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烙印 總裁我咬你 什麽是愛35二卷結局

醫生拿著檢查報告單走進來……

醫生臉色有些沉重,走到蘇羽臣和洛雪的近前,看看看眼前的記者,閃爍的閃光燈,又看看洛雪和蘇羽臣,把報告單舉到了前麵,沉重的宣布道,“經查,洛雪小姐確實患有艾滋病。”

一句話全場嘩然,閃光燈猛閃。

時間好像靜止了,洛雪望著醫生呆呆的道,“你說什麽?請再說一遍。”

醫生目光轉向洛雪,而蘇羽臣也剛從震驚中醒來,站起身,一把就拽住了醫生衣領,幾乎是用吼的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醫生被嚇到了,臉色慘白。

洛雪連忙站起身來,抓住了蘇羽臣的胳膊,讓他冷靜,醫生望著他們又說了一遍,“經過檢查,洛雪小姐確實患了艾滋病。”

“轟——”如五雷轟頂,洛雪的身體重重的向後倒去,此一刻她的腦神經裏是空白的,空白到一團漆黑。

蘇羽臣的手也慢慢的鬆了醫生,而記者手中的閃光燈如星海般閃爍。

在場的陳斌,還處於混沌之中,沒有回過神來。

這條檢查結果實在是太令人震驚。

鬆開醫生的蘇羽臣,想要伸手扶洛雪起來,卻被她一把揮開,瘋狂的喊著,“別碰我,你別碰我!我髒!我髒!你會被傳染的。”

吼完,她瘋了一樣的站起身來,向著記者招待會的門口跑去,而閃光燈瘋了一樣的閃。

蘇羽臣追出去,“洛雪!雪兒!”

痛,在心裏瘋狂的翻攪,蘇羽臣大步追著洛雪,而她像漂浮的浮萍,沒命的跑。

“雪兒,洛雪!”

吱——刹車聲,洛雪衝上了街道,衝上了湍急的車流之中。

橫衝直撞,鬧的馬路上汽車貨車跟著雞犬不寧,緊急刹車,交通一時混亂不堪,有司機探出頭來罵人,一個剛衝過去,又來一個瘋子,追著前麵的那個跑,“洛雪!雪兒!”

也衝上馬路。

司機更是連連低咒。

蘇羽臣的腳步瘋狂的追著洛雪,他此時已不知自己心裏是一種什麽感情,隻想追上洛雪,牢牢的抱住她,告訴她,一切都不可怕,隻要有他在,一切就都不可怕。

洛雪瘋狂的跑,耳邊是呼呼的風聲,而她連其他卻什麽也聽不到,唯有聽到自己的悲傷和恐懼,她聽到自己的心在哭泣。

自己怎麽就得了這個病?

艾滋,這是多麽可怕的一個字眼,她不光得了這個病會死,而且還會傳染,傳染給她身邊的親人朋友,也會害死他們。

她怎麽就變得這樣恐怖?

為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

淚,終於洛雪,她失聲的痛苦,人也在街道的中央停了下來,湍急的車流,擁擠的人們,可是她就將快不屬於這個世界。

死,她不怕,可是她怕的是,她的病已經會傳染給了別人,比如蘇羽臣,比如寶寶。

他們是這一段時間跟她接觸最多的人。

洛雪的淚無聲的洛雪,渾身都在顫抖,無法控製,就在這時,蘇羽臣來到了她的近前,伸手想要緊緊的抱住,卻被洛雪抗拒,她後退一步,指著蘇羽臣失控的大聲吼,“你別過來!你別過來!”

