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風天奇果然還是來了,他穿著一件睡袍,睡袍衣領微敞露出結實的胸膛,門開的時候李菲晴正躺在**休息,看到風天奇站在床前她愣住了,門明明是上了鎖的!

“你這是迫不及待地等我上你了?”

一聲譏諷驚醒了還處在呆楞中的李菲晴,她才發現自己竟然還躺在**,床側站著風天奇正滿臉譏笑鄙夷地盯著她,像是被電擊中似的,李菲晴蹭地從**滾到了另一側的地上,那是一種本能——逃離危險。

風天奇紋絲不動,隻是冷冷地欣賞著她的表演,然後冷笑著做出評價:“欲擒故縱的遊戲還沒有玩夠嗎?”

又是如此!無論她做了什麽,都會被他曲解為壞女人的把戲,為什麽她要遭受這樣的不公平對待?點點不甘、滴滴苦澀縈繞在心中,堵得她喘不過起來,於是,她抬頭,想要呼吸順暢一些。

風天奇卻看不慣她這樣無辜的表情,猛地走到她麵前捏住她的下巴,手上青筋盡顯:“不必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勾引我,既然已經做了我的情婦我自然會好好地疼愛你,不會讓你感到寂寞的。”

“疼愛”一詞說得極為輕佻曖昧,李菲晴隻覺得惡心趔趄,風天奇卻根本不會在乎她的感受,猛地襲向她的唇狂風暴雨般侵略起來。

李菲晴知道那隻是懲罰,可是這種懲罰她接受不了,她沒有辦法淡定自若地接受一個惡魔的侵犯,奮力掙紮起來,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捶打著、推搡著,滿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逃!”

風天奇卻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隻當她又在耍花招,雙手扯著她推拒著自己的雙手困於身後,然後僅用一隻手便鎖住了,口中施虐的舌頭卻不曾有半刻停留依然纏卷糾纏,甚至深入到她的喉中,恨不得將她的舌頭咬斷吞吃入腹。

雙手被縛嘴唇被人殘暴般**毫無反抗之力,李菲晴才意識到,在風天奇的麵前自己是多麽地渺小、不堪,屈辱的淚水終於溢出眼眶沿著眼角滑落,絕望襲滿全身。

不要反抗了吧,不必反抗了吧!對於風天奇而言,她隻是一隻隨時可以輕易捏死的螞蟻,反抗又有什麽意義:徒增屈辱而已!即使流再多的淚也無法洗掉滿身的髒汙了,即使他會撕破自己的衣服,即使他會碰自己,也不要再反抗了,沒有必要了!

李菲晴放棄了掙紮,任由他吻著、施虐著,任由自己痛著、屈辱著。

或許是看到了她的眼淚,或許是察覺到了她的顫抖,也可能隻是單純地失去了興趣,風天奇鬆開了束縛著她的雙手,任由她滑落在地上失魂落魄。

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李菲晴,風天奇卻笑了,笑得開懷得意、殘忍無情,“哭了?害怕了?我還以為你已經習慣了呢,還是又在想著什麽新把戲呢?”

李菲晴無力抬頭,也已經沒有勇氣抬頭去仰望那雙充滿譏諷的雙眼,她隻是趴著,雙眼無神地盯著地麵,為什麽他總要把自己想得那麽不堪呢?為什麽他總要把自己看成是一個髒汙的女人?

苦澀、委屈、屈辱溢滿在胸口,她卻已經無力也無心去爭辯些什麽了,隻希望風天奇快些離開,留給她一個可以自由哭泣的空間。

風天奇卻根本不會放過這個羞辱她的機會,繼續吐出讓她如墜地獄的殘忍羞辱:“你放心,即使是你求我我也要考慮要不要碰你,畢竟,你這樣的身子究竟被多少人碰過又有誰知道呢?”

愕然,然後徹底絕望,李菲晴不可自抑地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他究竟是要有多殘忍,竟然可以這樣侮辱一個女人!

隻想要默默舔舐傷口的李菲晴,步步緊逼咄咄逼人的風天奇,她退,他進,她逃,他追,總之他就是咬著她不放了吧!風天奇,你真當我是罪孽深重活該受這份罪的嗎?

猛地抬頭,眼角依然殘留著斑斑淚痕,眼中卻清明、倔強、不屈,李菲晴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笑著問道:“我這樣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這樣一幅髒汙的身子,您自然是不屑於碰的,那麽,請問您可以離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