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裏,早就默認了,這一輩子,隻會嫁他一個男人。那一句話,仿佛世界上最動聽的語言,讓花澤溪欣喜若狂,她終於答應嫁給自己了,控製不住的低頭,吻上她的唇,夜色中,他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忽然,花澤溪捂了一下腦袋,唐蘇禾連忙問:“澤溪,你怎麽了?”之前,他就時不時的頭疼,雖然自從恢複記憶以後再也沒有疼過,可她還是擔心他會舊病複發。花澤溪笑一笑:“不用擔心,我沒事,隻是被幸福衝昏了頭腦,一時有些暈。”他頭疼的毛病,早已經莫名其妙的痊愈了。花澤溪和唐蘇禾感情終於修成正果,花老爺子樂的合不攏嘴,生怕這個兒媳婦再一次反悔,趕緊給他們張羅著結婚。晚上,兩個人湊在一塊,很用心的親自填寫請柬。花澤溪偷懶,趴在桌子上閉上眼睛,睫毛長長的,比她的還要長。唐蘇禾不承認自己是在嫉妒他眼睫毛比自己長,心裏想,哼,這家夥居然敢讓她一個人寫,惡作劇心裏作祟,偷偷拿著比在他眼睛上畫了兩個大大的熊貓眼,自己一個人樂得捂著嘴巴偷偷笑。在裝睡的花澤溪慢悠悠睜開眼睛,看到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偷偷捂著嘴巴,時不時的偷偷看他一眼,眼睛裏笑意盈盈,得意的像隻小狐狸。花澤溪對著鏡子看了看,陰險的笑著伸手就去抓她:“看我怎麽收拾你。”唐蘇禾躲閃不過,還是被他抓過正著,眼瞅著就要被畫上醜醜的東西,她急忙掙紮著喊:“澤溪,不要鬧了,我這麽如花似玉你忍心嗎?啊!”任憑她怎麽掙紮,還是被他按在桌子上,愣是給她畫了個小胡子。唐蘇禾瞅著鏡子裏的小胡子,畫的和個小日本似的,她嬌嗔的責怪他:“你這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一點都不男人!”“是嗎?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花澤溪笑的陰險,就勢把她壓到桌子上就要去輕薄她。脖子處被他親的癢癢的,唐蘇禾邊笑邊推他:“好了啦,別鬧了,還有很多請柬沒有寫。”“嗯,明天再寫,我一個人寫。”花澤溪含糊不清的回答。唐蘇禾忽然舉起一張紙,讓他看,征求他意見般的眼神看著他。紙上赫然寫著一個名字:雷歐。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花澤溪冷靜下來,把她從桌子上扶起來,幫她拉好衣服,一點也不介懷的說:“我聽你的。”他知道,她是顧及他的感受,才這樣問他。她心裏的滿滿都是他,把所有的東西都毫不隱瞞的告訴他,他還有什麽好擔心,去懷疑她的。“你,真的不介意嗎?”唐蘇禾試探性的問他,當初,他可是把雷歐當成了頭號情敵。“我知道你隻愛我,不是嗎?”花澤溪拉她吻吻她額頭。唐蘇禾很感動他這麽信任自己,主動摟上花澤溪的脖子,看著他,低低說:“謝謝你,澤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