“我髒!我是會傳染的!”大聲吼著,她的淚也滾滾而下,如決堤的江水。

哭的是她,可是萬分心碎的卻是蘇羽臣,他真恨不得現在得這個病的是他蘇羽臣,而不是洛雪,他的心肝寶貝。

他向洛雪伸出要抱住她的手在微微顫抖,他的臉色蒼白,他的薄唇也顫抖蒼白,想要說些什麽,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麽,仿佛說什麽都是無力的。

他無法安撫現在的洛雪,她被那艾滋病三個字打擊的失控崩潰。

蘇羽臣的淚在眸子裏轉動,紅了眼眶,可是這個時候他卻不能哭,他若哭了,還有誰能給洛雪堅強,讓她堅持挺下去。

洛雪看著蘇羽臣,最後是轉頭又跑,“別再跟著我,就當我已經死了,快帶寶寶和你身邊跟我接觸過的人去檢查,看有沒有人已經被我傳染了。”

洛雪的話讓蘇羽臣心傷,也讓蘇羽臣心碎,這都到了什麽時候了,而她的心裏想到的卻還隻有別人。

洛雪奔跑,蘇羽臣是一路追,他的腳步大,她的腳步小,幾步就追上了洛雪,一把抓住洛雪的胳膊,讓她沒有辦法再跑,洛雪回過頭來狠狠的捶打著蘇羽臣,掙脫著蘇羽臣,“我讓你放開我你聽到了沒?!”

“我讓你放開我!你聽到了沒?我會傳染的,傳染了你會死的!”

蘇羽臣一把將洛雪狠狠的拽入懷抱裏,緊緊的擁住,不給她再喘息,再反抗的機會。

他抱得她是那樣緊,緊到仿佛他一鬆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再也推不開蘇羽臣的懷抱,洛雪隻能捶打著他的肩頭哭,淚水濕了他肩頭的衣服。

“蘇羽臣你為什麽要這樣?你應該避之唯恐不及的?為什麽還要粘著我?為什麽……”

洛雪的唇被蘇羽臣吻住,這一吻讓洛雪直接驚了,他這樣抱著她就感覺危險係數已經很高,生怕她會傳染他,更何況是親吻了……

洛雪不顧一切的,狠狠一把推開了蘇羽臣,瘋狂的嘶吼,“你瘋了嗎?!你是瘋了是不是?!你這樣我是會傳染你的!”

洛雪吼著,蘇羽臣也在吼,“我是瘋了!是的,我是瘋了!我他媽的心肝寶貝得了這種病,我能不瘋嗎?!”

蘇羽臣吼著,淚水終於控製再也控製不住,兩行淚滾滾而下。

洛雪看著他,心痛的搖頭,她一步一步的倒退,一句一句的問老天爺,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的愛情?

為什麽再他們剛剛願意接受這彼此的愛,並且忘記曾經所有的傷痛和一切,重新牽手走在一起的時候,卻給了他們這樣沉重的一擊,她得了艾滋病?

為什麽啊,這是為什麽?

難道連老天爺也不讚同他們的愛情嗎?

洛雪想著扭頭就跑,蘇羽臣又追上來,洛雪卻眼疾手快的在一個街邊的水果攤前搶過了老板手裏正在為顧客切西瓜的刀子,逼著自己的脖子,眼睛直直的、痛苦、絕望的望著蘇羽臣,“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麵前!”

蘇羽臣的腳步止住,仿佛時間在這一刻是僵硬的,萬籟俱寂,空氣中隻有一絲悲傷的風。

蘇羽臣眼睛紅著,就這樣僵持了幾分鍾,蘇羽臣梗著開口,“好,你說該怎麽辦?你要怎麽辦都好,我都聽你的,隻是請你跟我回家,一切事情我們坐下來談,你不要這樣逗留在大街上,這樣對你與我,還有所有過往的行人都不好。”

是啊,洛雪手裏的水果刀慢慢的放下,她現在就是一個傳染源,她行走在這大街上,指不定就會傳染給誰,還是蘇羽臣說的對,她現在就應該找一個小黑屋貓著,不出來見人,也不讓人見她,這樣就可以減低傳染係數。

蘇羽臣見洛雪放下了逼著脖子的水果刀,要上來抓她,抱住她,洛雪又迅速的將水果刀逼在了脖子上,“你別過來!好,我聽你的,我回家,但是請你不要靠近我!”

