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在玩火!

阿倫煩燥地耙了耙額前的碎發,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耳朵?沒帶回消息,就留一隻耳朵?”

薄唇微挑,炎昊然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目光興味地看著他:“我很期待,自命的阿倫少了隻耳朵是不是一樣受女人歡迎?”

“我說昊然,你不會真的想害我吧?那我是不是要告訴義父,他馬上就要有孫媳『婦』了。”阿倫起身,漫不經心地拿起茶幾上的首飾盒把玩著,眉眼透著得意的揄揶之『色』。

炎昊然蹙眉起身,從他手中拽過首飾盒,走到辦公桌前,打開抽屜,往裏麵一放,關上。抬眸,目光湧動暗『潮』,對著阿倫道:“記得適當的給那位陸長官透些風聲?”

阿倫略有所思的微微頜首。

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後,銀夜漠在確定上官暮雨的身體沒有任何影響後,帶著她回到城堡。

上次被銀夜漠拽進浴室,她根本沒有好好看過,原來,房間真的改新換貌了?

紗幔換成了淡紫『色』,陽光透『射』進來,在臥室籠了一層浪漫優雅的朦朧。

床也是新的,四周垂著粉『色』的紗簾,在風中輕輕如柳動,床罩同樣的紫『色』係,營造著柔情的暖昧氛圍。上官暮雨看著,臉不禁微紅。

轉過身,看到一張漂亮的化妝桌,上麵擺放著晶瑩剔透水晶瓶,裏麵清水養著幾支清新的馬蹄蓮。上官暮雨突然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像又回到了自己閨房的感覺。

想到姓格冰冷的銀夜漠為了迎合自己,居然連臥室也布置得這麽女姓化,她的心底漾著感動和溫曖?

一緊,溫熱的氣息直撲脖頸,“喜歡嗎?”

上官暮雨點點頭,轉過身,墊著腳尖,在他臉側輕輕一吻,勾著他的脖子,輕柔地說:“謝謝你,銀?”

銀夜漠用額抵著她的頭,目光蘊著溫柔,『性』感線條的唇角微微上揚,『**』出一絲春『色』,“就這樣感謝我嗎?”

上官暮雨一泓清水的柔眸在對上他炙熱的眸光時,臉微透著粉『色』,在陽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銀夜漠擒上她的兩片嫩唇,輕輕輾轉吮*吸著,靈舌探進她的香檀內與之纏綿不分。

上官暮雨貼著他炙熱的身體,感覺到他越來越的象征,臉不禁泛紅至耳根。

銀夜漠猛然離開她的唇,粗喘著氣息,『迷』離渾濁的目光凝著她,灼熱異常,透著絲絲危險,令上官暮雨全身都不禁顫栗。

“女人,怎麽辦?還有三個星期,會把我『逼』瘋的?”他伏在她的頸窩吐著熱氣,聲音粗嘎嘶啞。

上官暮雨瞠著晶瑩剔透如黑水晶的眸子,困『惑』地看著他。

低低的笑聲從銀夜漠的喉嚨輕逸出來,“女人,醫生交待了,一個月內不能同房的……”

上官暮雨刹時臉通紅如熟透的蕃茄一般?

“不然,我到書房去睡?”銀夜漠摁著她的雙肩,低聲地問她。他真不敢保障,再和她多呆一秒,會不會立刻吞了她?vexn。

上官暮雨赤紅著臉,低頭看著自己絞在一起的手指,默不吭聲?

銀夜漠在她光潔的額前輕輕地吻了一下,“乖,早點休息,晚上我還有個視頻會議,去書房整理下資料。遲了,就不過來了。”

上官暮雨低低地嗯了一聲,銀夜漠這才放開她走出臥室。

這些天在醫院,都是銀夜漠陪著她在醫院裏過夜。每晚習慣了聽到他粗沉的呼吸聲,才能安然入睡,第一次沒有他在身邊,上官暮雨輾轉反側都無法入眠?

她偷偷地打開門,躡手躡腳地走到隔壁間,看到門縫透著淡黃的光暈。她推開一點縫隙,卻發現他沒有在辦公桌前。難道他在休息間睡著了?

上官暮雨悻悻地退回臥室,心裏有一抹失落感?現在才十點,他真的不回臥室睡覺了嗎?

她轉過身,正想關上門——

一聲輕微的關門落鎖聲,輕輕震動了她?

貼著縫隙,她看到一道欣長的身影從斜對麵房間走出。那正是銀夜漠?

而那間房,上官暮雨記得就是上次引起她注意有些神秘的房間?

不知怎的,上官暮雨心底總有一股很不適的感覺。她又看了一下那扇在黑暗夜下緊閉的門,黑幽幽的,仿佛那是一道隱藏在城堡裏的秘密通道似的?

晚上,上官暮雨一直在做夢,夢見自己沿著一條幽暗狹小的秘道,一直走,一直走,仿佛沒有盡頭般似的。就在她覺得異常累的時候,前麵一具黑『色』的身軀突然轉過來,綠眸尖耳,齜著利牙,朝她撲了過來?

