他們震飛,而這個普通的人類,似乎一點事都沒有正當他們疑惑時,石棺傳來咯吱響聲

聽到這響聲,血族族長和兩名血族老者,他們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瞪大著雙眼,注視著石棺,石棺中的那具幹屍,竟慢慢的從石棺中坐了起來,它正緩慢轉頭注視向大兵。

血帝大人,竟然從沉睡中蘇醒過來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血帝大人的實力似乎還沒有恢複到巔峰,按照常理來說,他停止吸收月之精華,實力會快速倒退

正當血族族長和兩名血族老者發愣時,那具幹屍,已經緩緩的從石棺中走出來,一步一步朝著大兵的方向走過去,很快那個幹屍來到大兵麵前,它雙眼死死的盯著大兵。

準確來說,應該是雙眼死死的盯著大兵的手,似乎被大兵的鮮血吸引,大兵也愣住了,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這幹屍竟還會站起來,正當大兵發愣時,幹屍猛然撲向大兵。

大兵被撲倒在地,那具幹屍張口,正準備從大兵的脖子上咬下去,大兵似乎意識到那具幹屍想幹什麽,他的額頭上一下冒出三條黑線,還沒等那具幹屍咬下去,大兵握緊拳頭。

轟隆一聲巨大的響聲,在場的血族族長,血族兩名老者,他們都瞪大著雙眼,屏住呼吸,注視著大兵的方向,不過很快他們三人的臉上滿是憤怒,注視著大兵

在方才那具幹屍還沒咬到大兵的脖子,就被大兵一拳直接打飛出出十幾米外,連續在地上翻滾好幾次,落在地麵上那具屍體可是血族的最強者血帝大人這個人類竟然

竟然一拳將血帝大人打飛出十幾米外這讓他們怎能不憤怒,正當那兩名老者準備衝向大兵時,突然那具幹屍抬起頭,注視向那兩名血族老者的方向,一股龐大氣勢壓來。

那兩名血族的老者和血族族長,在龐大的氣勢之下,被壓得趴在地上,不能動彈,那具屍體慢慢的回過頭,注視向大兵,緩緩的從地上掙紮了起來,隨後朝著大兵的方向走去。

他ma的,老子給你吸血就不錯了,還想衝脖子咬大兵見到那具屍體朝著他走來,他直接破口大罵道,那具屍體並沒有理會大兵,很快它來到了大兵的身前。

那具屍體伸出幹枯的雙手,抓住大兵的雙肩,張開口,又要咬向大兵的脖子,大兵見這一幕,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還沒等那具幹屍咬下去,大兵又一次握著拳頭砸出去。

一聲巨響,那具幹屍又一次被大兵擊飛出十幾米外,在地上連續打了幾個滾,才停下來,血族族長,以及那兩名血族老者,見到這一幕,他們都鴉雀無聲,不知該說些什麽

那可是他們的血帝大人啊竟被這個人類,連續兩次打的滾出十幾米外那具屍體不斷掙紮,正準備從地上爬起來,大兵走到那具幹屍的麵前,單手壓住它的胸口。

想吸血,他ma就給我老實的躺在地上,否則老子現在就走人。大兵罵道,那具幹屍,聽到大兵這句話,似乎聽得懂大兵在說什麽,它頓時不再掙紮,老實躺在地上。

大兵這才將手伸到那具幹屍麵前,鮮血不斷滴進那具幹屍的口中,當第一滴鮮血進入幹屍的口中時,那具幹屍似乎發出一聲古怪歡快的嚎叫,在這時,幹屍表麵發生變化。

當大兵手腕上的鮮血,不斷的滴進幹屍口中,幹屍身體表層的皮膚,似乎有什麽東西,不斷的在蠕動著,幹枯的皮膚不斷生長,原先隻剩下皮包骨的幹屍快速恢複著身體。

隻是短短的一分鍾,那具幹屍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不過還沒有完全恢複,大兵臉色有些猙獰,這個東西,吸的也太多了吧吸收了這麽多鮮血,竟還沒有完全恢複

三分鍾過後,地上的那具幹屍,已經完全恢複,不過此時用幹屍來形容他已經不在合適,大兵呆呆的注視著地上的男子,他有些驚歎,這個家夥真的是血族的最強者血帝

地上的幹屍已經恢複成男子的模樣,那男子似乎比大兵的年紀並沒有大多少,他的相貌,絕對是一個完美的西方美男麵孔,不過皮膚白的有點令人看著不舒服。

四分鍾過後,那名男子微笑著說道,賴先生,感謝你的鮮血,我從你的鮮血中,得知,你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我在這裏可以向你承諾,血族今後絕不打擾你的生活。

聽到那名男子這麽說,大兵並沒有感到意外,因為他被蘭菲吸血過,蘭菲告訴過他,血族吸血,可以從鮮血中得知被吸血那個人的以前所做過的事。

見那名男子說血族今後不在打擾他的生活,而眼前這個男子,正是血族最強的血帝,大兵這才點了點頭,他之所以做這麽多,主要是為了讓蘭菲覺得她沒有虧欠血族什麽。

賴先生,剛剛實在抱歉,你的鮮血太美味,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想咬你的脖子,感謝你在血族危機的時候,伸出援手,剩下的事,就交給我。那名被稱呼為血帝的男子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