“好。”蘇羽臣答應。

洛雪拿著水果刀,逼著自己,開始慢慢的邁動步子,蘇羽臣也遠遠的跟著。

一路上,洛雪走路回家,淚水不知無聲中流了多少,蘇羽臣跟在她的身後,也不知金豆子不覺中落了多少。

說實話,一個大男人的,跟在一個女人的身後掉金豆子,他就從來沒有這麽丟人過。

可是現在丟人這個字眼已經在他腦海裏消失不見了,也想不起了,隻是金豆子就那麽無所顧忌,淚落無聲的流了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情深處。

蘇羽臣跟著洛雪一前一後的回了別墅,女傭們看著這倆人都納悶的皺起了眉頭,前麵一個,洛雪,拎著個水果刀,哭的跟個淚人一樣,而身後,蘇羽臣跟著,也哭的好不到哪兒去。

一個大男人,臉上淚痕滿布。

寶寶衝過來,要洛雪抱抱,媽媽,媽媽的叫著,卻被洛雪迅速閃開,衝入了樓上的一間房間,鎖住房門,裏麵隻聽到她嗚嗚的哭聲傳來。

蘇羽臣站在樓梯上,更是忍不住的淚水洶湧。

全部的女傭都呆在原地,她們可想而知,今天的記者發布後並不想她們預想的那樣好,而更可怕的事實是,她們的蘇太太,洛雪小姐,有可能是真正的患了艾滋病了。

而想到這個可能,所有的人心都咯噔一下的,掉入了萬丈深淵,緊接著臉色是一點一點,越來越慘白。

樓上蘇羽薇聽到動靜也從自己的臥房裏出來,她本來是沉浸在自己的煩惱中的,陸俊一直還沒有消息,她今天又打了兩個電話過去,直接是沒有人接聽了。

現在更懊惱了,可是聽到樓上的動靜,仿佛這動靜還有些不對,還是拉開門出來,看到洛雪的房門緊緊的閉著,裏麵傳來洛雪的哭聲。

她納悶,向著樓梯走來,看到了樓梯上的蘇羽臣,他背靠在樓梯的扶手上,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那樣高大堅強的哥哥啊,他何時曾這樣的哭過啊?

究竟是怎麽回事啊?大廳裏氣氛壓抑的像是死了人一樣,哦,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比死了人還有恐怖萬倍,壓抑萬倍,這女傭怎麽都像得了大病一樣,就好像自己也快死了一樣。

雨薇緊接著迅速回憶,想起了今天早上嫂子跟著哥哥是出去參加什麽記者招待會,好像有什麽很重要的事。

她隻記得這幾天自己陷入跟陸俊即將要被逼著離婚的地步境遇之中,卻忘記了關心自己哥哥和嫂子的近況。

難道是,這一段時間他們也出事了?

蘇羽薇忍不住的腳步向下走去,她知道問哥哥此時是沒有用的,哥哥現在也無心回答她的問題。

她直接來到了一個女傭的麵前,身板站的筆直的,盯著她的眼睛問她,“你告訴我這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一段時間一定發生了什麽不對的事對不對?”

那女傭望著蘇羽薇,雙腿開始顫抖,終於從自己可能被傳染的恐懼之中恢複過來,顫著聲音道,“她,她……你嫂子,蘇太太她有可能患了艾滋病……”

一句話,讓蘇羽薇如遭五雷轟頂,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呢?

洛雪她那麽好的人,老天爺怎麽忍心讓她得這種病呢?

“這不可能!”蘇羽薇一聲吼,吼得女傭跟著身體顫了三顫。

蘇羽臣恢複過神來,轉頭看著這一客廳的人,看著他們都被嚇慘白的臉色,伸手抹了一把淚,沉澱自己的思緒和精神道,“你們都不要怕,艾滋病是沒有那麽容易傳染的,我明天會安排你們所有的人去做檢查,如果得病的,我會負責到底。”身有跟們。

有人嘶吼開了,“你要怎麽負責?!得病了要怎麽負責啊?!你能還我們健康,讓我們沒得病嗎?!”

“夠了!”蘇羽臣一聲怒吼,所有質疑的聲浪都低下去了。

蘇羽臣沉穩的道,“艾滋病是與病人有親密接觸,或者血液交融才會被傳染的,試問,你們自己有跟雪兒有過血液上的接觸嗎?說親密接觸你們就更不可能了!她是我老婆!”