自起感沒。“啊——”上官暮雨發出尖叫嚇醒過來,全身已經汗濕浹背。

門被豁然打開,銀夜漠捷步走到床前。

“怎麽了,雨兒?”他雙手摟住她,感覺她身體還在不停發顫。

上官暮雨抿了抿幹涉的唇,漸漸地恍回神來。

抬眸一看,才發現銀夜漠連鞋都沒穿就跑過來了。

“我……做了惡夢。”上官暮雨靠著他的,低聲地說著。

銀夜漠輕笑了一聲,“隻是夢,醒來就好了。不會是沒有我在身邊,不習慣?”

上官暮雨兩頰瞬時泛紅,捏拳打一下他的結硬的胸膛,嬌嗔著罵了一句:“我才沒有。”

這樣輕柔的呤聲,猶如輕羽撩拂著銀夜漠的心尖,那樣酥軟而暖昧。目光深含柔情,凝著懷裏的女人,他又忍不住地深深地吻了下去,纏綿輾轉……

直到發覺自己差點控製不住要噴薄而發時,銀夜漠才忙推開她。

他臉上的『潮』紅,目光的暗沉,都讓上官暮雨有些心疼。

“銀,真的要……一個月嗎?”她漲紅著臉,頭都埋進了他的懷裏,低低地說。

銀夜漠將她的臉板起,眸底閃動著戲謔的光,優美的唇形微彎起一道『性』感的笑紋,“你等不住了?想要了?”

上官暮雨一泓清水眸子瞬時染上羞『色』,垂下修長卷密的羽睫,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胸肌,“讓你『亂』說……”

銀夜漠大手一伸攬住她,低低淺笑,“如果你真的心疼我,還有一個辦法……”

上官暮雨抬眸睜著黑白分明的靈眸看他。

銀夜漠勾起邪邪地壞笑,附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吐了一句,上官暮雨頓時羞得紅透脖頸。

“不逗你了,我陪你再睡一會。”銀夜漠上了床,將她緊緊摟在懷裏。

上官暮雨想著剛才他說的話,感受著他抱著自己身體的刻意緊繃,她漸漸也知道了像他這樣年齡的男人,在這方麵有著很強的需索,忍著一定難受,心底不由心疼起來。

她的柔荑怯怯地尋著他的,試著輕柔地撫觸著。

銀夜漠身體一僵,蹙眉,啞著聲音,“雨兒?”

上官暮雨嬌唇貼上他的薄唇,學著他用靈舌去『舔』他。

銀夜漠喉嚨逸出一聲低吼,被動化主動緊緊擒著她的兩片唇瓣,輾轉深吻。

上官暮雨感受到手心的愈發碩大和堅硬,輕輕撫弄。銀夜漠目光渾濁的瞪著她,嘶啞的道:“女人,你在玩火?”

上官暮雨嬌眸望他,手上倏然用力,“我心疼你……”

銀夜漠目光一愣,隨即而來的是溢滿胸腔的幸福和感動?隨著她的撫弄,黑『色』的眸底暈染一片氤氳之『色』,他放鬆著自己,盡情享受著她的第一次大膽的主動。

手心被溫熱的黏『液』灼熱,看著銀夜漠唇際掛著滿足的笑意,上官暮雨臉早已羞紅如一片晚霞?

銀夜漠從桌邊扯過紙巾,輕輕為她擦拭掉,凝著她時,眸光驛動著灼亮的光芒。

將她摟緊,在她臉上落下細吻,滿足般地歎息,“雨兒,我的雨兒……”

在銀夜漠請來的營養師精心的調養下,上官暮雨的臉比之前更加圓潤光澤。

在城堡足不出戶呆了一個月之後,上官暮雨也覺得有些煩悶。這段時間,銀夜漠依然忙碌,時不時飛曼穀,不過都盡量隔天就飛回來陪她。

他告訴上官暮雨,和柳月的婚約已經取消。上官暮雨欣喜之餘,有著隱隱的擔憂和不忍。

一個少女被男人占有之後,又承受毀婚之恥,一定大受打擊?

她還依然記得柳月當初那雙清澈透亮如藍寶石般的眸子,叫著她姐姐的時候,都會讓不忍拒絕。她會變得不擇手段去害她,也是因為妒忌和不甘。上官暮雨微微歎了氣,說到底,還是銀夜漠傷害了她。

上官暮雨走出臥室時,在那扇門前稍停駐了下,往樓下花園走去。

坐在躺椅上,看著一池湛藍的水在輕風中鱗波微動,她在想等身體一好,一定真要學會遊泳。小時候,那場意外讓她一直對深水心有餘悸?

到底自己當初是怎麽掉進水裏,她真的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一聲悅耳的鈴聲,不是銀夜漠專屬的樂聲,上官暮雨心一緊,從口袋拿出手機一看,忙接起。

“上官暮雨??”

她心裏咚咚直跳,激動地手心都有些出汗?

“希希?”

那邊聲音頓了一下,有些壓抑的情緒,“太好了,你……還好吧?”

“嗯。顧天燁呢?他怎麽了?”上官暮雨攥緊了手機,屏著呼吸等待對方的回答。

“死不了?啊?”希希突然叫了一聲。

上官暮雨擔憂地叫道:“希希?”

“丫頭,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擔心我?”那端突然傳來一聲好聽充滿磁姓的男音。