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東一周都沒有回家,青草很是擔心,可又不知道他公司的電話。下樓正好看到六嫂,在她的印象中,似乎六嫂和阮少東是形影不離的。可六嫂也說沒見到,不過安慰青草,也許軟少東出差了,讓她不要擔心,像這樣十天半個月見不著麵很正常。其實哪有這麽簡單,阮少東一直在醫院觀察,是他特別囑咐六嫂如果青草問起他,就說出差了,他不希望青草擔心。結果這一“出差”就整整半個月。
因為阮少東喜歡安靜,所以很少帶朋友回來更別說是一般商場上的朋友,也因為圈內人都知道阮少東向來不在家談公事,所以幾乎沒有人拜訪過阮家。除了阮母的一些牌友。說也奇怪,今天不知道吹得那陣風,阮母並沒有在家,六嫂似乎也有事一大清早就出去了。許太太竟然帶著他家公子來拜訪,青草不喜歡應酬也不會應酬,本想讓孫叔把他們打發走,就說都不在,孫叔有些為難的看著青草,說他們已經在樓下等著。
青草隻好硬著頭皮下樓招呼,走到樓梯一般,身體生生的被定住,想要走卻邁不開步伐。該來的就算再躲再藏終究還是逃不掉。
一個看不出什麽意思的微笑綻放在她的臉上“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許母仔細打量著麵前站著的青草,即使隻是一件素衣,也遮不住青草身上那清雅的氣質,雖然算不上美麗動人,但也稱得上清麗脫俗。
許亞飛打那次宴會上再見三年後變得如此誘人的青草,每每夜裏都會想起那晚的歡愉,他想見青草,可是突然造訪肯定顯得突兀,說不定阮少東會把他拒之門外,於是拜托許母帶他來阮家,許母一直是阮母的牌友,所以阮家一定不會把她拒之門外。現在終於見到日思夜想的夢中人,顯然現在的清麗比當晚的豔麗更適合她“少夫人,現在可想的起許某。”
“伯母,婆婆不在家,恐怕今天不能陪您搓牌了。”孫叔剛才告訴過青草,許媽媽是阮母多年的牌友,所以才沒有阻攔她進來。隻不過她沒想到,她把他的禽獸兒子也帶了過來。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青草的個性和阮少東真有幾分相像,不過這小小的挫折完全不影響他今天來的意圖。“夏小姐,你怎麽會在阮家?”
站在一旁的孫叔連忙回道“夏小姐是……”
“許先生,這個問題我似乎可以不回答。”青草連忙打斷孫叔的解釋,她擔心如果讓許亞飛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對阮少東不利。
孫叔怯怯的向後退兩步,要不是青草及時攔住他,他恐怕就要闖大禍,因為在這個家,絕對不能對外人說青草是阮家少夫人。這是阮少東回來後嚴令的意見事。
其實當時阮少東也很糾結,如果不告訴家裏的仆人青草的身份的話,他怕仆人不會好好對她,如果告訴了,就等於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們住的這個別墅,隻留了2個仆人,還有六嫂和孫叔,這樣就避免更多人知道這件事,又能好好的照顧青草。但這件事絕不能泄露出去。算是這棟別墅內的秘密吧。但是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江南和布魯會住在這裏。
許亞飛似乎沒有妥協的意思繼續追問“夏小姐和阮少東怎麽認識的?這個總可以回答吧。”
“同學。”簡明扼要。不多說一個字。
“你們認識很久了嗎?”
“不算。”
“夏小姐既然不認識我,那麽應該認識蘇婉吧。”
聽到蘇婉這個名字,對於青草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如果當時不是她自己命大,現在根本就不可能站在這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