所有的人都靜謐無聲。

寶寶被洛雪冷落關之門外後還在哭,這時才有人注意到她,可是沒有人願意再走過去抱住她,哄哄她,就好像她是一個髒了的小孩,也帶著傳染源一樣的。

唯有蘇羽薇,她走過了過去,一把將寶寶抱了起來,“來,有姑姑在,寶寶跟姑姑去玩。”

蘇羽薇抱著寶寶向著樓上她自己的房間走去,而蘇羽臣早已來到了洛雪的門口,他看著緊閉的房門,本來想要伸手砸門,可是手抬起來卻發現那般的沒力,又重重的垂下。

他站在洛雪的房門口,就久久的站著,仿佛整個身子已經站的成石膏像。

房間裏,漸漸的哭聲小了,靜默了。

窗外的天,也漸漸的由明亮轉變為了灰白,黑暗。

蘇羽臣背靠著洛雪的門板,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整棟別墅,如黑洞的一樣的安靜。

就這樣,洛雪跟蘇羽臣,一個臥房裏淚流無助,一個在門外心疼痛苦。迎來了天亮。

天亮了,可是別墅裏依然安靜,安靜的像沒有空氣一樣。

蘇羽臣站起了身來,洛雪她一定餓了吧?雖然她那麽傷心,那麽難過,可是不吃東西也不行。

蘇羽臣這樣想著,也慢慢的向樓下走去,可是客廳裏,沒有了往日女傭忙碌的熱鬧場景,有的隻是空****,靜悄悄,所有的女傭都好像是消失了一樣。

他也無心理會這些,隻是到了廚房,打開冰箱,尋找食材,開始為洛雪做早餐。

早餐做好的時候,有一個女傭走進來了,站在離他不遠處的地方,問道,“蘇先生,你什麽時候安排我們去醫院做檢查。”

蘇羽臣的心仿佛被一根刺狠狠的刺傷了一下,這女傭一提,又讓他想起了無以磨滅的尖銳的刺痛,洛雪的病。

他轉過身來,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馬上。”

然後打電話給陳斌,“喂?陳斌。”

彼端的聲音聽上去也不太好,聲音有些澀澀的,應該是被昨天的事打擊的不輕。

畢竟洛雪身邊最好的朋友就是琴子,而他身邊最得力的搭檔就是陳斌,他們兩個,兩夫妻,是除卻寶寶和雨薇跟他們接觸最多的人。

聽到洛雪得了那種可怕的病的消息這種反應,受這種打擊也是非常讓人理解。

蘇羽臣清了清聲音道,“今天你放下所有的事,安排所有跟我和雪兒接觸過的人做艾滋檢查。”

“好。”陳斌澀著聲音答。

蘇羽臣掛斷電話。

端起早餐向著樓上走去,來到洛雪房門口,他騰出一隻手來敲門,“雪兒,吃早飯了,開開門。”

而裏麵洛雪沒有反應,蘇羽臣又敲門,“洛雪,起來,吃早飯了,吃過早飯你才有力氣繼續難過啊。”

虧這個時候他還能幽默的起來。

裏麵終於傳來洛雪的聲音,“我不餓,你們吃吧,吃完趕快帶寶寶和所有人去檢查。”

說完,裏麵再沒動靜,蘇羽臣心疼的像是裂開了一般的。

他的手在微微顫抖,最後是端著這些食物下樓去。

雨薇抱著寶寶出來,已經把她自己跟寶寶收拾好。

其實雨薇不傻,昨天晚上已經想清楚,跟寶寶去做個艾滋檢查是必要的,所以她帶著寶寶一下摟就對蘇羽臣說,“哥,我們去醫院吧?”

