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用力一扯把她外衣扯掉,又快又狠,待唐蘇禾回過神來上麵已經衣不蔽體,被扒的隻剩內衣。唐蘇禾躺在地上,花澤溪半跪著俯著身,眼睛裏充滿了戾氣,唐蘇禾都感覺的到,他這次是真的憤怒!可就算這樣,就能扒人衣服?此時的唐蘇禾也是悲憤交加,雙手捂著胸口:“你要做什麽!”花澤溪英俊暴戾的臉上浮上一絲冷笑,輕佻冷酷的語氣:“我做什麽你不知道嗎?”一隻手捉住她的兩隻手腕,毫不留情的按到頭頂,唐蘇禾穿著前係扣的內衣,他準確的找好位置一捏,內衣彈開,姣好堅挺像一對活潑的小白兔跳出來,花澤溪眼色更加深沉,似乎沾染了一些qing欲。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和她認識這麽久,除了第一次他之後再也沒碰過她,是因為尊重她,才一忍再忍,沒想到她現在居然敢這麽做!唐蘇禾,既然你自己不懂的珍惜自己,你這樣對我,我對你也沒什麽好顧忌的!你是簽了賣身契的,在到期之前,你就是我的禁臠也不為過!感覺到花澤溪埋在她的胸前,冰冷的唇,濕潤的舌,透著怒意的撕咬,花澤溪一隻手控製著她的胳膊,腿壓住她的腿,另一隻手,伸向她的褲子,動作毫不溫柔,把他對她的憤怒展現的淋漓盡致。“花澤溪,你放開我!”花澤溪這次是動了真格,胸前一疼,唐蘇禾驚慌失措的喊。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沒有了平日的紳士穩重,像一隻被激發野性的狼,撲倒自己的獵物,眼裏閃著嗜血凶殘的光,而她,就是那個最後被拆骨入腹的獵物。之前,就是因為被她迷惑,才一錯再錯,寵的她膽大包天,如今,他豈會就這麽輕易放過她?除去第一次再沒經曆過人世的唐蘇禾在這事情上一向保守羞澀,上一次還是在喝醉完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就連被男人摸一下抱一下親一下都會覺得不適應的她,怎麽能忍受的了被人如此對待?被扒的一絲不掛,她緊緊的夾著雙腿,被他壓製著動都動不了,他的唇,他的手,留戀在她的胴體上,或咬,或抓,細膩如雪的肌膚上綻放一朵朵的梅花。明明很討厭,明明很厭惡,身子,除了疼痛,卻產生了陌生的歡愉感,她討厭這樣的感覺。“我討厭你!你放開我!”唐蘇禾眼睛裏蓄滿了淚水狠狠的說。聽到她這樣說,花澤溪懲罰性的毫不留情的在她胸口咬了一口,聽到她不由自主發出的嚶嚀,冷笑:“是麽?恐怕你的身體會不這麽認為!”感覺到他雄性特征的變化,他粗魯的分開她的腿,感覺到他下一刻就要進來,唐蘇禾渾身發抖,扭著頭咬著牙說:“花澤溪!不要讓我恨你!”語氣中帶著些撕心裂肺,倔強中透著絕望。他現在,是在赤果果的強J。她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胸膛一起一伏,臉上掛著淚痕,倔強的咬著嘴唇,似乎是在忍受哪種不可接受的刑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