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他

痛苦的煎熬總算過去,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小身子,那被劇痛折磨的不成形的樣子,他心疼的恨不得殺了自己。如果可以,他希望這些痛楚自己來承受。

他的寶貝……讓他心疼不已……

他覺得自己真該死,不想讓她受到一丁點傷害,卻並沒有保護好她。讓她一次又一次經曆危險,在死亡邊上徘徊。讓她的身體承受了常人無伐承受的痛苦。

撫摸著她蒼白無血色的小臉,攏了攏她淩亂的發絲,每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他的心就緊緊地揪著,像是鋼絲在纏繞著他的心髒,瞬間繃緊,心碎成一片。

她睡得很沉,很沉,這樣的她讓他心碎……

她的手腕上因為疼痛而被繃帶勒出的血痕,刺痛了他的眼。輕輕將她的手執起,將臉貼著她的手背,溫熱的感受著她冰冷的肌膚。心如刀割!

一間冰冷的房間內——

鬼魅穿戴整齊後從浴室裏出來,瞅了一眼**殘破不堪的女人,她的身上布滿大大小小青紫的咬痕,掐痕,眼角的淚痕還未幹掉,淚水濕了枕巾。他也隻是瞟了一眼便轉身離開。

沒有絲毫留念。這是她應得的懲罰。他沒有必要去自責。她應該為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後果,不該隨意招惹他。既然惹怒他就要為此付出應有的代價。他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殘忍的,反而覺得她自找的。既然做了他的女人,就不應該給他戴綠帽子,和別人曖昧不清。

“給我看著她,不許她離開這個房門半步。”踏出房門,鬼魅對早已守候在門口的保鏢冷聲命令道。從今天開始她一步都不可以離開這裏。直到他膩味了她的身體,否則她一步也

不可以踏出這裏半步。他覺得興許是自己從來沒有過女人,而她又是自己第一個女人。對她的身體有一種特別的留念,他這人沒有愛,對她也一樣。一旦玩膩了,他應該就會放手。

“是。頭兒。”幾個保鏢聽命地回答。

“嗚嗚……”**熟睡的女人嗚嗚地哭泣著、

“別碰我,你別碰我,你別過來……走開……走開……”田甜哆嗦著身子,哭泣著,叫喊著,退縮著。想要遠離這個可怕的惡魔。

“啊……”伴隨著一聲尖叫聲,田甜驚醒。當她從噩夢中驚醒時,已經是是第三天的清晨了。倦怠的眸光由最初的迷離漸漸轉為清醒,微微轉動了一下疼痛的腦袋,一時間分不清現在是什麽時間,隻知道自己全身上下役有一處不痛的,骨頭像是要散架般。

尤其是來自**的劇痛更是讓她不斷重複著他暴虐的樣子,一次又一次回憶起被他強迫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淩虐時的情景。

那支離破碎的畫麵不時的閃現出來。他大力揪扯著她的頭發,強迫她與他接吻。他粗糲的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凶狠地在她身上馳騁。他用領帶勒住她的手腕,讓她擺出羞恥的姿勢讓他更加深入。他不顧她的幹澀,強行占有她。各種疼痛此刻一股腦湧上心頭,讓她一陣心酸難受,百轉千回。

他的冷酷,殘忍,暴虐瀝瀝在目。忍著心頭的顫抖,第一次見識到這個男人這麽危險的一幕。然而她恨不起他,還是那樣的愛他。

想著想著,淚水又控製不住往下落,她哪有受過這種委屈。心酸——這不是她的帥鍋鍋,她的帥鍋鍋不可能這麽可怖,她要離開這裏,再也不要見到他。他怎麽可以淩虐她,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髒,她都無法承受這麽可怕的他。

以前她總是期盼著她的帥鍋鍋在**好好愛她,哪怕他不溫柔,她也覺得很幸福。在做那種事情時她總是被一種叫做甜蜜的東西包裹著。然而,——現在對於這種事情,她更多的是害怕。恐慌。

瑟瑟發抖的身子,蜷縮在被子裏。身邊的人早已離去,留下沁人的冰涼。

不,她現在就要離開這裏,一刻也不想留在這,隻要多停留一秒,她就多痛苦一秒。對,離開——如果沒有經曆這幾天的殘忍對待,還有他妄加的罪名。這一點是她最無法承受的。如果沒有這些,她想她依然會好好滴愛他的帥鍋鍋,她會慢慢用自己的愛去感動他,讓他漸漸回應她的愛。

但是,事情總是和預計的脫離軌道。她怕自己體無完膚,把自己對他的愛一點點磨滅。她好愛好愛他,可是他卻總是殘忍的對待她。她承受不住了,心好累,好疼。

她好羨慕可依,被寵著,被愛著,她的弟弟都快把她疼到骨子裏了,他是那麽愛她寵她。而她的帥鍋鍋總是不待見她,除了和她享受歡愉外,從來沒有給她哪怕一丁點的溫暖,更別說愛了。

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強裝作鎮定,其實更多的是來自心靈裏的脆弱。

揭開被子,顧不上身體的疼痛,下床,快速穿起衣服。甚至都顧不上洗去身體裏殘留著屬於他的東西和氣息。

那夾雜著歡愛味道的空氣,清晰可見,她卻沒有了以前那般悸動,更多的是害怕,隻想快速逃離這裏,拉開房門準備離開——

她要找可依,她要和她訴苦,告訴她自己遭受了多麽可怕的一場經曆。隻有她此刻能撫平自己受傷的心靈。她要躲的他遠遠的。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他。哪怕她依然愛他,還是那般戀戀不舍。她怕,怕自己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