蘇羽臣抬頭看她,“你去吧,帶寶寶好好的,認真的做個檢查,我昨天在醫院得知洛雪的病情,已經化驗過了,現在等結果。”

雨薇點頭,看到蘇羽臣慘白的臉色,和痛苦的表情,還一轉身帶著寶寶走了。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對蘇羽臣說什麽安慰的話都是蒼白無力,還不如多留些時間給他和嫂嫂。

別墅裏,人走空了,就隻剩下蘇羽臣和洛雪,牆上時鍾滴滴答答,一分一秒搖著。

蘇羽臣坐在沙發上,仿佛是靜止的,臉色慘白,連思維也都是靜止的了。

洛雪艾滋病這個事實實在是對他打擊太大了。

中午,蘇羽臣做好了飯菜,又端上來,但是洛雪的房門依然沒有開,裏麵隻傳來她的聲音,“我不餓。”

那語氣,形同死人,那般絕望,讓蘇羽臣的心更痛。

他走下樓去,來到餐廳,將所有的飯菜全部都吃完,這個時候,他要保證自己的健康,洛雪已經倒下了,他若要再倒下,還有誰能給洛雪支撐。

所以,他必須的,一定的,不能倒。

下午,做完檢查,蘇羽薇帶著寶寶回來了,而其他女傭也被陳斌安排的車子做完檢查後送回來了。

隻是這些女傭再也沒有人肯留下來,而是都紛紛回住的地方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離開。

偌大的別墅,隻剩下靜悄悄,蘇羽臣,雨薇,寶寶,還有將自己關在房子裏的洛雪。

同時,洛雪艾滋病證實的這一消息,也在這一天的一早,隨著報紙,淹沒Q城的大街小巷。

姚夫人拿著報紙是笑的花枝亂顫,看著報紙上的頭版頭條,看著蘇羽臣他們得知洛雪得艾滋病是真的後那種絕望蒼白的狼狽,她的心裏就大爽。。

她要趁這個時間,快速的讓姚氏複蘇起來,她還有國外的資金可以調度過來,姚家重新崛起還是很有希望的。

姚夫人想著,拿著報紙也出門了,來到了姚凡居住的地方。

她自己拿備用鑰匙打開了房門,滿麵撲來的都是酒氣,客廳裏的地板上散落滿各種各樣的酒瓶子。

有紅酒的,啤酒的,還有國外名酒的。

姚夫人皺著眉頭走進去,看到了倒在牆角繼續在灌酒的姚凡,他仿佛是剛酒醒過來,酒瓶子對著嘴又在吹,臉上有淚痕。

痛苦的樣子。

姚夫人走過去,一把奪下了姚凡的酒瓶子,“你這是在幹什麽呀?!”

“砰!”姚夫人氣憤的將酒瓶子給摔在地上,裏麵剩的酒撒了一地。

姚凡抬起迷蒙的醉眼看她,“怎麽會是你?媽,你怎麽來啦?公司不是已經倒閉了嗎?你找我還有什麽事呢?”

姚夫人舉起巴掌來,真想狠狠的閃他一個大耳光,但是她忍住了。手裏的報紙扔給姚凡,“看看,你快看看,這都什麽時候了?洛雪被證實艾滋病了,星河國際現在是最混亂的時候,你我該進攻了,重新崛起姚氏不是難事。”

姚凡睜大迷蒙的醉眼看她,“嗬嗬……嗬嗬……洛雪被證實艾滋病,不是早就不出的事實嗎?嗬嗬……你有什麽好上我這裏高興的?至於跟你一起什麽重新崛起姚氏……我是不會幹了,喝酒……來,喝酒。”

姚凡說著從身邊又摸起一瓶酒來,打開,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姚夫人氣的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奪了他手裏的酒,“夠了!少給我裝瘋賣傻!為了那麽一個臭女人你值得嗎?啊?!”

姚夫人的話徹底激怒了姚凡,他嗚嗚的大哭起來,“媽,你說那是一個臭女人,我不跟你爭,可是你用兒子最愛的女人的命來換取了這次商戰的機會,兒子不同意,她就是臭,就是快死了,就是艾滋了,他媽的,兒子也還是愛她,愛她!”

“愛,媽你知道嗎?”

“啪!”的一大耳光,姚夫人打在了姚凡的臉上。

“啪!”一大耳光,是姚凡也打在了姚夫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