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的天使女傭

“小妹妹,你收了錢就得簽啊,要不然,這錢你就不能拿走。”楊香怡把紙張遞到她手上,“仔細看看,沒什麽的,上麵隻說你做他情人一年,他每月給你五萬。”

真的給五萬?安雨柔有點哭笑不得。

她望著上麵的方塊字,條條款款寫得很清楚,但也不是很無理,確實是說做他情人一年,住他家,聽他話,做事讓他滿意,盡好情人本份之類的。

安雨柔咬咬牙,好吧,為了爺爺,還有哥哥……我簽!

如果他好說話,接受她的懇求,指不定就會親自撕毀契約,還她自由,這點錢就算是借的。

想是這麽想,可真正簽字時,安雨柔從沒感覺到一枝筆的份量會那麽重,以至寫字的時候,手是哆嗦的。

楊香怡等她寫完,微笑著說:“你拿著這麽多現金回家,我替你擔心,要不,我派輛車送送你?”

安雨柔想了想,接受了她的好意,司機把她的自行車放到後備箱,然後開車去了醫院,她交了五萬元的醫療費之後,又坐上了車。

路上的司機一直不說話,載她到瑤山之後就走了,安雨柔跟小黑蹲在土地公公的廟旁邊,過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才看到一輛無牌照的黑色奧迪車飛快地開了過來。

從後車門下來一個高大的男子,他穿著花襯衫,戴著黑色的頭套,兩隻凶狠的眼睛掃了一眼安雨柔。

“汪汪!”小黑突然朝他撲了過去。

他嚇了一跳,錯開腳步直接奔向安雨柔,安雨柔緊抱著箱子偏轉身,急嚷:“我哥哥呢?你們讓我哥哥出來。”

小黑很快咬住了那男人的左腳小腿部,男人忍著疼痛,一把奪過安雨柔手裏的箱子,然後把一封信甩到了地上,腳一抬,又把腿腳不方便的小黑給撂倒在地。

搶了錢,奧迪車一溜煙就開走了。

安雨柔悲憤地朝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大罵:“你們這群混蛋!不得好死!”

小黑狂吠了幾聲後,走到安雨柔麵前tiantian她的腳背,“恩恩”地輕叫了幾聲,安雨柔抹了抹臉上的淚,低下頭,看到了那封信。

她拆開,隻見一張白紙上歪歪扭扭地寫著一行字——下個月的十五號,同樣的時間,你再歸還一百萬,我們就把安亞楠送回楓林苑!記住,不準報警!

天那,還要一百萬?而且還要一個月後才能見到哥哥?

安雨柔一陣眩暈,扶住了身邊的自行車……

傍晚,安雨柔騎著車回到了家門口,她虛弱地癱軟在門口,疲憊地真想睡一覺。

小黑tian著她發紅的小手,還有微腫的腳背,褐色的眸子裏竟充滿了人類才可能表現出來的疼惜。

安雨柔抱過它,眼睛潮濕,哽咽道:“小黑,你以後就陪著我吧,現在隻有你在我身邊了。”

天越來越暗了,安雨柔爬起來,正準備開門回屋時,包裏的手機響了。

“小妹妹,那位老板今晚要見你,請你一個小時之後來會所801房間。”電話是楊香怡打來的。

一個小時?安雨柔的雙腿下意識地一陣酸痛,她低低地應答:“好。”

“打扮得漂亮點,對了,不要帶那隻狗。”

“好。”

黑幕拉開,霓虹閃爍,安雨柔準時來到了會所,楊香怡凝眸看了她一眼,見她麵容幹淨,穿著一條白色的雪紡裙,樣子清甜可人,淡淡一笑,“去吧,祝你好運!”

安雨柔吸口氣,慢慢走到了801房門前,剛想抬手敲門,卻聽到“篤”的一聲,門開了一條縫。

安雨柔朝門框上方看了一眼……不會有監視器吧,要不然,怎麽知道我要敲門?

疑惑之下,她輕輕地推門進去,裏麵很暗,隻亮著一盞楊色的壁燈,借著這幽楊的光亮,安雨柔發現這房間裝飾得非常豪華。

無心好好欣賞,安雨柔的眼睛搜索著那個男人。

“先生,你在嗎?”看外間沒人,安雨柔才大膽地轉過一道門,走進了裏間。

裏間好大,裝飾同樣高檔奢華,所不同的是這兒有一張寬大的銅製床,古式的,在床頭壁燈的照映下,它發出了柔和的金光。

可裏麵沒有“先生”,隻有一個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著一件豔紅的抹胸短裙,栗色的卷發柔柔地披散在肩,手裏端著一杯紅色的酒液,站在床前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安雨柔。

“對不起,我走錯了!”安雨柔不好意思地朝她微鞠了個躬,急忙轉身。

“你沒走錯。”漂亮女人叫住她,安雨柔一怔,不可思議地回過頭。

“給,喝了它。”她把酒杯遞給了安雨柔,塗著紫色眼影的眼睛微眯,她不笑,精致的臉布著一層陰寒。

安雨柔不明所以,搖著頭,“我不喝。”

“喝!”漂亮女人突然抓住她的頭發,不等安雨柔驚呼,就把酒液朝她嘴裏灌了進去。

“咳咳……”好辣的酒,安雨柔嗆得直咳嗽,嗆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她氣惱地瞪著漂亮女人,“你為什麽要bi我喝酒?”

漂亮女人的臉上揚起一抹冷笑,鄙夷地看著她,“因為他喜歡**的女人。”

安雨柔張著嘴,訝然地盯著她的臉,這是一張多麽美豔的臉,可怎麽看,她都是冷血的,因為她的眼睛沒有一絲溫度,就像一條美女蛇。

她是誰?跟那個男人是什麽關係?

“在這兒等他,不準出去!”漂亮女人把安雨柔一推。

安雨柔跌倒在床邊,正想爬起來,腦袋莫名地傳來一陣眩暈,隨即胸口像一團火那般地燒灼起來。

看到她的臉開始發紅,漂亮女人冷哼一身,扭著腰走出了門。

安雨柔見狀,一骨碌爬起來衝向了門,然而,門從外麵反鎖了,她突然感到害怕!靠著門,她努力回想照片上的那個男人麵容,可腦袋又沉又昏,她怎麽也回想不起來。

他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為什麽要讓一個女人在這兒等她,還灌了她酒?

“開門,我要出去!”當一絲不安繞上心頭時,昏暗的房間陡然有了種壓迫感,安雨柔開始捶門叫喊,可沒幾下,她的手就軟了,聲音也啞了。

因為體內有一股陌生的情潮在心湖裏翻滾,身子就像著了火,從小腹處慢慢灼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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