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可惡!唐蘇禾是心裏悲憤又說不出口。花澤溪一副很無辜的樣子說:“我可什麽都沒做。”唐蘇禾更是憤怒,手都放她胸上了,他還想幹嘛啊!花澤溪繼續慢慢悠悠的說:“昨天晚上,可是你拉著我的手放上去的。”唐蘇禾大驚,一臉的不可思議,不…不會吧!她的手抓著他的手,難道真的是她做的?可是不可能啊,自己沒那麽那啥吧…唐蘇禾萬分糾結,花澤溪可是心裏麵偷笑,事實隻有他自己知道,她睡夢中嫌他騷擾的煩,想要把他拉開,他堅守陣地,她拉不動放棄繼續深睡,手抓著他的手,就那樣保持姿勢到天亮。就算他對她真做了什麽,她也沒有什麽資格反抗,又何必和個忠貞烈女那樣在這兒和他鬧一哭二鬧三上吊?唐蘇禾裹緊衣服,到浴室洗漱。男人的欲望總是比身體蘇醒的更早,剛才,她往他懷裏一靠,扭頭,呼吸噴灑在他臉上,再一激動,拿開他的手,在他懷裏一蹭,遠遠的躲開,薄如蟬翼的衣服,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絲滑和溫度,看來,他隻能再去衝個涼水澡了。雖然,她人是他的,但是他是紳士,對待女人,他不喜歡用強的,除非那個女人已經惹火了他,超出他的忍耐範圍。最近,她很乖,他不會那樣對她,他想讓她心甘情願的接受。嘴角勾起一個淺笑,吃了一晚上豆腐,雖有些意猶未盡,也該知足了。拿起床邊的電話,打電話給前台退房,退掉的卻是兩張房卡,好吧,唐蘇禾被他騙了,要不然,怎麽能稱他腹黑君。機場,馬諾萬分不舍的送花澤溪離開,唐蘇禾已經被她視為了情敵,故意把蘇禾擠到一邊,胳膊吊在花澤溪脖子上:“澤溪哥哥,你怎麽剛來就要回去啊?”花澤溪很溫和的解釋著臨近過年,公司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馬諾撒了會嬌,說:“澤溪哥哥,我過完年去找你好不好?”花澤溪笑眯眯的嘴上答應著:“好。”可是沒想到,她是認真的,還真一過完年就來了,還惹來那麽多麻煩。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唐蘇禾還稍顯尷尬,不知道這一路上該如何相處,剛上飛機就靠在後麵,把頭扭到另一邊裝睡,睫毛都微微有些顫抖,花澤溪自然是把她的小心思看在眼裏,不過也沒點破。唐蘇禾裝了一路,動也不敢動的,生怕花澤溪看出端倪,脖子都酸了。聽到廣播裏甜甜的聲音,航班馬上就要到站,還裝模作樣的揉揉眼睛,打個哈欠,醒過來。嬌憨可愛的模樣,真讓人越看越喜歡。花澤溪還問了一句:“睡好沒?”唐蘇禾忙不連跌的點頭,表示自己睡的很好。她樂意裝,他也樂意看她演,對他來講也是一種享受。下了飛機,花澤溪的司機來接機,先送唐蘇禾回家。路上接了一個電話,下了車,唐蘇禾有些猶豫的開口說:“花少,我明天能不能請個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